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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宗主令牌,关押十年

雅院内有丝丝积雪融化的声音,几滴水珠从叶尖滑落,滴到花盆边缘。大厅内的人都是看着楚云落,不知上坐的三人会如何处置这个盗剑之人。

柏梁先于楚敬之说话了。

“楚兄,盗剑虽是大罪,但却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想楚公子罪不至死。”

“当然,我并不是因楚公子是你落云山庄的人,才如此说道。”

堂下几人只是静静听着,未有一人发言,楚敬之问到司徒明。

“司徒贤侄,你既代表镜月阁,便也说说你的看法。”

司徒明起身道。

“正如柏宗主所说,楚兄并未杀了不该杀之人,也没有行什么掳淫之事,我想,也是罪不至死。”

听过镜月阁的意见后,楚敬之并未再询问申屠河山,而是自己沉思起来,此事还得他定夺,但他如何想定夺楚云落罪状。良久,楚敬之终是开口说道。

“将楚云落关押十年!”

堂下更显寂静,谁都没想到楚敬之会做出这等惩罚,或者说谁都没想到楚敬之会决定将楚云落关这么长时间。楚云落盗取秋露剑,不至死罪,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他囚禁起来,但这囚禁的年数竟是十年,或许对一些为害世间又不能杀之的人,囚禁一生都行。但楚云落始终是才年方十八,关押十年,已是韶华全逝。众人只觉得楚敬之此举甚是合理,又甚是不合理,说不出其中巧处所在。

秋子仲和申屠河山都是诧异了一会后便镇定了下来,细想觉得此举甚好,如若关押年数过于短的话,楚云落又是落云山庄的身份特殊之人,柏梁或许会提出将楚云落关在他寒山剑宗或是镜月阁。而现在关押十年,之前又将秋露剑许诺给柏梁放于寒山剑宗,此时柏梁想是不会出来争夺楚云落的关押权了。楚云落关在落云山庄的话,那就好办多了,谁说在牢狱之中他们就不能让楚云落成长了。

楚云落站在大厅中央,低着头,看不到脸上如何表情,其实楚云落的心中也隐约知道了他叔父楚敬之此举意义所在。

“如若众人没有异议,那这楚云落便关押在我落云山庄十年,决不会让他这十年内迈出牢门一步!”

无人接话,过了一会,申屠河山和秋子仲,以及五名小辈都是点头。徐不幽老眼看着自己宗主柏梁,柏梁又多思索了一会,道。

“楚兄此举甚妥,但我们还有一事要细谈。”

柏梁直视着楚敬之说出此话后看向厅内几名小辈。

“几位贤侄暂且退下。”

柏梁那个“我们”明显是说他寒山剑宗和落云山庄之间还有事,极有可能此事还与楚云落有关!司徒明先是起身,向上坐三人行礼后便是离开大厅,出了雅院,接着楚飞二兄弟、毕寒、奚川也是走了出去。此时堂下就只剩下秋子仲和徐不幽坐着,还有楚云落站在那,听柏梁此语,楚云落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不禁想起了此时还收在他衣服暗袋内的那块寒山令牌。

几位小辈一走,柏梁便是说出一话。

“这楚公子恐怕还不能由楚兄带回落云山庄。”

秋子仲听到此话已是有些做不住了,这柏梁想要作甚,云落关在他寒山剑宗有何好处,楚敬之问道。

“柏兄此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楚敬之还会徇私枉法不成?”

申屠河山心中同是有愤。

“怎么,柏兄是想把楚云落关在寒山剑宗,还是关在我天下武门!”

柏梁摇头笑道。

“楚公子关在哪都无所谓,只是我寒山剑宗还要向楚公子相要一物,询问一事。”

楚云落此时终是确定了,这柏梁和徐老一是为秋露剑而来,二是为自己身上的这块令牌而来,可若这令牌真是寒山剑宗极其重要之物,自己又该如何解释。楚敬之愁眉,怎么这小子出去尽惹此等大事,现在听柏梁这话,还和寒山剑宗扯上了关系,申屠河山心中则是更加纳闷。

“还请柏兄明说。”

柏梁嘘了口气,看向几人,此事若不说出来,他柏梁也不能从这拿人。

“说来不怕几位笑话,我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于三年前被盗,这几年来暗中查寻,皆无结果。”

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竟是被盗了!还已经被盗三年了,是何等人才能从寒山剑宗中盗出此物。其余人不可思议时楚云落已是心都要跳出来了,宗主令牌!难道自己身上的这块寒山令牌就是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可盗帅怎会有这块令牌。楚云落暗想此令牌定是盗帅老头去寒山剑宗偷的了,可这死老头为何要把此物放在自己身上,这下可是被坑惨了。这老头既然偷了人家令牌,还都偷了三年了,不至于还害怕寒山剑宗找上门吧,楚云落越想越想不通盗帅此举。

“柏宗主的意思不会是说这宗主令牌就在云落身上?”

申屠河山打趣似的问话得到的是柏梁一个确定的答案。

“应该就是了!”

楚敬之三人齐齐看向柏梁,又看向楚云落,而楚云落却未与三人对视。

“柏宗主,云落三年前可是好好在落云山庄呆着的,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三年前被盗,怎会跟云落扯上干系!”

徐不幽接过话说道:“宗主令牌在寒山宗主间历代相传,对寒山剑宗极其重要。之所以会说宗主令牌可能在楚公子身上,是因为楚公子在那万树镇冒充寒山弟子时,曾拿出来一块令牌,据那老者所说的令牌样子,和宗主令牌很是相似!”

“如若大家不信,自可让老朽去搜搜楚公子的身,如果楚公子身上没有宗主令牌的话,那就是老朽污蔑楚公子了。”

徐不幽此时说出这话,既说明了原因,又将可能污蔑楚云落带来的结果揽到自己身上。

“云落,你身上可是真有一块令牌?”

随着楚敬之的问出,大家都是看着楚云落,楚云落静默站着,令牌就在自己身上,别人一搜就能搜出来,此事自己是逃不了了。

“是。”

楚云落应答之后便伸手入暗袋内,众人死死盯着楚云落伸入暗袋的手,只见楚云落拿出一块黑色令牌,令牌上的寒山剑宗四字,让众人都是呼吸一窒。柏梁见到楚云落拿出的令牌,一下便是将令牌吸到了自己手中,柏梁只是看了一眼,顿时大喜,确实是寒山剑宗丢失了三年的宗主令牌,徐不幽见柏梁表情也是心间大松了一口气。柏梁将令牌举向楚敬之这边三人。

“正是我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

柏梁语定,楚云落只感到不知所措,秋子仲已是绝望,这令牌怎会在云落这,云落出去这段时间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申屠河山则是心有所思,从楚云落说出是他偷的剑开始,申屠河山心中就想到一个人,正是想到盗帅。那晚盗帅与申屠河山说剑不是他偷的,申屠河山哪曾想到剑竟是跟在盗帅身边的楚云落偷的,此事这令牌又在楚云落身上,申屠河山更加确定了盗帅跟这两件事的关系,申屠河山暗叹,这老小子和这小子是在干嘛啊!

“这令牌为何会在你身上?”

楚云落对柏梁此问不作回答。刚算保下楚云落,结果又来这么一件事,楚敬之此时烦闷涌上心头,楚敬之直接怒道。

“说,这令牌是你从哪得来的。”

楚云落不语,楚云落若不说出实情,他们怎会圆这局啊。秋子仲急道。

“云落,你倒是说出有这令牌的实情啊!“

楚云落仍是不语,就是在哪站在一动不动,申屠河山怎不心急,可楚云落又怎会说出盗帅,也不能再说这令牌是自己幸运得到的吧。看着楚云落的身影,申屠河山几人心中皆是不忍,站在那的可是他们故人之子啊。楚云落此状,楚敬之忍不住气道。

“好啊!你倒是长本事了,出庄一趟,又偷了秋露剑又拿了人家的宗主令牌,我看落云山庄是根本容不下……”

申屠河山未待楚敬之说完气话,便是手掌落在楚敬之手臂上,楚敬之摇摇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楚兄,我想这令牌也不可能是楚公子所盗的,既然楚公子不愿说出这令牌是如何得到的,那可否由我将楚公子带回寒山剑宗加以细问,毕竟此事我寒山剑宗不可能不闻不问,这个真正的偷盗之人,定是要揪出来的。”

申屠河山和秋子仲都在等着楚敬之定夺,可又有什么理由来拒绝柏梁呢?

“柏兄可将楚云落带回寒山剑宗调查宗主令牌一事,但为期一年,一年后,无论柏兄查得如何,落云山庄都会去寒山剑宗将楚云落押回囚禁,柏兄觉得如何?”

柏梁一口答应,如果一年时间都是查不出真相,那只得闷声了,反正宗主令牌是找到了。柏梁答应后楚敬之起身就往厅外走去,走出五步,楚敬之停下,略作斟酌后说道。

“姓楚,名云落,想必柏兄和徐老都已是对他的身世知晓一二了,他身份特殊,在调查时柏兄还要把握分寸!”

楚敬之说完话又是举步走去,走到楚云落身边时又是停下。对于楚敬之刚才那句话,厅内几人都是听得出意思,楚云落何尝不是,自己叔父为自己这般,此时楚云落想对身边的楚敬之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楚敬之看着楚云落被诸事折磨得已有憔色的脸,心中一阵酸楚,向楚云落点下头后,楚敬之终是负手走出了大厅。

对于楚敬之刚才的话,柏梁倒是没有心生怒气,已将楚云落身份琢磨出一二的柏梁感到这调查也是棘手。楚敬之走后,柏梁跟申屠河山和秋子仲说了几句,也是带着徐不幽出了雅院,申屠河山和秋子仲将楚云落带回了牢房。广流门之事、秋露之事、寒山令牌之事终是告一段落,或说是一个开始。

事已至此,秋子仲只得跟楚云落悲语了几句,如同家长般的叮嘱,句句含忧。申屠河山还有话想跟楚云落说,秋子仲便先走了。

“那令牌是不是救你那老头交给你的?”

楚云落闻而大惊,申屠叔怎会认识盗帅,那那老头还嚷着送信难送,看来盗帅老头的身份真是不简单。

“我和你父亲与那老头早便认识了,那老头看人细得很,想必他知道你认识我后,也猜出了你的身世。”

楚云落恍然大悟,难怪老头会教自己天下独步,想必其中定有自己父亲的原因。申屠河山也不问楚云落为何不说出盗帅,或许楚云落说出了盗帅,申屠河山反而感到失望。

“他是不是教了你什么东西?”

见楚云落点头,申屠河山心中一喜,也知道了楚云落为何能盗出秋露剑了。

“他把这宗主令牌给你作什么?”

“那死老头偷偷把这令牌放在我身上的!”

这下申屠河山也是不解了,盗帅此为是为何?他不至于会怕柏梁找上门啊!思索许久不得,申屠河山叮嘱道。

“你叔父那番话,柏梁想是也知晓了一些东西,在寒山剑宗应该不会怎么为难你。我相信你不会无故盗剑,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自己闯的祸就得自己承担。”

申屠河山说完话便走向牢房门。

“申屠叔,铁柱他……”

“你盗剑之事铁柱也是知道了,但我没许他跟来,待你从寒山剑宗回来时,我会带着他去落云山庄见你。”

申屠河山走到门旁,停下身子,转头道。

“云落,只有自己有了说话的实力,自己的正直才会被他人认可。”

说完此话申屠河山便走了,楚云落想着自己今天的处境,不正是毫无说话余地吗,广流争辩,难以取信,盗剑真相因种种原因不能说出,好不憋屈。自己做了正义的事,到头来换得十年的囚禁。

这漫长的一天终是迎来了黑夜。

雪封分庄一处客间内,向中渝走来走去,石蕊叶安静坐着。

“这下可怎么办,要是他们查出了真相,我俩不是死定了!”

“真相怎会有那么好查。”

看着说出此话的石蕊叶,向中渝止住身子,从石蕊叶那日抱着惨死的李有桃回来开始,向中渝对自己这个心上人的恐惧感日愈加深。

雪封分庄另一客间内,司徒明站在窗前观着夜色,向中渝和石蕊叶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给他们谋夺广流门出谋划策的那位儒雅男子,正是今日当堂指出广流门一事可疑之处,还言语暗射他二人的司徒明。

夜色渐深,明日便是除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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