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府里养脸的沈佳怡终于知道那晚丢了什么,“那两个小贱人!竟然敢划我的脸?!用假琴骗我!还偷了卖身契跑了!娘,你必须派人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我抓回来!”
姜玲心疼女儿,但眉头却皱着,“那是肯定要抓人的。只是那两个丫头无缘无故的去害你干什么,我看是沈汐汐使的手段。”
“那个傻子?平时打气不敢出,被我欺负了只知道哭的傻子?她能做什么!再说她都快死了。”沈佳怡自然是不信。
“可是怡怡,你仔细想想,她最近是不是精明了许多,不仅敢跟我抬杠,昨天居然还把春媚给我打了回来。”这么一分析,姜玲越来越觉得沈依依不傻了,“再说她什么时候学过琴了…”
“我才不信她不傻了,就算是不傻了她也是个废物。我可是听说了,她去赴宴,惹了公主的不痛快了,哼。”这些当然是容梓晨不经意间透露的,想着梓晨哥哥带来的御用伤药,沈佳怡心情好了许多,“娘你别多心了,反正她我活不久了,我早晚都要嫁给梓晨哥哥。”
姜玲轻抚女儿娇俏的脸庞,“我还是不放心,必须把那两个小丫头抓回来审着,之后就任你处置了。”
沈佳怡看着自己的母亲,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恶毒的模样,好像她已经把小翠和小红生吞活剥了…
只是她们不知道,此时的小翠和小红的尸体已经被扔到乱葬岗了。
那两个丫鬟能成功进出相府无所阻碍,皆是因为一直在背后盯着她们的春风。待两人逃出府,就被打晕带到一个小黑屋里。她们见到了同为奴婢的春风。她旁边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是在知道原委后下令处死她们的人。
京城一处竹园里,空气里透着清冷,竹子青翠欲滴。流水顺着竹子流下,时不时的发出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响声。
男人身边放着面具,用他纤长的手指感触金属质感,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随意拨弄面前的棋子,但散发着冷峻的气场。
他对面有一个同样懒散的青衣男人与他对弈,“你还在盯着沈丘?”
“打发时间而已。”
“现在出现了变数不是吗?你能容忍?”
男人又落一子,冷笑,“变数总是有的,就看她有没有价值了。”
“也对,不过你可不要太小看了温玉。”
“小看他?”说着男人落子,邪魅一笑,“你又输了。”
“…”
这时一只鸽子落到杆子上,青衣男子拿下绑在鸽子腿上的信,打开看了看,又随手用火折子烧了,“果然,天盛败了,乔将军已经在回京路上了。”
“有时我真是不明白老头在想什么。你不要管其他,好好赚钱去,守财奴。”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青衣男子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