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睿奥看着凉薄荷对他不满,但又只能乖乖听话的样子,嘴角上扬,笑得一脸的得意,只是。
突然的,像是发现了什么。
马睿奥抓着凉薄荷的为他松领带的手,仔细的盯着凉薄荷的脖子看。
凉薄荷见状,有些莫名其妙,没好气地说道:“喂你干嘛啊?放手行不行。”
“脖子上是什么回事?”
“什么?”
凉薄荷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马睿奥看着凉薄荷脖子上被红绳勒出来的红痕,脸色难看地质问:“今天除了梁思源还有谁过来?”
“没有啊,就思源。”凉薄荷直接撒谎。
“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马睿奥再次问道。
“什么痕迹不痕迹的。”
凉薄荷茫然的看向马睿奥,收回被马睿奥握着的手,转身急急忙忙的走进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凉薄荷对着镜子认真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脖子的两侧被红绳勒住了血痕。
那个鹿温婉出手可真恨,要勒死人的节奏,怪不得一直觉得脖子痛。
凉薄荷在心里暗暗的抱怨,咬了咬牙,只看脖子两侧,凉薄荷也已经猜到她后脖颈的血痕会更严重。
马睿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到凉薄荷脖子上的伤,心里很不安,不耐烦的把领带扯下扔在一旁,那红痕,马睿奥很清楚,是有人要抢凉薄荷玉石导致的。
“这个凉薄荷难道出门了?”马睿奥疑惑着自语。
“哦,那只是红绳褪色了。”
凉薄荷重新回到客厅,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把马睿奥的智商扔在地上摩擦。
马睿奥听到凉薄荷的侮辱人智商的回答,努力保持平静,反问:“凉薄荷你这是当我是傻子?”
“……”
凉薄荷沉默不敢言。
“给我老实交代,你今天是不是出门了?”
“没有啊,我这一残疾人士,我可不敢出门给大家惹麻烦。”
看凉薄荷认真的模样,不像是撒谎,马睿奥继续问道:“那今天除了梁思源过来,还有谁来过?”
“……就思源来过啊。”
“你在撒谎。”
马睿奥伸手直接把凉薄荷拽到他的怀里,认真的盯着凉薄荷的眼睛,仿佛是要把凉薄荷看穿似的。
凉薄荷有点紧张的盯着马睿奥看了一会,某人的眼神杀太强大,凉薄荷气场不足,最终低头回避马睿奥的目光,双手不自觉的揪着衣角。
“没人来过。”凉薄荷小声的回答。
“对我说实话听到没有,除了梁思源到底还有谁来过,对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也想抢你的玉石?”
“没有啊,今天真的就只有思源过来,真的,我发誓。”
“睁眼说瞎话你还敢发誓,凉薄荷你这是不怕遭天谴是不是?”马睿奥说着,气不过的伸出手捏了一下凉薄荷的脸,冷声说道:“别惹我生气,告诉我,今天除了梁思源还有谁来过。”
“你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凉薄荷被马睿奥问急了,开始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