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和漂亮妈妈聊了很多,发现漂亮妈妈是一个很好的人,自打看了那一张告示,云羽不再满足屈居于云家这块小天地。
整天和些臭丫头打嘴仗,没意思。云羽想走。
去外面的世界寻找契机,提升自己的实力,实现自个那妻长孙无垢等的梦想。
可是老子纵欲过度,没准哪天便被阎王请去喝茶。
那时,大夫人当家,自个儿又走了,漂亮妈妈岂不是连一个依仗都没有?
可若是不走,目标之中,那些倾城之人何以妻之?
唯有将其全数妻之,方不枉青天垂涎,穿越一场。
这就像是一场梦,既然老天爷给了自个儿这个美梦,为什么不在美梦中把自个儿那最原始的欲望全都实现了呢?
俗世之上,骄淫之声不绝于耳!放眼四海,可有不淫之健全男子也?
一代圣人曾国藩七老八十还娶了个十八岁的少女,美其名曰是挠痒,纳闷的是,为什么不娶个七老八十的,岂不是经验更加丰富!
著名的革命家孙文,四五十岁还娶了一个碧玉年华的女子,难道真的和色没有关系吗?
子曰,“食色性也。“
孔之圣人,尚且淫不绝于语,何况他人!
思及此,云羽的嘴角,不由得闪出一抹淡笑。
但是为了漂亮妈妈,自己得先实现第一个目标,争取尽快为漂亮妈妈夺得当家主母之位。
另一个问题是那些青楼漂亮的姐姐,自个是否该享上几人?
并非基于道德方面的考量,而是怕得病。
唯恐不慎,脏病侵体。目标美人之猎取,岂不妨碍乎?
人事无常,祸福旦夕。
汉有阿娇,隋有萧后。
养尊己极,可必祸否?
想到此,云羽做了一个决定,“随缘吧,”强憋着,确实很累。
怕什么来什么,品花楼镇店的四朵金花之一的红牡丹让丫鬟小翠把云羽叫到了自个儿房中。
随即丫鬟关上了门,一股催人情欲的香味传来。
但见红牡丹坐于床沿,秀发如瀑,披在臀部。
薄纱之薄,恍若未穿。
云羽实在是憋不住,咽了咽口水。
“少爷,你别在那杵着了,快过来啊!”销魂蚀骨的声音传来。
云羽本想不过去,但是自个儿的腿却不听使唤,在原地颤颤了一会子,走了过去。
云羽为了小貂蝉和令整个品花楼无人不忌惮的长孙柔大战,早已在品花楼传了个人尽皆知。
红牡丹自认才色不在小貂蝉之下,也就有了攀龙附凤,摇身蜕变之心。
红牡丹心知少爷是个正人君子,在外人看来或许很滥淫。
但是她知道,其实云羽不是。尽管他经常和她们黏黏糊糊,但是从来都是止于礼的。
不像那些人,色眯眯的眼神,和下流的嘴以及爪子总能配合的无比默契。
有个姐妹还给滥淫之人编了个顺口溜。
一察、二挑、三上手。
那只是一种生理。她坚信每一个青春男子看见露肩**的漂亮女人,应该都会有反应的!
她想若是和少爷好了,哪怕少让人少摧残几天,将养将养身子也好的。
她相信以少爷的秉性,自个儿因这一场房中戏,得到的不会比要求的最低限度少。
她进一步的想,放开的想。
若是少爷能把她敛回去,哪怕是做个通房丫鬟,也比身处这青楼,过着这种暗无天日的、没有希望的的日子好啊!
若是能侥幸诞下个一儿半女,下半辈子就有了着落。
她虽然没有什么能和良家女子相提并论的,但淫闺数载,阅人无数。
经验之丰富,非良家之女可比也。
尤近数年,更是造极。
凡正常之雄性,勿论品性,云雨之时,无不如沐春风。
云雨之后,身心皆满,无不尽兴而去。
她确信她能让少爷闺房之中更加舒服。
“红牡丹不要啊,我受不了了,你快放开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少爷你就要了我这副身子吧,我日后定当好好侍奉于你。”
云羽无奈闭上眼睛。
有些事总是那么出奇的相似,上一回若是云羽还可以打插边球,这一回可是连插边球都打不了呢。
长孙柔没有再顾忌什么,云羽的羞辱可谓是让她刻骨铭心,没在掩门,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而是带着四个把式将进来的。长孙柔一挥手,四个打手直直冲了过去,云羽登时一惊,他倒是不担心自个儿,只要老子还在,长孙家人不敢拿他怎么样,可是红牡丹就不一样了。
云羽死死护着身下只穿了件粉红色肚兜的红牡丹,几个打手死命拖着云羽却发现怎么也拖不动。
云羽喊,“柔儿表姐,你放过她吧,我求你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长孙柔轻笑,“岂敢啊?三少爷。”
“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牵累红牡丹。”
长孙柔挥了挥手,几个打手退到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淡漠,随即道:
“我要你这庶子屈膝于我的足下,并且还要当着姑父与姑母的面承认你行为失检,不顾脸面,与娼妓苟且。
不知你这贱骨头可否答应?”
无论会面对怎样的后果,云羽也不会让身下的女人因为自个儿而死,重重的点着头。
身下的红牡丹从最初的惊骇到错愕再到感动,早已是满脸泪花。
长孙柔命丫鬟早已背好的笔墨让云羽写下自己的罪状。
云羽奋笔疾书,一一写下。
长孙柔一边将罪证收入袖中,一边说:“今儿个就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跪下吧。”
云羽缓缓起身,眼底满是屈辱,但并没有丝毫犹豫。走到了长孙柔跟前,狠狠瞪着长孙柔,正当双膝要跪下。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少爷,我红牡丹不愿你为了我卑躬屈膝,贱于她人,今世福薄,不能伺候少爷,只求来世能伺少爷左右。”嗓音悲鸣,话音刚落,一头便朝苍白墙上撞去。
“快拦住她。”
红牡丹是长孙柔制约云羽的一张牌,又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死去,几个把式将及时的拽住了她。
“红牡丹我不怪你,你不要自责,我跟她本就是敌人。”随即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
长孙柔也注意到了云羽眼中那灼热的怒火,有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里涌起。
“今日之辱,日后我定以十倍偿还。”
长孙柔本想就此放过云羽,听云羽这么一说更是火起。
她着实瞧不起云羽,云羽本来就是洗脚丫鬟所生,生出来本就低贱。又不是她一个人瞧不起。
再说呢,云羽每次输了钱,她都没有向姑父、姑母打小报告,每次都为云羽背书。
云羽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为了些个连猪狗都不如的女子和她过不去,又怎么能叫她不火起?
长孙柔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庶子能否活到那日!”
······
太原城大街小巷都在盛传云羽身为一个世家公子和青楼女子行苟且之事的谣言。走在街上的云羽随处可闻,各种议论。
“那个云羽可真够不要脸的,身为堂堂的一个贵公子,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唉!真是云氏家族的悲哀啊。”
“是啊,是啊,我要是他,打死也不会干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看来今日的品花楼你是不愿去了,你说品花楼的姑娘连堂堂的世家少爷都忍不住,该美到什么程度?”
······
听着这些流言,云羽叹息了一声也就走开了。
丑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遍大街小巷,自然是有一只推手,而这只推手莫用多想,断然是长孙柔。
长孙柔这回倒是动了脑筋,从上一次的失败来看,姑父不会把他的儿子怎么样的,他们是同一类人,你能指望一只大王八重惩另一只干了王八该干的事的小王八吗?
但是把这段丑闻传得人尽皆知,老王八为了面子就不得不惩治小王八了。
长孙柔的这手牌打出了以下效果:
整个太原城的良家妇女都在骂云羽,估计正经人家的姑娘在有的选择的情况下是没人愿意嫁给云羽了,想找个媳妇当靠山已然是不可了。
品花楼的生意出奇的好,不少富家子弟乔庄打扮慕名而来,整个品花楼早已人满为患,人声沸腾的是要将品花楼从人间蒸发。
尽管良家妇女对云羽横眉冷对,但是品花楼的姑娘倒是对云羽另眼相看。
每每有风流雅士指摘云羽,姑娘们都会说,“有本事,你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