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许会有人替卞夫人洗白。
因为在两汉时期,所谓的‘娼家’,有可能只是古代指从事音乐歌舞的乐人。
但是,在古代,一个二十岁才嫁人的女子,指望她是贞节烈女,可能吗?
更何况,曹操喜欢人qi这件事,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单是曹操收养的养子就有三个。
其中曹真之所以被曹操收为样子,或是因为他的父亲秦邵救了曹操一命的缘故,或是因为这个秦邵原本就姓曹,是曹家人的缘故。
而另外两个养子秦朗和何彦,却确确实实是曹操将他们的母亲收为妾侍的缘故。
这就是金珏心中最值得骄傲的前两件事,至于先后夺取汉中郡和益州,在金珏看来,这只是一个从后世穿越到这个时空里的穿越者的常规操作而已,有了跨越千年的见识和熟知三国史金手指再闯不下这样一番事业的话,真得是很给无数穿越到三国的前辈们丢脸。
……
再说回在客栈里秉烛夜谈的孙乾和周群二人。
听了周群讲述了有关金珏对益州境内士人的态度和做法之后,孙乾心中便有了数,他出身于寒士,再加上他之前也算是亲历过徐州下邳世家陈氏一族对其主公刘备的背叛那件事,因此,即便是他身为儒生,可是,他对于金珏这种对待儒生的做法并不觉得太反感。
何况,孙乾也听得出来,金珏在益州对儒生和儒学也并不是就一杆子直接打死的。
像益州名儒秦宓,自己面前的周群,他们不都是儒生吗?
想到这里,孙乾问道:“周·书记,方才听你提到,金使君将州治迁到汉中郡之后,是否有意即将三巴三蜀各郡县境内的屯田全都罢掉呢?这样做,是否会影响以后金使君对关中三辅或者凉州出兵的军粮运输呢?”
“呵呵呵!”周群闻言,先是点了点头,接着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孙先生,您能够听出州牧大人有意罢掉屯田的事,倒是听敏锐,但是,您之后提得那个问题,就有些让人失望了!”
“哦!这是为何呢?”孙乾一听,一时间有些困惑的问道。
孙乾自己又反思了一下,自认为问得并没有任何问题啊!
“孙先生,你自己都是从米仓道过来的,难道就不知道我益州通往凉州和关中三辅,要通过两重险关吗?
第一重险关就是大巴山,第二重险关就是秦岭。
民间又有谚曰:千里不运粮!三巴三蜀即便距离凉州或者关中三辅没有千里的距离,但是有两重重山的阻隔,即便州牧大人召集百姓修建了新的官道,但是,即便是我这个没有当过地方官的小小书记也很清楚,官府若是想要将粮食由三巴三蜀各郡运到汉中郡去,也是非常不划算的。”周群正色解惑道。
“哦!原来如此,是我失言了!”孙乾听完解释,这才醒悟道。
事实上,这一次,并不是孙乾失言,而是他误以为之前听说,金珏在农闲时征集如此多的百姓参与修建新官道的工程,一定有办法解决米仓道或者金牛道道路险阻的问题。
这一点,孙乾显然是高估了金珏的能力。
金珏心中倒是有很多方法能够解决益州的这个困局,但是,以现在益州,乃至大汉朝境内工匠的能力和科技水平,想要造出铁路火车或者环山公路,几乎不可能。
再者,金珏也从来就没有想过将工业革命带到这个时代的三国,因为,那样做的话,金珏实在是无法预料,他那双并不大的蝴蝶翅膀会为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更大的变化,若是他带入到这个世界的工业革命传播到西方去的话,说不得会将世界历史进程提前一千年甚至是更早的时间。
这可是金珏最不想看到的一件事。
工业革命能够促进人类文明的进步,但是,与此同时,人类却因为人类文明的进步,给这个世界,给整个地球和地球上生活着的其他生物带来了巨大的破坏。
在后世,金珏空想的时候,甚至都想过,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希望自己破坏工业革命降临到世界的时间,以延缓人类对地球环境和生物的破坏。
也许猜出孙乾的一些想法,周群接着解释道:“孙先生,你不会以为州牧大人在三巴三蜀如此大规模的征集百姓修筑新的官道,是用来运粮吧!
并不是的,州牧大人这么做,当时说得很清楚对前来劝谏他的秦宓秦先生坦诚,新的官道有两个作用。
其一,是为了防范三巴三蜀境内暗中潜藏起来的反对势力,一旦他将州治迁往汉中郡,难免会有心怀叵测之人,趁机起兵在益州腹地作乱。
下邳陈氏就是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一旦新的官道修筑成功的话,州牧大人便无需在益州腹地多留士兵,就能提前遏制三巴三蜀境内叛乱的发生。
其二,州牧大人当时有句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
虽然在他的治下依然还是在实施重农抑商的政策,但是,他并不会益州境内的普通百姓进行商业活动,因此,一旦新官道修筑成功的话,普通百姓便可以拿着自己家中制作出来的各种小商品,到就近的城市,甚至是像新都城或者成都城这样的大城市去贩卖商品。
州牧大人要抑制得只是大商人,尤其是那些喜欢囤积居奇、发战争财的,或者喜欢独占一门生意的大商人。
在益州,杨別驾已经控制住了三巴三蜀境内所有粮食和食盐的交易,普通商人严谨进入这两种生意,还有,益州境内的铁匠也全都被官府纳入到了管辖范围,民间任何家族或者其他势力,都不得从事铁具买卖事宜。但是,在益州,各世家却可以从事出金银铜矿之外,其他金属或者煤矿等才采矿事业。
嗯!在下现在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些!”
还就是这些,孙乾听闻,忍不住咂舌,只是这些就已经非常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