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上,钟灵和陶夭在这里修炼法术。钟灵又变“年轻”了。钟灵甩给陶夭一本蓝色皮子的书,说,“诺,这是本门秘术‘步生花’学会之后步若莲花,攻击敌人时,法术的光环会像花朵飞散,可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一花一叶皆可伤人。敌人受伤后,身上的伤也会像莲花一样。这种秘术我也才练到五阶,看你能练到几阶。”
陶夭撇撇嘴,钟灵,“诶,再过半个月就是新弟子比试了,你可要为咱们道宗争气啊!诶呦,你半年前那次摇的我留下病根了,现在脑袋疼,我现在去歇歇喔~”
陶夭心里想,哼,小气鬼,半年前的事现在还记得。就等我练不下去去找你,哼,我才不求你呢!
因为这种功法比较贴近陶夭的修炼功法的习惯,所以她修炼的很趁手,短短几日,就修炼到了三阶水平。
陶夭平时在练功法之余也去看看她的大师兄,她想带她的大师兄去接触更多的师兄弟,走出阴影,陶夭闲暇之时与大师兄谈谈修炼的功法,谈谈数学和音律,还在大师兄地方前种了许多灵花灵草,大师兄也随她。
昔日荒凉不堪,人人避之不及的大师兄的洞府如今也有些生机活力,众位师兄弟们也敢去大师兄洞府下那里活动。
人人都说钟师父新收的这个徒弟虽然不敬师长,但是也有可取之处,竟然把万年不化的冰山大师兄给带的有活力了些。
一转眼就要新弟子比试了,陶夭的步生花才刚刚练到了四阶,陶夭在新弟子比试想要不露出自己的身份而赢得比赛有点困难。
刚开始比试的时候,释宗的上官逸迦那里就围了不少人,因为大家都听说,释宗门下收了一个灵根极好的弟子,而且他还勤学苦练,待人礼貌,为此颇得不少师姐的青睐,可是释宗是把他当这一脉未来的接班人培养的,他的大弟子又是个极重道规戒律的人。自然就把一般的来访的师姐、师妹给挡在外面了。这半个多月来,就连陶夭想见上官逸迦一面也难,跟别说其他人了。
所以这次新弟子比试,上官逸迦那里早早就围了一堆的本门外门的人。上官逸迦也不愧是释宗看好的弟子,很快就通过了第一二三轮比试,进入复试阶段。陶夭那边完全瞎打,用遍了钟灵教他的小法术,就想和新弟子多玩一会儿。不去用自个的真本事,甚至边打边和那些新弟子聊天,一招清风拳,对方用着不太熟的虎威拳来格挡。陶夭“诶,小六子,你在释宗那儿咋样,筑基了没?”小六子,“刚筑基,”陶夭,“上官在你们那儿咋样?”“咳咳……”那边道宗的大徒弟看到陶夭和别人在比武台上切切私语,他忍不住捂着嘴咳嗽了两下,小六子就不敢说话。
复试阶段,道宗那里就进了两个,释宗那里倒是进了三个,当然上官逸迦是打地最好的,其他宗派那里也都进了两个。复试上,陶夭倒是没再切切私语,只不过她道家法术练得不熟,在他师父的紧张地注视下勉强打完了全场,进入了最后的比试。上官逸迦打地稳,虽然这次没之前快,不过也进入最终的比试。
最终的比试只剩下了六个人,他们两两对决,只是在最终比试里胜出除了陶夭和上官逸迦,还有一位,长的高高瘦瘦,皮肤黑,不擅言辞的男子。这人陶夭好像在之前的新弟子训练中还没见过他。
这三人最终站到领奖台上,接受数百位弟子的欢呼和夸赞,钟灵也松了一口气。
在台下,上官的表妹颖月,看着台上的上官和陶夭很般配,她十分嫉妒,心里想,陶夭你抢走了我的上官哥哥,我一定要拆穿你的假面孔!让你无地自容。想着她慢慢地握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