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和陶夭从幽深的雾障林深处,走到了雾障林的边缘。在这里可以听见远处茶馆嬉闹的人声了。雾障林的边缘,阳光从树梢间透过,洒在地面,地面上形成了斑斑驳驳的树影。他们在森林里不时碰见几个樵夫。书生的头上已经有了汗珠了,他不时用袖子擦拭着。
当他们碰到一位圆脸,短粗身材的樵夫时,书生向他做了一辑,问到,“这位大哥,我们是从远方过来的,敢问前面是什么地方。”这位樵夫打量了一眼他们说,“前面就是九曲镇了,到那里你们就能歇歇脚了。”书生听了很开心,脸上露出了笑容。
陶夭看到书生这傻傻的样子很是可爱,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这一世的姓名呢?于是问到娇滴滴地拉着小书生的衣袖问到,“相公,奴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小书生听了一滞,移开陶夭拉他衣袖的手,身子往左边斜,说到,“姑娘,别这么说,我们现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尚未订婚呢!”说完小书生往前面继续走,陶夭想起了在青楼里看到的那套,她跟上,继续拉着他的衣袖,继续往书生旁边挤“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书生快速走开,跑到前面,“在下上官逸迦。”
书生在前面飞快地走着,陶夭在后面偷笑,慢步走着。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九曲镇上,到中午了,陶夭和书生走到一个小茶馆里,要了两碗阳春面,喝了点茶,休息了半刻钟,就继续赶路了。
天快黑时他们到达了九曲镇外的草屋村附近,远远地他们就看到了村子里的炊烟打算在草屋村借宿一晚。
当他们走近这个村子时,看到在暮色里,几个壮汉带着遮巾,押着几个老弱病残往村子北边那里走了。
其中还有一个老伯伯跪下和那个壮汉求情,说,“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她才只有十岁。”可是壮汉们没有理他,拖着他继续往前走。
书生想要上前去,陶夭拉住他说,“我们先看看情况。”他们看到壮汉们把他们押到村子北边的那个房里里后,留下几个人看守后,他们就离开了,回草屋村里去了。“
陶夭和书生继续往前面的村子里走,他们想找户人家借宿。可是在夜色里他们敲了一户又一户的家门,要不是答应,要不就是看他们是外地的,不让他们进去,借口家中有事。
最后他们敲到了一户人家的门,人家拿着灯照了他们半天才同意他们进去,他们进去之后就闻到浓浓的药草味,原来这是一户郎中家。
陶夭问郎中为什么村里的人都躲着他们,还有他们看到几个壮汉把老弱病残往村子外面运的?郎中给他们倒了一杯茶,”二位远到而来,有所不知,村子里正闹瘟疫呢!我劝二位在这里住一晚就早点走吧!小老儿无能,不能救乡亲,村长也是没有办法,为了避免疫情扩大,只能把病重的关到村北边那个破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