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敷一颤一颤又一颤的蜗牛爬似的靠近着简单。
如果有人贴近它胸口,说不得能听见那像安了马达似的心跳。
反正白敷觉得,它的心脏想要脱离它的欲望真是越来越强烈了。
过于忐忑,有木有?真是命悬一线,等死的时候果然最难熬。
就在简单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白敷一拍爪子,赌一把,来呀,谁怕谁!
猛的几大步窜到简单身边,往简单身上一靠。
这一连串动作可把简单整懵了。
等等,咦~这手感,哇偶,哇偶,?(?????)?,so nice!
简单伸出自己的猪蹄子摸啊摸,撸啊撸,眼睛禁不住舒服的眯啊眯。
兔族长瞧着依旧面无表情,浑身却明显温和许多的简单,忍不住大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多大问题了。
刚松完这口气,放下了心底的大石头,就瞧见刚刚还算隐隐藏藏的偷偷摸的人,此刻没形象的坐在地上,把白敷整个兔子都抱在怀里蹭。
着实禁不住对她的好感一升再升,真是同道中人啊。
白敷的脸却是红了又红,时不时用小眼神瞅瞅简单,哇偶,还是贼漂亮的,那天绝对是它的错觉,一定是的!
虽然自己小命还握在对方手里,但看在你这么喜欢敷敷的份儿上,嗯~那你就永远都是敷敷的漂亮小姐姐啦!
瞅着这一幕,兔族长欣慰的笑了笑,偷偷的就离开了。
只剩下一个发疯的人和一个脸红的兔子。
而其实简单蹂躏着兔子的毛时,脑子并没有闲,她闭上眼睛,听了听,嗯,兔族长离开的脚步声好远还能听的一清二楚,想来刚刚是因为她大意忽视的原因,才没有察觉它们的到来。
至于它们到来,演了这么生动的一场戏,还送了她个生动活泼手感好的兔子。
简单猜测应该是来寻求她们的保护的,她也是听毛哥说过兔子一族的状况。
……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还带着改善?
这手感,真的超好的耶!
直到一阵咕噜叫,简单恍然发现自己竟然都揉了好久了。
起身打算去找些果子吃。
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糊,简单一站起来,就一个呲咧,“砰”的就摔在了兔子的身上,伴随着兔子的一声凄厉的叫声,简单啃了一嘴兔子毛,这不是最重要的,更要命的是,她一个没刹住,把它咽,咽咽下去了。
“卧槽,卧槽,疼,疼死敷敷了。”
“嗯?谁,谁在说话?”简单警惕的一抬头,未见有异处,未听有不同。
“是我,是我,啊!疼,疼,疼!”
寻着声音来源,简单有些惊愕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兔子,她,她能听懂兔语了!???????
瞧见兔子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简单也顾不得想太多,连忙就起了身。
实际上,她也没想要接着想,哈哈哈哈,能听见就能听见吧,算是好事一桩。
看在兔族这么诚意的来寻求帮助的份上,等毛哥醒后,和毛哥说说。
简单闭上眼睛,仔细的探听着兔族的情况。
把握清楚点才能更好的去保护呀。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不得了。
虽然不知道兔族为毛开始转移兔子幼崽了,但毕竟这是它们兔族自己的事,她还管不着。
但是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它们幼崽的惨叫,求饶,救命的声音,还有什么凶兽攻击的声音。
奇怪的就是,怎么好多兔子貌似都在骂骂咧咧的叫骂一个叫白敷的兔子。
茳姆兽不在,毛哥在睡,她实在不舍得去打扰他。
简单正在犹豫不决中,突然一个有些嫩嫩的却特别急迫的声音传来。
“去,一定要去,救下来,救下来。”
冥魂火灵在生无可恋的进条中顺顺利利的睡着了,一醒来就看见了一个比他要圆滚滚多的东西在旁边。
瞬间眼睛就是一亮,有它在,他应该不会那么惨烈的成为第一个被踢的。
他待在简单体内,只要他想,简单能听见的他也能,简单看不到那么远,但是他能啊,只要他想,就可以。
他可是瞅见了好多好多圆滚滚的,啊啊啊~他有救咯,呕吼,太棒了。
一瞧见简单这犹豫不决,相救又在这蹲坑一样的状态,他瞬间就急了。
这可是他的命啊,怎能不救。
而简单又是一惊,这个声音她发誓绝对不是兔子的,而且似曾熟悉?
简单绞尽脑汁的终于想起来熟悉在哪了,那个什么什么灵来着就是这种声音,萌萌哒的可可爱了!
令她最吃惊的就是,他是怎么知道兔族被攻击的?还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一想到自己被看的如此透彻,就一阵发凉。
“去吧,去吧,我帮你,一定,一定!”
冥魂火灵瞅着简单跟坐定了一样没个动静,那叫一个急啊。
啊啊啊,他的灵生大事怎能耽搁!
简单想了想,说实在的她也想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更何况,据毛哥之前提到的一星半点,这什么灵来着貌似特特特稀有,应该是很厉害的。
她的小命应该是很有保障的!
那……出发。
简单摸了把兔子的毛就跑出去了。
虽说是跑,但却连个残影都瞧不见。
一片青青草原上,一群兔子幼崽四处逃窜着。
一只如同雕,头上还长着角的巨大兽类悬浮在空中,不时冲击向下,等再次飞空时,那处已是布满了幼崽的尸体,还不是完完整整的尸体,血肉模糊,有的一块一块的,有的直接成泥,血水更是突突的流。
可把不少幼崽吓的直接瘫晕在地上,有的还好,尚未晕厥,却只是无厘头的胡乱逃窜,甚至于逃着逃着还自己送到了对方的嘴里。
这副蠢模样,要是被兔族长瞧见了,怕是要扶额翻白眼。接着吐槽,它真的不能脱离兔族嘛?
而这只雕却好像在逗着它们一样,每一次飞上去后还再绕着这群兔子飞一圈,发出得意的叫声,尽管这叫声过于难听。
但对于这群兔子来说,每次一听到,就是浑身一颤,正逃窜的身子一扭,像及了催命符,不对,可不就是催命符嘛。
稍微镇定的也就只有耳朵灰白的灰裂和旁边的几个成年还教壮的兔子。
此刻却也是伤痕累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