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单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只感觉一身清爽。
咦~
简单眨巴眨巴乌灵灵的大眼睛,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咦,可以看到蛮远,而且看的特别特别清楚,远处那棵树上的细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耳朵清明了许多,可以听到好远的地方猛兽活动的声音耶。
身子也是轻松许多,走起来都有点想飘的感觉。
简单活络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爬在地上想听听地下的声音,咦,她仿佛听到了地下水流的声音耶。
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一会望望远处,一会有扭着身子爬在墙壁上,实在是这感觉前所未有太过新奇了。
好奇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这种状态,简单觉得简直棒极了,内心原本产生的那一丝颓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现在只觉得庆幸,欢喜,又更加坚定了要努力修行的念头。
不同于简单的浑身舒畅,毛哥醒来的时候简直怀疑人生,浑身疲倦,他还在心里仔仔细细的数了数,差不多有三百年了呀,三百年都没有灵力枯竭过了。
正在怀疑人生中的毛哥一抬头就看见了正满心欢喜,新奇的扭来扭去的。
心里就是一叹息,妹妹这身子到底里的古怪到底是什么啊?看起来比他要厉害了不知多少倍,只愿是好的叭。
不过,依目前的来看,对妹妹应是无害的。
这一次灵力枯竭的毛哥也不敢带着简单在这里乱窜了。
简单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毛哥躺在地上撒娇打滚卖萌,终于让茳姆兽放弃了找好玩的,陪着毛哥和简单。
终于引得茳姆兽答应的毛哥利索的从地上一个打滚就帅气的起来了,对上妹妹错愕的眼神,毛哥拍兽皮上的灰有了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心里却在bbbbb,看什么看,老子不还都是为了你,还看,不知道老子可尴尬了嘛????说好的哥哥的小棉袄呢,这妹妹怕不是个破布叭!
简单:我……难道女孩子不是妈妈的小棉袄嘛??什么时候成为哥哥的了Σ(?д?;)?
毛哥脸一扳:我说的,咋滴,不服(▼皿▼#)
简单:不敢不敢→_→
一行两人一茳姆兽在森林里上窜下跳的有了一阵子,一阵白雾就出现了。
茳姆兽百无聊赖的蹲在旁边一会玩弄玩弄小石子,一会瞪着滚溜圆的大眼睛盯着简单勾腰搭背的一颤一颤的走着路,还好奇的跟着学了学,发现没意思又自完自的了。
毛哥盘着腿在旁边专注的恢复的自己体内的灵力,有他娘茳姆在,他放心的很,虽说他娘贪玩,但是答应他的事可是一向做的特好咧,尤其他跟娘说了,她不在旁边可能出现的后果,她娘更是不可能跑远了。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身体吸收灵力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两倍,简直让他欣喜万分,更是忘我的投入修炼去了。
但是关于这一变故是不是简单体内的古怪导致的,他觉得不能匆忙下结论,还有待考证。
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太阳爬上来,爬下去,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三年。
简单在白地里已经可以做她的傲娇小姑娘了,再也不用没精气神一样的拘偻着身体了。
而且还可以时不时跟毛哥在白地里比比速度,让她每每惊喜的是,毛哥竟然比不过她,一开始,她还以为毛哥是在故意让着她,明示暗示了好几次,毛哥还是比不过她,她还跟他闹了不愉快,准确说是她一方面在闹。
待发现是真的后,简直都想蹦起来嗨,当然她也这么做了,同时,内心又有些愧疚,她竟然误会了跟她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却无私对她好的哥哥,可是花了些时间做了一身兽皮做成的四不像衣服送给哥哥做道歉礼物。
就是让简单和毛哥都想捂头,不解,忧愁的是,至今,简单都没有引气入体成功,不管怎么试都不成,甚至连个边都没抓住。
毛哥觉得简直奇怪,简单可谓是她见过的修炼资质最好的,之前吸灵力都可是把他浑身的灵力都吸光了,而且听娘说,不止他,四周方圆几十里的都被吸光了,这样的人竟然不能修炼?????
难道这也是因为简单身体里的古怪????
一想再想,想了又想的毛哥决定拉着简单去实战,之前他一直不让,是因为基本上在所有人眼里没有引气入体的,是个修炼过的都能一指头摁死她,即便简单身体再强悍,速度有多快,他也都不放心。
他跟简单对打的时候,也没用过灵力。
现在的他决定换一个思路想,会不会她身体里的那个古怪导致简单的身体需要刺激,突破极限的刺激,跟用灵力的对打刺激刺激就好啦。
要真是这样,那她的古怪还真是有这一副受虐体质呀!
啧啧啧啧,毛哥吧唧吧唧嘴,看着在那劈柴劈的嗨的,兴冲冲乐滋滋的想要自己做一顿饭的妹妹,嘴角就是一弯,到达刺激极限的那类狠手,他下不去呀。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瞄一下目标了,找一个合适的脾气暴躁,睚眦必报,动它一下就要把你杀了才肯罢休的,嗯……好叭,这些这里的大多数猛兽都这样。
毛哥眯了你眼,瞬间觉得自己压力少了不少。
那他现在就只需要找一个他能一下ko掉的咯,嗯……好多,看来,他不需要特意出门找咯。
嗯,不错,自己又一项任务完成了,他果然还是那么高效!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被定下了未来好一段苦日子的简单,正眼睛发亮,一下一棵树的砍着呢。
瞅瞅自己眼前劈下来的树木堆积的高的跟个小山有的一比,摸了摸鼻尖,貌似有点多呀,不管啦,不管啦。
乐呵呵又激动的抱着去烧火煮香喷喷的肉汤咯。
然后……
白嫩嫩的小姑娘变成了黑漆漆的邋遢汉子。
香喷喷的肉汤变成了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咦,那个难喝,要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