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爬上来后三人在墙上站成一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梯子在林炎爬上来的一瞬间就被推了下去,看着墙下不停吼叫的五只丧尸几人心情复杂…………
就算研究出解药可是面前的丧尸都已经开始腐烂那样的话还救得回来么?
凌飞试着将墙下的丧尸用武士刀给砍死,可是砍了几刀丧尸并没有死掉依旧在哪里嘶吼着想要爬上这堵墙脸上的肉都被凌飞给削下来一块看上去非常吓人!
咕咚!凌飞咽了口口水问道:“现在该怎么办?这群东西砍不死啊!”
王权:“丧尸这种东西只能把头砍下来或者打碎才能死,可是凭我们的力气根本砍不破它们的头盖骨啊!”
凌飞:“既然我们砍不死这些丧尸那我们就从这家人的院子里走吧。”
林炎:“只能这样了。”
三人刚跳下墙头就发现前面慢慢悠悠的走过来两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一个手里拿着一把瓜子边走边嗑,另一个嘴里叼着根烟。
王权:“有人,看来是安全的。”
唉!你们三个是什么人啊,大白天的这么明目张胆的翻人家墙头啊?说话的是手里拿瓜子的那个人。
王权:“哈哈,别误会,我们刚刚被丧尸追赶被逼无奈才上你家的墙头来躲避丧尸的。”
哦!这么说是逃亡的幸存者喽?看你们也不大还是学生吧,先进屋歇歇吧。抽烟的那个人边打量着三人边出生道。
王权:“你还真说着了,我们就是这附近初中的学生。”
哦!是么?进屋再说吧,墙后丧尸的吼声真难听。说着抽烟的那个人转身慢悠悠的往回走。
王权和凌飞相视一笑跟了上去,不过在走的时候凌飞看了林炎一眼,而林炎全程都是面无表情,回了凌飞一个眼神也跟了上去。
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而且抽烟的那个人只是看了自己三人几眼接着全程盯着三人手中的武器,贪婪的目光毫无保留。
跟着他们进了屋,里面乌烟瘴气的,三个男人光着膀子嘴里叼着烟,旁边放着一箱酒手中抓着扑克牌,而房间的角落则是蜷缩着两个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女人,眼睛红肿,脸上也红肿一块,胳膊上还有些许的淤青。
见到这一幕三人都被吓了一跳,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不是犯罪团伙就是黑社会,而这两种职业在还没有经过社会洗礼的初中生来说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
还没等三人有所反应碰!的一声门被叼着烟的男人给关上了接着啪!的一声在里面反锁住。
翁!林炎只感觉自己的脑子翁的一声,这些人对自己三人毫无善意。
小黄毛,谁让你把人带进来的?坐在炕上打牌的一个男人出声道。
听见男人的话后叼着烟卷的男人立即挤出一脸笑容说道:“力哥我看咱们不是缺几个打下手的么!正好闯进来几个小朋友我就给带进来了。”
炕上之前那个说话的男人回过头看了林炎三人几眼:“还真是小朋友,都拿着刀是什么意思啊?不过你们的刀我很喜欢。”
那个小黄毛听见后立即摆出一副凶恶的面孔冲着凌飞说道:“赶紧把刀拿来,没看见我们大力哥喜欢么?还有你们两个都把武器交出来。”
看着三人渐渐露出慌乱的神情后这个小黄毛也露出了笑容,不过却是不怀好意的那种笑。
小黄毛:“玛德,没听见么?”说完狠狠地在王权肚子上踹了一脚接着一把夺过王权手中的尼泊尔,凌飞立即抽出武士刀不过还没等完全抽出身后突然被一根铁棍给狠狠的抽了一下接着便被摁在了地上,是之前嗑瓜子的那个卷毛,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起的铁棍然后站在自己等人的身后。
那个卷毛躲过凌飞的武士刀后又在凌飞的背部狠狠地踩了几脚出声骂道:“就这点本事还踏马耍武士刀?”
接着小黄毛一脸坏笑的来到林炎的面前,他见林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以为林炎被吓住了所以才敢靠的这么近,在他心里林炎根本不敢反抗。
实则林炎并非被吓到不敢活动,害怕是真的有些害怕,不过越到这个时候林炎的脑子却越冷静,林炎没有有所动作是正在估算自己等人的胜率,和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
以现在的情况来讲自己三人完好无损的逃离这里应该是不可能的,而直接开打的话却又错过了动手的最佳时期,王权和凌飞的武器都被抢走了就算自己在不受伤的情况下砍翻了面前的小黄毛和边上的卷毛但是座炕上打牌的那三个人才是狠角色,每一个都是一身横肉满身纹,虽然不知道纹的是什么几把玩意乱七八糟的但是身上那几道伤疤到是挺唬人的,到时候一酒瓶子飞过来就算没砸中自己和他们肉搏起来一斧子下去顶多在对方身上开个口子不能伤及性命,对方能抗住自己一斧子但是自己可能扛不住对方一拳。
虽然到时候自己这边也是三人对方也是三人但是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就算身体壮一点的王权可能也扛不住他们三拳吧!
小黄毛见林炎站的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以为真的是被自己吓到了,顿时变得非常牛逼哄哄的样子,看着人林炎手中的武器笑声道:“哎呀我艹,你这是斧子?玩具店里找到的吧?拿着这玩意能活到现在你也是个奇才啊!”
怒意在林炎眼中一闪而过接着故作颤声道:“你……你要是喜欢就……就拿走吧,送……送给你了。”
小黄毛听见后笑意更浓了,转过头对凌飞和王权说:“滋滋,看看你们这个兄弟,这才是会做事的人,能看清自己的处境。”
接着转回头对林炎说道:“嗯,我看你很顺眼,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么?”说着还在林炎脸上拍了几下,不痛不痒。
林炎低下头轻声道:“知道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真是蹬鼻子上脸,不过是条哈巴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