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妙啊。”文里感叹。
不同事情勾连串织,相互影响,相互促进,文里一时想到很多。
而戏里,妈妈同少女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听戏不仅是前面的情思,也有理辩,不会滥情过度,这些交锋情节,也增加了戏剧的丰富性,虽然对这内容不感兴趣,文里听了也暗暗点头。
另一边厢
“柳卿,我说这丫头真是嘴利,把妈妈都要气得哆嗦了。”萧松青感叹。
“说的你好像看到一样。”
“柳卿的戏,不就是让大家听到,也就跟看到一样么?”
“诶,当时也是不得已为之,要将房间扩大,搞几个雅室,便会有视野不好的情况,无奈才出此下策。”柳琅品叹气。
“不流俗套,而且多了净室,总能多赚钱。”萧松青折扇一打,潇洒地摇起来。
“你怎么老是带着这个破扇子摇来摇去的,我这里干净得很,没有虫子。”
“柳卿你还真是幽默。”见如此,萧松青也没有强作潇洒,若是在外间,他定然不会听从柳琅品的话的。
“扶风兄,我说你这生意算盘是打得啪啪的。”萧松青啜了一口茶说道。
“我这不是照顾你家生意了么,大家互惠互利。”
“是吗?我还不知道你吗?”萧松青意味深长地说道。
“知道我,就应该知道我的高洁品性。”柳琅品正襟危坐,喝茶的样子却是感觉一派高人风范。
“说什么互惠互利,其实都是我们家的客人往你这里跑,你可要给我们补偿。”
“我记得,你不大管你家铺子的事情吧。”柳琅品忽然说道。
“我怎么不管,我是萧家的人,松斋的事情就是我必须的一副责任。”萧松青义正辞严地说道。
“管钱你是一流,倒是没有见你管过事情。”柳琅品斜了萧松青一眼。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们可是兄弟。”
“那你是怎么说我的?”柳琅品争锋相对。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不就是最近手头有些不宽裕嘛,你就算是借的,如何?”萧松青退了一步,找了一个台阶,他向来无所谓先做让步,因为他经常从先让步中得到好处。
“你手头好像也没有宽裕过,你把手收紧一点,不行吗?”柳琅品跟萧松青很熟了,说话间也不客气。
“你不要自己手收得紧,就让别人也是跟你一样,每个人过法不同。”
“我也不想管你的过法,只是别找我借钱便是。”柳琅品又将萧松青挡了回去。
“别啊,好兄弟呢,说好的,以后你有困难,我也一点鼎力相助的。”萧松青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你最近借钱是有点频繁啊,我听梅卿说,你也跟他借了不少,他同我抱怨过一次。”
“抱怨,也没多久,这么点小事。”萧松青讪笑。
“那你说说,你到底是做什么了?”柳琅品追问道。
“做什么,你不是知道么?”萧松青没有说。
此时小笏子进来,将果子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