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拢共也没吃几块。”崔芸姑想了一想。
“那下次给你多留几块好了,本身就是你买的,应该的。”文里说道。
“那我不要端过来,自己吃了不就好了。”崔芸姑本想谢谢文里,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那也行,但是若是你不练刀工就直接吃了,我觉得还是没有物尽其用,你应该会觉得亏了吧。”文里说道。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崔芸姑觉得文里说得好有道理,“不过,我自己练了刀工,自己吃了不就好了,干嘛要端到你这里。”崔芸姑忽然有些醒悟。
“因为……呃我还要吃啊。”文里脱口而出,而后又改口,“不是,因为你要给我看了,才会有进步。”
“切得好不好,我也能看出来啊。”崔芸姑说道。
“你看得不够细,而且你不知道刀法怎么改进,再说了,我还会别的切法,这都要慢慢教给你的。”文里义正严辞地说道。
“原来公子还有这么多考量。”
“那是,而且还没有试过撒盐的,蘸白油的。”文里意犹未尽地说道。
“什么?”崔芸姑一时没有把握住文里的意思。
“芸姑,我想了一想,明日,铺子就停业一天,明天我们做一种新的果子,会比较费时。”文里说道。
“停业一天?这么久?不能我先开张一会儿吗?”崔芸姑急了。
“你不是说生意不太好吗?”文里问道。
“不太好,但是少卖一天,不是就亏了吗?”
“后天再卖不就好了,明日买不到的人,后天再来,这样后天卖得岂不是还快一点。”文里诱导芸姑的思路。
“那万一明日来的人失望而归,后天就不来了呢?”崔芸姑并不满意文里的安排。
“有其他人买不就好了,卖给谁不是卖啊。”
“可是……”崔芸姑还想说什么。
“你不要打岔,明日要做新的果子,这是正事,不然哪有只靠一招鲜永不落幕的。”文里不给芸姑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明天上午你先买了这些材料,然后我们就开始。”
说完,文里将一张纸递给崔芸姑。
“公子,我不认识字,你忘记了吗?”崔芸姑说道。
“噢,对。”文里一拍脑袋,“那你直接将纸头给卖的人看就好。”
“公子你还是先跟我说一遍,我有个数,我可不想再被那些人骗了。”崔芸姑恨恨地说道。
“公子你还是先跟我说一遍,我有个数,我可不想再被那些人骗了。”崔芸姑恨恨地说道。
“生活真是不易啊。”文里听了崔芸姑的话,又多了解了她的生活一点。
好不容易跟芸姑说了一遍之后,文里又坐下,开始涂涂改改,推敲明日要做的果子。
想到上次在途穷见到的果子,特别是上穷碧落,十分好看,文里想着,是不是从外形上来做做文章,潦草酥做得乃是一个噱头,文里自己是觉得长久不了。
当然他的要求可能有些高,也许一个潦草酥,潦草地养活芸姑是够的,却不足以满足文里的探索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