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需要韶韵向王员外再推荐推荐才有希望。”平儿道。
“这种情况,只需要王员外的千金点头,其他都不算事情王员外又怎会不同意呢?”文里点道。
“你既然知道王员外的千金是关键,也就知道这课不好教。”平儿应道。
“王员外还未谈束脩,你不要先想着难处。不过看起来,你应对这样的小姐,似乎颇有经验。”文里道。
“我没有,这样的小姐,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若是束脩太少,会教人头疼的。”平儿说道。
“看你说得头头是道,原来是待价而沽。”文里笑道。
“我原也用不着如此劳碌。”平儿把脸一肃。“我若是转头走了,你看你的日子将如何过。”
“你若真走了,我就自由了,那就谢天谢地。”文里拜谢道。
“诶,只能说我接了一个苦差事。”平儿叹了口气。“我相信铁杵磨成针。”
“你既然知道是水磨工夫,就权且陪王员外的小姐一陪,就当无聊解闷,反正教砸了,拍拍屁股走人就好。”文里说道。
“你呀。”平儿嗔怪地看了一眼,“王员外出手阔绰,我怎么会不尽心尽力呢。”
“你怎知他出手阔绰?”
“这是韶韵同我讲的,这个你就不要细问了。”平儿轻轻将事推开,“你问多了,王公子听见要不高兴。”
“这个我省得,今天晚饭,王公子的脸色……”文里点到即止。
“你暂且就再店中帮王公子做做杂务,之后再看有什么适合的事务吧。”平儿说道。
“知道了。”文里不耐烦地回答。
……
翌日,吃完早饭,王斯将文里拉到一边交待,“文兄,我要出去一趟,铺子的话,就麻烦你看顾一下,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的。”
“没问题的。”文里想着只是站着看看店,不需要干活,便觉得身心舒爽。
“那我便先走了。”王斯夹着个包袱便要走。
“王兄,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文里问道,王斯一向慢悠悠的,这次却是风风火火。
“小声点。”王斯说道,又向周围看了看。
此时平儿、韶韵都在灶间。
“怎么?”文里小声问道。
“我要出去卖点东西。”王斯将包袱拉开,给文里看了一看。
“这是?!”文里看到了卷轴上惊心动魄的画面。
“文兄,你不会没看过这个吧?”王斯飞快地理好包袱,疑惑地看了文里一眼,他的脸有些发烫。
“怎么会。”文里满不在乎地说道。
“诶,其实我也不想的。”王斯叹了口气,“但是这个好卖。”
“在商言商嘛。”文里一副理解的样子。
“文兄说得不错。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不应该是高下之别,而是受众多寡。做生意,就要广开门路,广迎恩客……哦不贵客。”王斯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
“我省得,我省得。”文里连连点头。“不过这个是不是晚上**较好?”
“你说得不错,不过卖得隐秘点也无所谓的。”王斯笃定地说,“最关键,晚上的时间我不太好分身旁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