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说小容,就算可以找到师叔,以他的身手,我们又能做什么?”
“老爷不必说得那么沮丧,这里还有一个呢。”
“你说得我好像是因为目的才留下小容的。”赵修辞苦笑。
“你就是别有用心。”平儿揶揄。
“好好好,是是是。”赵修辞点头。“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只剩一个了,老爷打算如何呢?”
“总要吐出点有价值的,既然都已经闹翻了。”
“那老爷似乎还没动手呢。”
“诶。”赵修辞叹了口气,“毕竟算是同门,也不能逼得太紧。”
“瞻前顾后,似乎不是老爷的性格。”
“你有什么看法?”赵修辞问道,“你也为我参谋参谋。”
“我没有什么看法,只是觉得他那里没有老爷要的东西。”
“沈重留下的字条你也见到了,怎么会没有?”
“他轻飘飘的留下一句,秘笈在他弟子身上,就是真的了吗?老爷难道真相信了不成。”
“我不信也得信。”赵修辞苦笑,“他起码是唯一的线索。”
“他不是唯一,老爷为何不问问身边人呢?”
“兜了半天圈子,你还是吃醋了。”赵修辞恍然大悟。
“我不是,我没有。”平儿断然否定。
赵修辞露出了明白的笑容,他伸出手指勾起平儿的下巴。“你到底想怎样,你就说出来。你以前不是这样吞吞吐吐的性子。”
“我觉得,若是文里那里老爷不愿意用些手段逼问,不如就放了他。”
“就这样放了他,我不甘心。”赵修辞的语气有些游移不定。
“我记得老爷说过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可见人的价值比书大。”
“一般的书是如此,但是……若是……”
“那么作为沈重的徒弟,他是一般人么?”
“这……”
“老爷倒不如让他感恩戴德,说不定他知道的,就都说出来了呢。”
“感恩戴德?”赵修辞笑了,“任谁被软禁,都不会如此了吧。”
“我见他挺自得其乐的样子。”
“嗯,师弟有的时候是跟常人想法不同。现在也算有人养着他,若是断了吃食,那恐怕就难过了。”赵修辞呵呵笑道。
“那若是放了他走,他会不会不走了?他这样的,也许以前都不是靠自己养活的自己,也算是公子哥儿。”
赵修辞闻言,若有所思,“师叔从来不曾缺过吃穿用度,虽不知他哪里来那么多的钱,但是想来你说的不错,文里那小子,若是出去了,恐怕真的日子不好过呢。”
“若是以他为饵,也许会有沈重的线索呢。而且他不会武功,也不虞跟丢。”
“若是毫无线索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他不至于一点价值都没有。”
“什么法子?”
“老爷你附耳过来。”
平儿悄声细语,似乎耳旁有娇风吹过,倒是弄得赵修辞有些心猿意马。
“我很怀疑这个法子,而且我舍不得呢。”
“阿嚏。”平儿挣脱了赵修辞的手臂,忙忙将衣服穿上,“有的时候舍不得,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