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本闻言,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家姐,你说什么箱子。”
“还有哪个箱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赵心怡盯着弟弟,脸色亦很严肃。
“家姐,我们赵家的铺子还是要开下去的。”赵立本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阿木,你欠了姐姐一百二十七件事情,这件事情你答应姐姐,那么其他一百二十六件就都一笔勾销了。”赵心怡柔声说道。
“家姐,我们赵家的铺子还是要开下去的。”赵立本重申了一次。
赵心怡苦笑摆手,“若是你照我说的做,我们赵家的铺子明天大概就又能开业了。”
裁云里
“老爷,这几日怎不见你去小容妹妹那里。”仄儿说道。
赵修辞半倚卧榻,懒懒散散地吃着仄儿剥好的荔枝。“天气炎热,上次那衣服,宫人说了什么没有?”
仄儿笑了。她用手绢擦了擦手,“原来老爷是嫌最近天气炎热,这就怪了,我们的院子里树荫繁茂,最是不热的,不若我陪老爷去院子散散心。”
赵修辞摆摆手。“我没有胃口。”言罢,又吃了两粒荔枝。
仄儿便来拉赵修辞,“老爷,不必如此闷闷不乐。过会儿,小容妹妹便要弹琴了,你不感兴趣吗?”
“弹琴有什么意思。”赵修辞换了一边倚着。
“老爷。你不是没有胃口,只是不知道怎么下嘴。荔枝尚还有刺。”仄儿附在赵修辞耳边轻声说着。“老爷,我有一法,可以试上一试。莫如……”
“如此?可行?”赵修辞眼睛一亮。
仄儿笑得更媚,“这个仄儿不知道了,不过眉画都布置好了。我们便去院中吧。”
赵修辞放下盘碗,说道,“那便去看一看,听你一次。”
仄儿随着赵修辞来到院中,眉画见两人来此,跑来,怯生生地喊道,“老爷。”
“你干嘛低下头去。”仄儿上前用手勾起眉画的脸,她脸色有着淡淡红晕,表情有些紧张而不自然。
“鬓、鬓裁已经在那了。”眉画说着手一指,脸又不自觉低了下来。
赵修辞顺着看去,见茸草上铺着薄毯,架着矮屏,放着高几,插着瓶花,置着春凳,放着扇子、盘子、盒子,而鬓裁则横陈其间,她听见老爷、仄儿来了,想抬头称呼,不过旋又羞地埋下脸。
“你呀。”赵修辞看了一眼鬓裁,便对仄儿说道。
“老爷,我去小容妹妹房中看看。她这时,居然还没弹琴,这有些不同寻常。”仄儿不理赵修辞。
说完,她一板脸对眉画说道,“你要走哪去?你要服侍老爷,过会儿,也要在一旁给老爷扇风,老爷觉得今天很热呢。”
仄儿看向赵修辞,眉毛一挑,手一推,“老爷,鬓裁等着你呢。”接着又轻声说道,“我要去喊小容妹妹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赵修辞想着小容,看着眉画,觑着鬓裁,听着仄儿娇音,便不自觉向院深处走去,眉画也跟上去了。
仄儿掩袖看了一会儿,便笑着向小容房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