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什么少儿不宜故事都没发生。
苏驰还没撩拨罗琼的心思,自然也就没琢磨怎么趁虚而入。给罗琼处理好伤口,他就把十个饭盒摆在了桌子上。
跟着罗琼两顿没吃,苏驰早就饿了,风卷残云般的大吃起来,边吃还边吧嗒着嘴,感觉那叫一个香——六份菜,四份米饭,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罗琼也跟着动了筷子。她本来没什么胃口,被苏驰这么一带,最终吃下了一份米饭,还有零七八碎的差不多一份儿菜。
吃完饭,一抹嘴,苏驰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笑了,又肯吃饭,罗琼这第一关算是过去了,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苏驰又拎着早餐,敲响了罗琼宿舍的门。
门一开,看到宿舍里的情形,苏驰心头便是一紧。
铺盖行礼全都收拾好了,罗琼双眼微微红肿着,看着他的目光有些闪躲——敢情昨晚我费了那么大劲儿,罗老师真正听进去的没多少啊!
得了,我也别再费那个劲了。
苏驰没有再多说什么,先是连逗带哄的陪着罗琼吃完了早餐,又一把拉过她的小手,带着她出了宿舍。
“干嘛啊?”罗琼微微有些发懵。
“锁门,赶紧的,军训快开始了,你想迟到啊?”苏驰催促道。
“可是,我……”罗琼转过头,眼圈又是一阵发红。
“可是什么啊?”苏驰双手握住她的香肩,正色道:“学院没辞退你,你就先自己把自己给辞退了?我心中的罗老师可不是这样的人,她虽然有些严厉,却是一心为自己的学生着想,就算真做不成老师,最后一班岗肯定也会尽心尽职的站好。”
罗琼放心猛然一颤,美眸紧紧盯着苏驰的眼睛。
从昨晚到现在,苏驰说了那么,唯有这句话真正进了她的心田。
“你等我一会儿。”罗琼转身进了宿舍,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好了,走吧!”
她洗了一把脸,重又换上了那身蓝白相间的运动衫,整个人看起来与几分钟前完全判若两人。
呼……
苏驰暗暗松了口气,与罗琼一道出了单教楼,向军训场走去。
路上,苏驰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叼着烟,时不时的逗着罗琼。
罗琼脸上带着微笑,与苏驰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芳心之中却有别样情愫悄然涌现……
到了军训场,苏驰一直都跟在罗琼身边,时不时凑到她耳边搞怪的评论着军训中的学生。
“你看那人,怎么跟铁拐李似的,他腿也不瘸啊,哎呀,这正步踢得,差点把自己绊着。”
“你看那个家伙,一脸的苦大仇深,被教官训的跟孙子似的,你信不信,要是没人管,他早就跟教官干上了。”
“还有那个女生,哎呀,啧啧……怎么就跟卖了没收到钱似的,就她那样儿,倒贴钱也没人干啊!”
……
罗琼被苏驰逗得不时掩嘴笑着,或者故意板着脸瞪他几眼,苏驰却跟没事儿的人似的,继续口无遮拦的说着。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周院长满心的欣慰,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回去了。
“这么快就把小罗老师拿下了,苏驰这混小子还真有点儿本事……”
索雅也看到了苏驰那副贱相,芳心却是别样的滋味。
“这个臭流、氓昨晚果然是跟女人鬼混去了,可那美女老师看着也不像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啊,怎么就被这个臭流、氓轻易得手了呢?”
索雅百思不得其解,满心的烦躁让她接连做错了好几个动作,引得教官一个劲儿的皱眉。
“她这是新鲜够了?也是,堂堂一个公主,娇生惯养的,怎么能遭得下去这份罪?”
同样的一幕也落到了袁少新的眼中,看着罗琼那骄人的身材,绝美的脸蛋儿,袁大公子心里这个后悔就别提了。
“这么才几天就被勾搭走了,看她那眉眼含春的模样,八成昨晚已经被上了……早知道她这么容易勾搭,我早就该上了,哪儿还轮得到苏驰?他妈、的,看来只能喝苏驰这个混蛋的刷锅水了……”
都这会儿了,袁少新还惦记着泡上罗琼呢!
外国语学院那边,马书记没来,胡梅倒是过来了。她一双狐媚的眼睛在苏驰和罗琼脸上来回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电子工程学院这边,刘书记同样没来,副书记高光耀却是一天不拉。与别的老师不同,军人出身的高副书记从不在呆在树荫下,从一开始,他就走到军训方阵中间,与新生一同晒太阳。
在新生们心中,这个不苟言笑的高副书记,威望不知道超过了刘书记多少倍。
刘书记不止上午没来,一整天都没露面,接下来的几天更是不见踪影。
他在忙活什么呢?
自然是裤裆里的那点儿事儿——老二被废了,他哪儿还有心思理会新生的什么狗、屁军训?
昨天晚上,在苏驰离开之后,刘书记一开始根本就不信苏驰的话。
“当你是神仙呢,随便点两下就能让我做不成男人?”
可又一想苏驰那让他如坠冰窟的眼神,刘书记心头便又是一阵突突,在一番思索之后,他便决定试验一下。
吃下了一颗原本为大战罗琼准备的蓝色小药丸,又打开电脑,调出他收集多年足有两百多G的“珍藏”,从里面选了一段最让他感觉刺激的当着老公的面儿玩儿人家老婆的片子,将音量调大,惬意的欣赏起来。
在以往,要不了一分钟,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就会撅起来,可这会儿,蓝色小药丸吃下了,又撸了将近半个小时,那玩意儿还跟面条似的耷拉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坏了,不会真的废了吧?”
刘书记大感不妙,却还不死心,又接连吃下两颗蓝色小药丸,手上的速度也快了几分。可一直折腾到半夜,都快撸出血了,那玩意儿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完了……”刘书记跟骨头被抽走了似的,一下子瘫软在办公椅上。
第二天一早,他又强打精神跑到海都最好的医院,找到最好的专家诊断了一番,结果,专家的一席话,将他最后一点侥幸击的七零八碎。
“伤到根本了,你又这么大年纪了,不好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