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408700000005

第5章 死亡边缘出现岛

死亡边缘出现岛(1)

我埋下头去,用舌头舔她的伤口,清理周围的血迹和可能引起感染的污物。

我很熟悉人血的味道,战场上曾经因为饥饿、求生的欲望迫使我吃过战死队员的肌肉。现在,为了使这个日本女人活下来,我不得不一丝不苟的这样做着。

清理完她伤口里面和表皮的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着,不要并拢,以便保持空气流通,利于伤势的恢复。

我用羊皮毯子裹紧她支开的双腿,又把我穿着的羊皮坎肩儿脱下来套在了她身上,日本女人的疼痛感减轻许多,她安静地躺在橡皮筏里,很快的睡着了。伊凉和芦雅两个人,交替着划船和抱小孩。

刚才的行为,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很吃惊,她俩什么也没说,但从她们不安的表情里,看得出受了一些惊吓和刺激。我捧了海水漱口,然后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因为鲨鱼的嗅觉十分灵敏,我必须小心。

黑暗和水气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离斯喏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浆的速度慢了很多。我让她们俩个休息一下,自己拿过另一只浆,继续划船。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因为海盗船在海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极大,而且行动迅速,我们的小橡皮筏一旦被发现,我们的生命也很快被夺去。当时离开斯诺号时,我甚至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现在,我们五个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

太阳终于出来了,白色的水气开始在晃动着的海面上蒸腾,我们的心情都舒缓了一些,我也开始感到疲倦,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大概到了八九点钟的样子,辽阔的水面上稍稍吹起了海风,我很高兴,因为借着风力可以让划浆轻松一些。这时,日本女人被孩子因饥饿而哭闹的声音吵醒了,她的脸色依然很白,但有了些许的活气。

我对日本女人点了点头,告诉她伤势有了好转,她红着脸焉笑了一下,说了一些日语,我只听懂她最后那句谢谢的话:阿里丫多。

她从芦雅怀里接过孩子,敞开我穿在她身上的羊皮坎肩,掏出一只白皙丰盈的乳房,把褐色的肥乳头塞进哭闹着的小孩嘴里。

我给了芦雅和伊凉一些干鱼片,也给了日本女人一块腊肉,这个日本女人约莫三十四五岁,容貌俏丽,体态丰腴多姿,应该属于日本中产阶级里的女性。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很多话要问。“芦雅、伊凉,你们不在小镇上等我回来,怎么躲进斯喏号船舱里了?”伊凉和芦雅互相看了一下对方,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

“追马,你刚离开,小镇就来了坏人,见人就杀,见吃的就抢。我跑去阁楼找你,正好芦雅在,我俩就躲到床下的密室。大火烧了一夜,等天亮后,我和芦雅钻出来的时候,四周什么也没有了,全烧光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也都被杀害了。”说完,两个女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问他俩:“那帮坏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使用什么武器?”可她俩毕竟还小,终究也说不清楚。我对她们说:“别哭了,现在我们几个在海上漂流,也是九死一生,如果运气差,碰不上岛屿,就十死无生。”

我看到她俩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就用匕首从裤子上割下布条,给她俩分别包扎好。

日本女人把吃了一半的腊肉交还给我,并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把它吃掉,我知道她是想节省食物,让大家都有生存的希望。我接过那小半块食物,放回了袋子,告诉她们我不饿。

日本女人继续用英语单词和我说话,从那蹩脚的交谈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小由池春。她从南非看望丈夫回国,遭遇了红魔海盗,所乘的客轮被炸沉了,她对这个海盗组织有些了解,知道他们是出了名的残暴,就抱着孩子及早跳海逃生才免遭一死。之后,她和孩子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天,最终被斯喏号捞上船。

我们继续寻找岛屿,接下来的两天里,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个人用浆划水。芦雅和伊凉的手,已经疼得不能再握任何东西。日本女人仍是筏上最虚弱的女人,但她每天都有一些好转。

死亡边缘出现岛(2)

漂流到第三天的傍晚,淡水和食物早就没有了,我做雇佣军的时候,曾有过七天不进食,三日不粘水的经历,那也是在恶劣条件下迫不得已,硬撑到第四天,我就开始吃饿死在身边的队员身上的肌肉了。

海上漂流的三日里,我尽量把食物和淡水留给这三个女人,尤其是池春,她摄入足够的淡水,以需给婴儿提供奶水。我的嘴上泛起了白色的水泡,上午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尿液润了润口腔,才稍稍提起一些精神撑到现在。

当然,在我战斗的经历里,做过很多次以小便自救的事。我也开始让她们三个把尿都撒进水袋子里,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如果不这样做,肯定会有人死去。

夜色快要降临的时候,还不见下雨的征兆,我继续划着木浆,心里焦急万分,祈祷着周围的视野里,能及早出现一座黑幽幽的岛屿。

池春中午的时候,就要替我划浆,我没有同意,因为这不是一般的体力工作,双臂发力会使她下体充血,不利于伤口愈合。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尽快使伤口愈合是很重要的,要是赶上暴雨,我们就必须下到海水里,抓着皮筏前进。到时候,最痛苦的恐怕就是池春。

我感到木浆越来越重,手掌磨出的水泡大部分开始冒血。芦雅和伊凉几次过来要替我划水都被我拒绝了,她俩的小手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池春向我面前靠了靠,她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了伊凉后,固执的拽我的胳膊,也要替我划一会儿。

我还是不让她来划水,池春很着急,她认为我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再撑下去非死不可。在我扭转脸庞的一刻,她已揭开羊皮坎肩儿,掏出一只洁白充盈的乳房,托在我的嘴边,不停的用英语单词告诉我吃。

池春的举动使我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如果我晕倒或者死掉,这个筏上的任何人都不会活多久,我必须清醒着,我是她们的希望。

奶水终于滋润到我大脑的神经,使意识渐渐清醒,我轻轻地推开了池春。

池春潮红着脸,她羞赧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和妩媚,我告诉她赶紧躺好,好好养护伤处。然后,我又拿起木浆奋力的划水,芦雅和伊凉看到我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又看了看着躺着的池春,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阳光发出落山前的颜色,使辽阔波浮的海面泛着金光,天空的高处,突然传来两声海鸟的声叫。我们同时抬起头来仰望,我兴奋着告诉她们,这附近很可能有岛。可是我无法确定岛的具体方位,如果划偏了方向,就会错过登陆的机会,那真是必死无疑。

水面开始吹起了海风,人的鼻子可以感受到空气里的潮湿,我既高兴又担心,如果即将到来的是一场小雨,就会有淡水补给,这样大家可以支撑更久。

倘若是狂风暴雨,橡皮筏会轻易被吹翻,或者被浪头打翻。此时我们都是渺小的,被巨大而恼怒的海吞没很容易。

我加快了划船的速度,争取在降雨之前,幸运地找到一座岛。突然,在离橡皮筏三十米的地方,跃起一只巨大的鱼。开始大家都吓了一跳,等我看清楚之后,才告诉她们不要担心。

那是一只巨大的四腮旗鱼,又叫大青枪鱼,嘴巴尖而细长,背上有条高长的鳍,撑开后像把扇子。我以前见过这种鱼,但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一只。

那只巨大的旗鱼,正在追咬一只年轻的海龟,潮湿的空气使它兴奋异常,不断跃起在海面上。看到这些我高兴坏了,我想只要把旗鱼赶跑,那只受伤的海龟将会是我们的食物。

我放下手中的木浆,告诉池春捂住婴儿的耳朵,芦雅和伊凉也下意识地跟着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抽出被她们坐在屁股下的莱富抢,当然,旁边还有一支密林枪和三支手枪,这些武器都被我在上皮筏的时候拉了保险。

在茫茫的大海中,任何一支走火就会射穿了载体,而我们的下场,会和皮筏一样。我半蹲在皮筏上,晃动着的海水使我很难精确的瞄准。

只要兴奋的旗鱼再次跃出海面,它那巨大的身体会轻易被我射中。也许上帝真的开始眷顾我们了,这只嚣张的旗鱼只顾嘶咬受伤的海龟,它频频跃起老高,追逐得不亦乐乎,全然意识不到被射杀的危险。

砰!我扣动了扳机。可以肯定,我射中了它,这下它不再跳跃。我放下枪,急忙把橡皮筏向受伤的海龟划去。等我靠近之后,那只墨绿色的海龟在不停地冒血,龟的两只后腿已经被咬没了。

我用手把它捞了起来,海龟奄奄一息。我拔出匕首递给芦雅,让她把海龟切成小块儿,分给大家吃。为了让她们吃得下生肉,我先把两块儿放到嘴里嚼,然后告诉她们多咀嚼,让味蕾适应那股腥味儿。

这两块儿海龟生肉太关键了,溶解在胃里之后,使我拿起木桨的双臂舞动的比先前快了许多。

死亡边缘出现岛(3)

三个女人开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唯诺诺的不敢吃,不过饥饿很快征服了她们。现在,她们边吃边笑对方痛苦得吃相。

这只受伤的海龟,确实给我们带来些欢快的生气,等一会儿清凉的雨水再滴入的嘴巴,我们就会像龟裂地表下的泥鳅,被灌溉和滋润的充满生机。

我告诉她们要赶快离开这一带,海龟的血腥气味儿会随着海风吹出很远,如果附近有鲨鱼群,希望它们都去追赶那只被子弹打伤的旗鱼,好让我们逃生。

上帝还是对我们不满,黑云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涌来,压在我们头顶。每个人都很惊慌,知道这将是场暴风雨。

皮筏划出一千米的时候,海上就掀起了巨浪,池春怀里的孩子吓得大声哭。瓢泼大雨像打翻的水盆,不住的冲刷下来,我让池春把孩子交给我,然后大家都下到海水里,抓紧皮筏的边缘,防止被巨浪冲跑。

孩子被我顶在头顶,我们肩膀以下都没入海中。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池春,担心她的下体因海水侵蚀而疼痛,池春用坚毅的目光向我点了点头。我又对着芦雅和伊凉大喊:“不管遇到多大困难,一定要抓紧皮筏,一但被海浪冲走,在漆黑的夜里很难救回。”

她俩齐声对我高喊:“我们会的,你照顾好小孩。”接下来我们就在海水中挣扎,巨浪、海风、暴雨、雷电、寒冷蹂躏着我们。

我又对她们大喊:“抓紧绳子,尽量节省气力不要游动,我们现在就是坚持,熬过这恐怖的天气。”

孩子的哭声在暴风雨中显得格外微弱,我示意池春用双腿夹住我的腰间,避免在海水里过度蹬踏使伤口恶化。我现在还是有信心带领她们一起活下去的,那两块儿海龟肉和现在充沛的淡水,为我提供了很多能量。

虽然我们自己没感觉到移动,实际上,巨浪却把我们冲击了很远。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就在我们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又一道极亮的闪电划破黑夜。

“岛,是海岛。我看见了。”伊凉惊喜得叫着,她的叫声使我们每个快要放弃的人立刻打起了精神。我大声喊:“伊凉,你确定看到的是岛吗?你还清醒吗?是不是幻觉引起的海市蜃楼?”

“没有,刚才闪电划过的刹那,我看见前面有黑乎乎的山峰出现在海面上。我很清醒啊!”伊凉又大声地喊了一遍。

我兴奋到了极点,用更大的声音对她们喊:“不要放弃,都打起精神来。我们要登陆了,我们有希望了。谁现在坚持不住了,赶快告诉我,千万别放弃。我们发现岛屿了。”

看来上帝一直在眷顾着我们,海浪冲击着我们移动的方向,正好是向海岛靠近,只要我们抓紧橡皮筏,很快就可以登岛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那座黑色的岛屿已经赫然摆在我们眼前,我对她们喊:“开始轻轻的蹬水,小心下面的暗礁,不要被割伤。”

当我的脚碰触到浅海柔软的泥沙时,那种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再次浸满心头。我拼命的拽着橡皮伐,跌跌撞撞的向岸上奔跑,池春在我背上的重量也越来越大。

我一手举着孩子,一手托住池春的屁股,拼命的向前奔跑,我知道前面一定是柔软的沙滩,我恨不得一头载倒在上面,睡上三天三夜。

芦雅和伊凉也拉着橡皮筏,和我一样急切的奔跑,她俩几乎同时倒在沙滩上,疲倦得再也无法站立。

我慢慢地弯下腰,把池春放在柔软的沙滩上,又把孩子放进她怀里,自己才觉得酸痛从脚底一下灌输进大脑。胃里在拼命地翻腾,涌上的酸水侵蚀着我的咽喉,可疲倦已经让我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大脑中像地震似的,产生一阵阵眩晕,接着就要不省人世。

女人们应该也遭受着和我一样的疼痛折磨,她们的身体在沙子上蠕动,却没有气力发出呻吟。

雨还照样倾泻在我们身上,但每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塌实,我们谁也顾不上向对方表达一下胜利后的喜悦,都扑在柔软亲切的沙子上,一动也不再动。

虽然我当时已经昏了过去,但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想到的仅仅是这些。因为我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把我们烤醒,这座岛屿还等着我们对它开始了解。

婴儿的哭声把我从昏睡中惊醒,高高的太阳照射下来,周围的沙子开始散发热气。池春第一个醒来,她正晃动着怀里的孩子哄着。

芦雅和伊凉还在昏睡,推醒她俩之后,看到大家都平安无恙,我们才彼此露出笑容。但是,池春的脸又变得和前几日一样的煞白,一定是昨晚在海水里浸泡所致。羊皮毯子丢在大海里了,她下身赤裸着,仅上身套着羊皮坎肩儿。我走过,伸手摸池春的额头,发觉很烫。

死亡边缘出现岛(4)

我让芦雅接过池春的孩子,池春眼睛不眨的看着我,我用眼神示意她躺下,并把手放在她蜷起的膝盖上,轻轻分开两腿。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去找些淡水,需要给池春清洗一下伤口上的杂质,她俩把橡皮筏拉了过来,那里面有昨夜积存的雨水。

周围都是沙子和零散的石块,没有盛水的工具,我试图用手捧着水帮池春清洗,可我的手指太粗糙,一碰触她敏感的私处,她身体就急剧抽搐,疼得发抖。

而且这样做也很浪费淡水,我只好再用之前的办法。我俯身到橡皮筏底吸入半口淡水,再把嘴巴凑到池春伤口浮肿的位置,将水喷涂在上面,接着伸出舌头,清理上面和里面的杂质。

这一次,我的鼻子嗅觉不到上次的血腥和精骚,只有淡淡的海水味。我想海水只是腐蚀了伤口,在没有医药的条件下,细菌感染是我最担心的,最后很可能使池春丧命。

池春双手深深抓进沙子里,忍着疼痛,我尽量使舌头柔软,减轻她的痛苦。清理干净之后,我告诉池春躺着别动,胯骨尽量打开,使太阳照射伤口,强烈的紫外线可以灭菌。

用海水漱了口腔之后,我告诉伊凉和芦雅,尽量喝足积存的淡水,因为这个岛很热,比我们在海面漂流时的蒸发量大很多。

池春已经痛得动弹不得,我用嘴巴吸足了淡水,趴到她头前,用口腔给她喂水。她是最需要淡水的哺乳女人,我把她的胃彻底灌满淡水,她舌头十分柔滑,几度与我的接触。

我接过孩子,又用手指沾上淡水,滴进他小嘴儿里,这个小家伙也处在缺水状态。之后,剩我自己把淡水全部喝光,尽管我的胃撑得很难受。

伊凉和芦雅的小脸已经被晒的红彤彤,我环视了四周,发现这座岛屿像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四周被五六十米高的崖壁包围。

想进入这座岛屿的里面,确实有些困难,如果在连绵的海岸线上找不到缺口,我们将永远被拒绝在外面,脚下冲卷着海水,背后依靠着岩壁,困死在海与石的夹缝中间。

我熟悉很多航海图,但从没在哪一张上面见过有这样一座岛屿,我甚至怀疑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眼前这座吝啬的海岛,面对我们几个落难之人,又是如此排外。

阳光差不多把池春潮湿的伤口晒干了,我把橡皮筏的气体放掉折叠起来,伊凉和芦雅两人,一个背着武器和物品,另一个抱着孩子。这两天来她俩很少说话,毕竟小小年纪生平首次面对残酷的生死考验。

池春可能三两天之内是无法行走的,我必须背着她,带领着大家一起,沿着绵长的海线寻找上岛的突破口。

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之后,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开阔的低谷。“太好了,从这里可以蹬上山垣。”大家听了我的话,都跟着高兴起来,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岛内的一小部分了,到处是葱郁翠绿的植物,向远处望去,平缓的山坡上密集生长着灌木,像只刚被剪过羊毛的绿色脊背。

我们兴奋的朝着岛里面走,身旁热带植物闪着油亮的叶子,不断摩擦着我们的身体。红色和黄色的小花开在上面,出奇得美丽。

我告诉大家,这下我们不用发愁了,岛上一定有很多野果实和鲜嫩的植物用来充饥。运气好的话,还可捕捉到动物,吃上烤肉。

大家听了我的话都开心的笑了,这是几天来我们第一次欢笑。伊凉和芦雅俏皮的问我:“要是动物把我们吃了怎么办?”

我也被他俩逗笑了,告诉她们不用担心,三年之前我就流落荒岛一次,一个人在岛上呆了八个月,后来被土着民发现,救我出了岛,我也算懂得一些生存经验。

池春听懂了我用英语说出的一些话,她也宽慰了很多,双手更用力的搂紧我的脖子,把温烫的脸颊贴在我耳朵上。

我们继续向前走,池春是个娇嫩柔媚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的样子,在日本女性里,应该很受垂青。她腰枝纤细,虽然胸和臀很丰腴,但极其柔软。所以,看起来挺重的女人,背在身上倒也轻松。

我告诉她们,现在最好能找到山洞躲避,晚上在里面升起火,过夜就舒服多了。我们翻过两座山谷,虽然地势不是很高,但却绵长辽阔,从一座走到另一座也要花费些时间。

死亡边缘出现岛(5)

走到第三座山谷高处的时候,我举目远眺,发现这片岛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到处是浓密的热带植物,很难发现有类似山洞的地方。

我们只好向那些分布着高大植物的山坡处走,如果晚上再有暴雨,就可以借助它们硕大的叶子遮挡。

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就是池春,她的身体不可以再让雨水打湿,我的耳朵能充分的感受到她微烫的脸颊正发低烧,尤其是她的下体,需要保持干燥和清洁。

走进高大的树林里,已经感觉不出自己正身处海岛,我更觉得四周像原始森林。

我们当时没有斧头或者朴刀,否则我可以砍一些树枝,搭起个临时的窝棚。我当兵那会儿,多是在丛林作战,经常赶上下雨,所以对建设临时窝棚很专业,一般的大雨是很难浇湿底下的人。

我现在身上唯一的钝器,就是当初杀死队友逃跑时,带着的两把瑞士钢刀。它门虽然锋利,但用来砍木头很不方便。

我还是希望可以找到容身的山洞,就继续带领着她们向前走。森林深出的鸟来回乱窜,不知是被我们吓到,还是想吓到我们。

我想要是我们永远离不开这座岛屿了,那就在大树上建造只木房子,这样安全性就会很大。因为这个岛的生态现在看起来很原始,出现袭人猛兽的可能性极大。

渐渐的,我们听到了水声,我回头望了她们一眼,大家都没有说话,但每个人脸上的喜悦不难看得出来。大家立刻加快脚步向前走,都猜想前面可能是瀑布或着溪潭。

原来,都不是我们猜想的那样。这是一个二十米宽的山沟,水从远远的高处顺着山夹流下来,犹如从一段一段的台阶淌下来似的,可水流最高的落差,也就大概十米的样子。

所以,想上到水源的高处并不难,只是石面太滑,上面长满青绿的苔藓,又加上我们特别的劳累,我就暂时放弃了带领大家逆流往石阶上方爬的念头。

大家走得太久,就坐下来休息,由于我背负着池春走路,整个后背都是汗水。看到前面一百米处,也就是那个落差最大的微型瀑布,我就想去冲洗一下身子。

把池春轻轻放在一块平旦干燥的大岩石上,我就朝那个溅着白色水花的落水处走去。可另我万万没有想到,上帝居然对我们恩典到如此地步。

就在小瀑布旁边的岩壁上,赫然出现一个高两米,宽五米的洞口。我急忙跑上跟前看个究竟。这个洞口垂直嵌入岩壁里面,大概有十五米深的样子。

洞穴里面和洞口保持同样的大小,而且地面平旦干燥。我几乎不能再兴奋了,大自然真是太可爱了。

我沿着清澈的溪流,踩着脚下光滑的青黑石块儿,回到了她们坐歇的地方。“你们快跟我来,今晚我们有个安身的好地方。”说完,我就拉起池春,背上她朝那个优良的洞穴走去。

伊凉和芦雅抱着小孩,跟在我的后面,我不断的回头叮嘱她俩小心脚下的石块儿,不要滑倒。

等我们进入到山洞的里面,大家都很高兴,每个女人脸上的微笑都表现出满意的神情。我告诉她们先做下休息,我出去弄些干燥的树枝生火。

一个人独自出了山洞,走起路来顿感轻松了许多,我在附近的灌木丛里折了很多干燥的细枝杆,然后用藤类植物绑成大捆儿背了回来。

路上,我用匕首顺带削了些叶子茂盛的枝条,回山洞后可以绑成扫帚,扫一扫地上的石子和鸟的零星粪便。

三个女人见我很快回来都非常的高兴,芦雅和伊凉接过我身上的干柴,我把枝条绑在一起,让伊凉打扫一下地面。池春躺在泄了气的橡皮筏上睡着了,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没有上升,这说明她下面未被细菌感染。

伊凉和芦雅很快把洞里的地面清扫干净,接下来就是如何生火。我走出洞口,在旁边的小溪捡了几块儿石头回来,然后在山洞的中央,把几块儿石头围成一个小圈,再抓了一些细小的干柴枝儿,放在圈里堆成一堆儿。

准备好这些,我就拿过一把手枪,取出一颗子弹,用匕首将弹壳里的火药切割出来,撒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再将它靠进中间的小柴堆儿。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一个去堵住小孩的耳朵,一个帮池春捂耳朵。看她们准备好了之后,我把弹夹装回了手枪,对准石面上的火药就是一枪。叭!子弹打在岩石斜面,折射到洞口外面去了,石块上面的火药轰地燃烧起来,引着了那堆干柴。

我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用武器生火在我当兵的生涯里就有过无数次。看着燃烧起来的火苗,几个女人都笑了。尤其是池春醒来之后,看到洞内有了篝火,她焉笑的神态动人极了。

同类推荐
  • 野人劫

    野人劫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羊脂球

    羊脂球

    本书是有“短篇小说大师”之称的法国作家莫泊桑的小说集,以其代表作《羊脂球》命名,包括《项链》、《雯雯小姐》、《我的叔叔于勒》、《一家子》等著名作品。《羊脂球》是他的成名作,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故事以羊脂球的悲惨遭遇反衬了资本主义下的丑恶肮脏的灵魂。他们虚伪的面具下藏的都是腐朽的内脏和污秽的思想。
  • 平原枪声

    平原枪声

    抗日战争时期冀中平原地区中国共产党领导抗日军民与日寇、汉奸殊死搏杀。年轻的八路军干部马英奉命回到家乡肖家镇,发动群众,组织抗日队伍。汉奸杨百顺、刘中正和日军大队长中村密谋挑起百姓自相残杀,一场血腥屠杀即将爆发……
  • 十年一剑

    十年一剑

    长篇武侠小说《十年一剑》讲述了十九年前的一个雪夜,魔尊率众血洗葬剑阁,幸存下来的少年化名为锋,十年学剑,十年复仇,当这条血肉横飞的复仇之路走到尽头时却又要面临新的抉择。小说中塑造了个性鲜明的人物角色,知书达理的艾笙歌,活泼伶俐的小昶,正气凛然的霍少枫,强大莫测的渊……是敌人,还是朋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场面波澜壮阔,是兼容古典与现代武侠小说的作品。
  • 罗生门

    罗生门

    《罗生门》讲述了一位被辞退的仆役和身为强盗的老妪在面对生死抉择之时,“以恶凌恶”才“理所当然”地生存下来的故事。小说以令人窒息的紧凑布局将人推向生死抉择的极限,传递出作者对人性的透视与思考。《罗生门》收录了芥川龙之介极具代表性的作品:《罗生门》《竹林中》《地狱变》《鼻子》《山药粥》《河童》《侏儒的话》。每一篇都是作者的经典之作,小说情节诡秘,深刻展现了人性欲望、良知、利益的取舍与纠缠。
热门推荐
  • 还能遇见

    还能遇见

    14岁的初二少女乔思渔就读Z市的Y高中,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她成绩一般长相也一般,她在学校是个小透明,面对父亲也不敞开心扉。直到某一天,她遇见了他......
  • 无敌冒牌者

    无敌冒牌者

    主角:“什么你说你也是无敌?那我们来比比。”“砰”半招过后对方化成虚无。
  • 强抢之腹黑相公强悍娘子

    强抢之腹黑相公强悍娘子

    颜墨,很有诗意的名字。可是在风清镇却是一代大龄剩女,不是长的彪悍而是性格太过男人,未婚男子实在是没法消受。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抢个相公原来内心腹黑入狐狸,好吧,当初算她眼瞎,不过相公耐看就好。相公是用来干什么的?当然是洗衣,做饭,保护孩子,养家糊口。可是这位相公的身世实在是太过吓人了吧。好吧,抢都抢了,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我把你休了好了。奈何腹黑狐狸赖上她了,笑道:娘子已经抢了我,哪有休掉的道理,那我以后就嫁不了人了!颜墨扶额无奈,她到底抢了个什么样的奇葩。
  • 这个王爷很特别

    这个王爷很特别

    母不疼父不爱穿去古代很意外。这个王爷很特别
  • 仙武大宗师

    仙武大宗师

    从修真界谪落,在凡间界崛起。且看沈襄如何带领一群凡人登上天之顶端。
  • 钟你之缘来释爱

    钟你之缘来释爱

    我叫黎欣媛,我和我的爱人陆世霆在团圆镇相识相爱。我等了他一年。最后他亲手带我离开,到抛弃不管。我的爱情,真的就这样终了了吗?……
  • 精灵宝可梦之屠龙骑士

    精灵宝可梦之屠龙骑士

    作为梦特伊布的拥有者。陆离决定。圆瞳。伊布发生了变化。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魔帝在演戏

    魔帝在演戏

    一心想当英雄的秦星宇,意外穿越为世间最邪恶的魔帝,因为自己的邪恶身份,被一位老仙人抓住捆在了祭坛上,并且听到他无情地对一位十五岁的可爱而懵懂的女孩下了杀害自己的命令。没有任何功力的他,决定用自己精湛的演技感动这个呆萌双马尾少女,并且逃出生天。但是成功逃走后,被人带回了邪恶的魔族,也就是说:也就是说,自己这个毫无功力的废人,要在一群强大又邪恶的魔族面前演戏,在生与死间反复横跳?没办法,堂堂魔帝,只能演戏了!
  • 左手道悲伤右手道希望

    左手道悲伤右手道希望

    年少轻狂的我们,总习惯伤春悲秋。带着忧伤,去慨叹人生,慨叹生活。不善表达的我们,便依赖上了文字。我想写一个故事,写给每一位孤独敏感的少年。让他们相信,黑暗的边界,正闪耀着光明。看着不远的前方,光芒正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