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根本就是逗逼,是自己最不擅长应对的人,何况他们是来找橙子的,自己还有事情要忙,赶紧离开好了。
她在给几人都倒上一杯热水之后,就和橙子告辞了:“我还有事,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有些在意的人,我要去调查一下,刀我拿走了。”
事实上橙子之前已经碰到过以前在时钟塔的一个关系不算多好的同学了,事实上当时的她只是鄙视着他而已,科尔奈留斯.阿鲁巴,那个男人是修本海姆修道院的次任院长,但他出现在了这座城市,和橙子碰面后的那种毫不掩饰的敌意,甚至杀意,都让橙子感到有些糟心,但碰到面的那里是市立美术馆,他们要是大打出手,可不会像圣杯战争一样有教会专门去收拾残局,再加上橙子并不觉得阿鲁巴的实力能够入眼,因此她随便和对方聊了几句就回来了,但对方肯定是有阴谋的,不知道会不会对她身边的人有所图谋,她不知道,但小心总没错,因此她嘱咐式道:“最近小心行动,碰到什么情况通知我。”
式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路上小心。”黑桐干也只是出于关心这么说了一句,式也承情,朝背后挥了挥手,走出了大门,随手关上。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希奈斯特拉喝完温水,对一旁帮忙喂水的鲜花感谢道。
小姑娘笑了笑,一边回道:“不客气。”一边收起了杯子,准备再去加点水,起身走向了一旁。
“呐,现在可以说说之前的话题了吗?”橙子问向小雅。
后者回头不答反问:“你说的是哪个话题啊?圣杯战争?还是交流学习的事情?”
“可以的话,都说一说吧,还有之前你们已经交流学习过魔术的情况我也想多了解一下,这有助于我做出正确的判断。”
“啊,正确的判断就是答应嘛,有啥好多分辨的,不过你想听我就说说吧,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听到前半句,橙子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这和解一道数学题,只知道答案而不知道解题方法一样嘛,何况还不知道那是不是正确答案呢,好在后半句小雅答应了下来,她就没说出口,但问她有没有酒,她就有些懵了:“酒?这个点喝酒?”
“哦,没事,我就随口一问,青行灯喜欢这么说,不过我也没见过她。”小雅耸耸肩,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在橙子忍不住要发飙之前,小雅终于进入了正题:“别急嘛,年轻人这么没耐性可不好……”她摇了摇头,然后把在冬木市发生的事情以第一视角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黑桐干也和黑桐鲜花这对兄妹没有回避,小雅和橙子也无意让他们回避,他们俩也就听着了,干也还是没啥自觉,只是当故事听,觉得离自己很远,听到精彩处也只是表示了一下惊叹,鲜花作为初入魔术界的新嫩,就有些瞠目结舌了。
不过小雅喝着茶,拿出大堆的零食和大家一起吃着,吹着牛,像是过年一家子亲戚凑在一起聊家常似的随便态度,倒是没啥紧张感,她讲故事的风格也根本就是平述,要不是故事自有精彩之处,再加上伙伴们的从旁增述,恐怕大家就要有些不耐烦了。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美狄亚的神代魔术知识和远坂家的宝石魔术原理什么的,倒是增加了故事的可信度。
橙子全程沉默,就看着小雅一行人把干也和鲜花也拉进了零食大军中,听着他们在冬木市的经历,判断着自己是否应该答应这个互相学习的提议。
“所以,你们自身所带来的知识,算是异次元的知识吗?对凡人可有害?”考虑到最后,她问出了这个最大的问题。
“有害?你指什么?对大脑神经有害?对整个魔术体系有害?”
“……看起来总是有坏处的吧。”
“不不不,别急着下结论嘛,当然有些知识是有害的,比如诅咒类魔法和涉及修改世界局部规则的大魔法,不过那些会遭到世界排斥的魔法知识我只要有说出来的想法,就能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排斥感,所以我是不会说的,何况涉及那些的魔法很少,就人偶术上来说,根本没有,所以你就放心吧。”
“好吧,套用天朝人的一句古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接下啦就来我的工房看看吧。”
“啊哈,答应了呀,那就走吧。”
但是当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准备跟进橙子的工房的时候,她又懵逼了:“不是只有你吗?还有干也你跟着干什么?鲜花好歹还算我的弟子呢。”
黑发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起了魔术不可以让普通人参观,便也干脆告辞了:“式那边的事情我也有些在意,我去找她了。”
就这样,在鲜花纠结的眼神中,干也转身走掉了,但对于魔术的好奇心,还是让她选择了继续跟随老师,而没有开口挽留。
对于兄控这档子事,谁也不想管,众人也就无视了过去。
“那我就介绍一下他们吧,黑龙之王奈萨里奥,龙后希奈斯特拉,他们的儿子奈法利安和女儿奥妮克希亚,还有这位是大法师吉安娜.普罗德摩尔,他们的情况和我是一样的,学了你的魔术也不会让神秘度降低,放心吧。”
纠结了好一会,橙子还是放行了,实在是跟小雅说话有些伤神,太不着调,太过随意了……
不过好在大家的专业素养还是很高的,小雅的源质魔法塑形的血肉傀儡,和冠位人偶师苍崎橙子的冠绝当今天下的人偶技术,在场的人了解之后都能提出一些改进意见,两门学科互相交融,到底还是擦出了堪称璀璨的火花,小雅了解人体的结构,也有保护伞公司关于B.O.W的研究资料,有着法术加持的铁狼卫队和暴君型血肉傀儡的确能够做到在轻松在庇护所或者艾泽拉斯的恶魔大军之中冲杀了,但说到底,没了法术的加持,光是塑造出来的身体的性能,铁狼卫队个体相当于T病毒强化过的爱丽丝,暴君傀儡那就是暴君的强度,当失去了她的源质输送,这些傀儡就会很快地被敌人淹没掉,间桐樱的那具身体就相当于强化爱丽丝的强度,不同点就是她不是对A……
说是说小雅杀了几百万的恶魔,但你真不能小看恶魔们的实力,涅法兰姆们只是太强了而已,但小雅想象不出如何在保持傀儡体型的情况下再增加强度了,现在的强度已经是极限了,更强的当然能塑形出来,但那会变成一个巨人,要对敌,那当然是要跟敌人一样的体型才最合适,暴君型傀儡已经有些太过高大了,要不是足够强,在战场上被集火的它们根本没有被小雅塑造出来的必要。
现在有了冠位人偶师的指点,她总算是有了新的认知了。
“你以前似乎走入了一个误区,总是想着先塑造出人体,然后再以此为基础进行强化,就没有想过直接将肌肉、骨骼的密度加强吗?”
“这我当然想过,但没有配套的神经系统,过强的身体强度会让他们失去控制,不是走路时走着就跳出去了,就是挥舞武器时先把自己给砍了之类的,除非我一个个自己控制,否则塑造一个这样的傀儡需要的精力消耗就有些太大了,战场上自然越快越好。”
“这倒是,你的源质魔法的确神奇,但你为什么需要它们完全掌握自身的力量呢,你可以试着先找到一个平衡点,以后再通过熟练度增加呀。”
“力量这东西是一定要完全掌握的,不可控的力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说的方法倒是值得一试。”
“力量一定要能够完全掌控吗,这一点任何人都知道,但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多愁善感些啥,能得到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力量的人又有多少啊?这又不是危险的DC或者漫威世界。”
“什么世界?”
“没啥,我按你说的试试看,大家也都给点意见哈。”说完小雅一点点地从骨骼开始了塑造,在橙子和众人的建议下力求做到最完美形态,之后再把塑造时间和傀儡性能的平衡点找出来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