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医馆人才渐渐散去,司徒杨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茶。
白硕有丝不耐烦,抱怨道:“为什么方家杭可以和薛琪去呀?”
司徒杨放下茶杯说道:“怎么的,你也对这个案件感兴趣呀!”
“得得”白硕扇了扇不愿的说道。白硕心想:自己宁可参军,也不可能破案,太累了,还是好好挣钱比较好。
“不过,杨还是比较好奇那薛珍姑娘用什么方法破案。”白硕思考道。
医馆堂内,薛珍诊治完最后一个病人吩咐道:“路老,一会儿将医馆关门,别让他人去后院。”
“是”路老领命便下去了。
这时方家杭和薛琪从外面赶来回来,薛琪上前拉着薛珍的手说道:“妹”
薛珍看了一眼薛琪说道:“麻烦方公子将人带去内室。”
“好,那辛苦了薛姑娘。”方家杭客气说道
“没事”
方家杭点了点头就将身后的粉衣女子--露露(西路迎客妓院的妓女),带到了内室。“说说吧!”薛珍看着薛琪说道,薛琪讪笑着,还拉着薛珍的手臂晃呀晃,撒娇道:“妹”。
“好吧”薛珍投降了,笑着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呀!你都不知道那司徒杨的眼睛有多毒,看得我浑身不得劲。”薛琪面目伤感,伤心地看着薛珍。
“他们好说,一会儿千万别让他们进内室。”
“Yes,Sir”薛琪立正,敬了一个军礼说道。
“走吧”
薛琪和薛珍一起走向了院内,白硕看见那一缕白影,立马来了精神,说道:“来了,来了。”起身整理衣物,打开了扇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方家杭不由得笑出来声,虽然和薛珍没有见几次面,但总觉的这薛姑娘可不简单,不仅有着极高的医术,还有着蛊或人心手段,还帮助我和薛琪破了不少迷案。
“各位公子实属抱歉,让诸位久等了。”薛珍行礼,语言谦卑的说道。
“没事,没事。”白硕连忙接话道。
薛珍对着白硕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各位公子砌上一壶,作为赔礼。”
“薛姑娘,不用麻烦了。”方家杭接话道,看了一眼白硕,白硕正怒瞪他,还时不时给薛珍抛去媚眼。
“薛姑娘妙手回春,想必煮茶也是高手。”司徒杨从薛琪收回注意力,和薛珍对话道。
“司徒公子见笑了,拙计谈不上妙手回春,煮茶只是略懂,更谈不上高手。”薛珍对上司徒杨的眼睛说道。
“好了,妹你开始吧!”薛琪看着薛珍与司徒杨相对着,场面有点尴尬便接话道。
“路老”
这时路老将茶具都拿了上来,薛珍轻手称茶、煮水、煮茶、出汤、续水。动作流畅,熟练,茶香四溢。“好茶”司徒杨品完感叹道,白硕也接话说道:“好茶”薛珍点了点头,司徒杨接着说道:“水是青山早上露水,茶是醉品楼新进的‘君山’。”
薛珍点了点表示赞叹道:“司徒公子也是爱茶之人。”
“给人一种春风十里之感。”司徒杨接着品味道,心想:此茶口感苦涩均衡,滋味层次丰富,口感饱满,醇和宜人,能给人以身心愉悦满足感。
“妙赞了。”薛珍谦虚道,心想:这司徒杨不骄不躁,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可是从他看姐姐的眼神中总感觉他对姐姐有着不一样的情绪,可她在记忆里搜寻也不曾找到有关司徒杨的信息,她肯定他与姐姐之前不曾见过,除非他去过虚无宫。
又闲聊了一会儿,薛珍便转身离去,一旁的白硕按捺不住就问了说道:“薛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薛珍没有回他,就离开了,白硕刚要上前拦着,被方家杭给拉了回来,白硕说道:“方家杭,你干什么呀!”
方家杭解释道:“薛姑娘这是去询问目击者。”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隐秘。”白硕好奇的问道。
“因为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方家杭刚要解释道,被薛琪抢先一步说道。
“什么!”白硕不解,方家杭无语看着白硕,一旁的司徒杨说道:“怕别人打扰到。”白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了,你也甭想了,还不如听听这次是什么案件。”方家杭看着踌躇的白硕说道。
“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昨天夜里有人报案,说是在西路郊外发现了一具女尸,经过调查这是西路民居戴夫人,经仵作检查戴夫人是巳时死亡的,被勒死的,
在她的身上没有其他致命伤,现场女尸衣物保持完整,并没有凌乱的迹象,这就排除了奸杀的可能性。但女子身上的首饰都不见了,这很有可能是被抢劫时,与匪徒发生争执,继而被匪徒勒死。”薛珍讲解道。
“那这个案件都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还要叫妓女来干什么?”白硕不解的问道。
“白公子你先别急听我说完,经过我的调查戴夫人为人很好,不曾与人结怨,而且戴夫人的家境并不好,想来贼也不会惦记,就调查了戴夫人的丈夫,发现他们的夫妻关系被不好,
当天戴夫人是负气回娘家,娘家人怕邻里说道,就催促戴夫人回家,当夜戴夫人离开了娘家,可戴夫人的丈夫被没有看到戴夫人,当晚戴丈夫正在花天酒地,只有露露姑娘作陪,但露露当晚喝的太醉记不得戴丈夫有没有中途离去过。”薛琪继续说道。
“那薛姑娘她有什么方法吗?”白硕问道。
薛琪笑着说道:“山人自有妙计,来,继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