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累吗?”他原本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浓重的疲惫。
白启晨心口泛酸,轻轻将苏忠拥入怀里。
“我们要活下去啊!”白启晨淡声道。
“可那些普通百姓也活得很好啊。”苏忠又问道。
白启晨:“一个失去了牙齿的狼,也是狼,终究成不了兔子。”
怪只怪你投错了胎,危害了别人的利益,便只能在这一场场计谋中周旋,生死由命。
“你明白了吗?”白启晨问道。
温润的气息喷洒在苏忠颈间,带起一阵阵酥麻,怀里的人嘤咛一声后,没了动静。
“居然睡着了。”白启晨无奈的叹了口气。
“吱呀——”书房的门被推开。
“殿下。”青涯福了身,道,“您找我?”
“别挑战我的底线,青涯。”白启晨抱着苏忠从青涯身旁经过。
清冷的语气中仿佛淬了寒冰,自始至终也未看她一眼。
“青涯别无所求,只希望殿下能回到从前。”
白启晨微微停顿,道:“已经回不去了,你们的四殿下已经被葬送给了那场大火,现在活下来的是右丞相,晨王。”
说完,他的身影便被漫天黑夜包围,红色纱衣与白色里衣相互交缠,在黑夜里显得诡异。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后,青涯才缓缓抬起头,那双灵动的眼睛突然变得鬼魅,带着别样的死气。
她慢慢的开口,声音消失在空气中:“你越陷越深了呢,殿下。”
说完,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黑夜里显得瘆人。
“崇王。”长生殿前的侍卫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打开大门。
“母后呢?”白崇峻叫住一位宫女,询问道。
“太妃正在偏殿用餐。”粉红色宫装的宫女红着脸答道。
偏殿的门被打开,青色宫装的女子在太妃身旁附身耳语。
“快把崇儿请进来。”
“儿臣拜见母后。”白崇峻恭敬地行礼。
“快坐。”太妃笑道。
白崇俊坐下,看着房内的几位宫女,皱眉道:“你们先出去,我和母后叙叙旧。”
等偏殿的门被合上,太妃担忧道:“崇儿,可是发生了何事?”
白启晨微抿双唇,许久才诉说早上发生的事情
太妃惊道:“白启晨答应出征了?怎么可能?”
白崇俊:“满朝文武都听见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传遍京城。”
太妃皱眉,不屑道:“他居然还口出狂言一统天下?如果这话是以前的他说的,还有七分可能。
“如今且不说他计谋能否与当年相当,就说他还上不上的了战马,可还有几分问题。”
白崇俊:“皇上也考虑到了这方面的问题,下旨派他去浮山采摘熏草。”
“嗤。”太后嗤笑道,“那个病秧子也算有点头脑,一石二鸟玩的和他那个贱娘一样精,既试探了白启晨的能力,又采到了治愈瘟疫用的药材。”
白崇俊:“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