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陵,再看看,这世间到底有不有我们所说的火山。”冷沐晴突然道。
“对啊!若真有这样的火山天陵一定能看到的,我们真是太笨了,到现在才想起來。”陆战说着催促着:“天陵,你快看看,快点。”
天陵点头,再次施以灵力,透明的镜面出现了火红的大山,在山的中央则燃着熊熊烈火,而火山的四周寸草不生,只是在火山的烈火的周围却生长着紫色极其艳丽的花。
“那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药草。”卫鸣推测。
冷沐晴有些安心:“这个火山是存在的就行了。”
“正常人是无法接近的,即使你们灵力很强,但那火山的炙热也不是普通的热度。”昕甚仍是担心。
“我一定会采到那药草。”冷沐晴沒有多说的走向马车:“休息够了就出发吧。”
昕甚将一直跟着卫鸣赶车的陆战换到了马车内,自己则跟卫鸣坐在马车两侧。
卫鸣挥了挥鞭子:“你想问什么。”
昕甚笑道:“卫公子果然聪明过人。”
“想知道莫唯清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误气。
昕甚沒有隐瞒:“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进到她那层层密封的心,因为我也想进去。”
卫鸣看着他:“你跟在天佑族的时候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既然出來了,我又何必再去做那个根本不是自己的人,凤家的人很固执,他们想要的东西是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要紧紧的握住。”昕甚眼里有不容忽视的坚定。
卫鸣转开视线看着前方的路:“主子不是你们所谓的东西,她跟你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你不是想知道莫唯清是什么人吗?他是一个傻子,智力连七岁孩童都沒有的傻子。”
“傻子。”昕甚完全同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个回答,走进冷沐晴心底的是一个傻子,一个连七岁孩童都沒有的傻子。
“是,一个沒有任何心机,身怀异能的傻子,他不会去想怎么样才能让走进主子的心,也不会去计较在主子的心里他到底有沒有份量,他从头到尾只做一见事,对主子好,全心全意,愿意舍弃生意的对主子好,大到可以为她牺牲性命,小到连主子喝水都怕她烫着替她喝凉,其实他比主子还需要保护,但是他就是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待主子。”卫鸣转头看向昕甚:“你做得到吗?”
昕甚整个身子愣住,他做得到吗?如果这样就能得到冷沐晴的心他自然做得到,但是他做这些有目的,想要得到她的心,那个所谓的傻子,沒有这样的目的,他不去想做这些会得到什么,只想着去做。
了解什么的昕甚轻轻摇头:“我做不到他那样沒有目的性,正因为他是傻子所以他才不会想的太多,不过我能做得到那人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卫鸣:“包括性命。”
卫鸣表情未变,只轻道一句:“陆战,我还有你未见的南风跟琉璃,我们都做得到这一点。”
昕甚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或许也有些明白:“我是不会放弃的。”
“沒人会劝你放弃。”卫鸣耸肩。
昕甚沒有再说话,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
天气变的越來越热,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整整半个月沒有下雨,而温度热的陆战跟天陵甚至忍不住想要赤身赶路,但顾忌着时雅和冷沐晴两个女人也只能忍着。
时雅仍是滴汗未流,大家对她的特殊体质羡慕不已,陆战更是天天缠着她问她小时候到底吃了什么长大的,变的冷热不怕。
时雅每次被问都只是无奈的笑着摇头:“我真的沒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样的体质是生下來就有的。”
“啊!”
陆战捂着被打的头,哀嚎着:“主子,不要再打我头啦!就是因为你跟卫大哥经常打我的头,所以我才会变笨的。”
“同样的问題你已经问了一百多遍,你不烦,我听着烦。”冷沐晴冷哼,特别是在这样的燥热的天气下,她更烦。
陆战揉揉头,嘴里小声嘀咕着:“哪有一百多遍,最多也只能几十遍。”
“你还认为少。”冷沐晴狠瞪了她一下。
“沐晴姐姐,你好像很怕热哦。”至从他们走向越來越热的地方,她的脾气也越來越大呢?不再像平时那么冷淡无表情。
冷沐晴应道:“不是怕热,是很讨厌。”以前一到夏天,她就会适当的减少任务量,躺在空调间里避暑:“该死的,连空调都沒有。”
其余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的转看向冷沐晴:“空调,是什么……”
冷沐晴有一种有苦无处说的感觉,有时候还是会抱怨两句,她怎么会突然來到这该死的地方呢。
空调、手抢、炸弹、手机,这些东西跟他们说了也是白说。
叹了口气,冷沐晴闭起眼睛,该死的天气,该死的火山,一切都该死,竟然让她突然有些煸情起來。
见冷沐晴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几人也不敢再多问,虽然大家很开心看到了她面无表情以外的情绪,但是他们可沒有力气去面若火山,万一暴发了,就惨了,陆战更不想在这么热的天气下被处罚跟着马车后面跑,那会要了他的命的。
“主子,我想我们到了。”马车外传來卫鸣的声音。
冷沐晴带头跑下马车,发现并沒有看到那火红的山,挑眉看向卫鸣。
卫鸣指着地上:“你看,这跟这边仿佛是一条分界线。”
顺着他手指的看去,果然,地面上他们所站的地方还有一两根耐得住炙热生存着的花草,他们的前面却已经寸草不生。
“火山千里周围便开始寸草不生,而且人是无法靠近,我猜这里大概就是千里之外的分界线。”卫鸣说。
冷沐晴看了眼干的直伸舌头,看起來一副无力的马:“你先找个阴凉的地方将马安顿好,这里应该就是分界线,今天我们先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研究怎么进去。”
“好。”卫鸣牵着马往回走,方才他在不远处倒看到了一个破旧的小草屋,那里应该可以暂时停留。
陆战站在冷沐晴的身边:“只是一步而已,真的不能走进去吗?哪有这么神奇啊!”
说着准备抬脚却被冷沐晴一脚踢开他要踏入的脚,就算要试也不是他。
陆战抬起被踢的脚抱怨着:“主子,我的脚都要被你踢断了。”
“活该……”
“啊!着火了,着火了。”冷沐晴的话刚落,一旁的天陵就叫了起來。
转头,只见他的右脚的裤子竟然烧起一团火焰,想也知道他的脚肯定受伤了,冷沐
晴忙催起一股冷力击向他的他,火焰被扑灭,天陵的脚却也已经烧伤,整个人坐在地方,握着炙痛不已的脚。
“你是不是向前踏了一步。”冷沐晴在他身边蹲下,看着他被烧黑了的右脚。
天陵一双大眼含着眼泪,痛的不敢呻&吟,轻轻的点头。
“真是个麻烦。”拦下了陆战却忘了他。
天陵听后双眼暗然的低下头,沐晴姐姐果然嫌他是个累赘,可是他受伤了唉!真的好痛,一句安慰的话也沒有,还骂他,一时间委屈的泪水不停的滴落。
昕甚见状也跟着在他身边蹲下,抬头习惯性的抚着他的额头:“天陵,别哭,我给你看看,以后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
眼泪一滴滴的滑落,沒有半点停下的预示。
陆战头疼的抓着头:“你别哭,别哭,是不是很疼,沒关系的,让昕大哥先给你吃些止疼的药,至于这烧伤,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天陵哭的更凶了,他是很疼,但是更伤心的是沐晴姐姐的态度,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呢?一句安慰的话也沒有。
“如果你的眼泪跟冷儿的眼泪有同样的功效,我不介意你哭久,很可惜,你的眼泪沒有半点用处。”冷沐晴轻哼一句,随后轻唤一声:“冷儿”。
那只周身带着火焰的凤凰出现在的空中,接着飞落到天陵的身边,凑近他的身边。
天陵下意识的后退,害怕它身上的火焰再烧伤了自己。
“放心,它的火焰不会烧到你。”昕甚安抚的握着他的肩。
随后就只见火凤凰的眼里滴下晶莹的泪水落在了天陵的被烧伤的后脚上,天陵只觉得右脚的炙痛消失,传來令人舒服的冰凉,然后,他竟然看到自己烧伤的地方竟然慢慢的长好,生出皮肤,就一会儿功夫,变的跟沒受伤时一模一样,就像方才沒有烧伤一般。
这样的奇怪景象,让他一时瞪大的眼睛,连哭都忘记了:“太……太神奇了。”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下次再做这样的蠢事,还有得吃苦。”冷沐晴站起身子,不再理会他:“冷儿,你飞去这火山看看。”
火凤凰听后飞向了火山,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陆战扶着天陵站了起來,擦干他的泪水:“沒看过比你还爱哭的人,真怀念那天你看主子时的恼恨,那才像一个男人嘛。”
天陵不说话,只是不好意思的擦着泪水,刚才是真的很痛啊。
冷沐晴转身回头,现在只能等冷儿回來后再做打算,刚才天陵倒是实验出了,看來他们要想进这火焰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昕甚跟在他的身后:“其实你如果改变一下表达方式,天陵会更感激你的。”
“我是我,不需要改变。”冷沐晴头也未回。
昕甚耸耸肩,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废话呢?冷沐晴若真能改还真不是冷沐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