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阎锡,此生只忠于我面前这一人,一生一世,不离不叛。如有违背,无论天涯海角,我阎锡定当不得好死,被天道就地诛杀。”
契约成,一个小光点一分为二,分别没入两人的眉间。
画羽琼拿出一枚丹药,弹到了阎锡的口中。
那丹药入口即化,阎锡也觉得身上的伤恢复了些许,心下微惊,当下对画羽琼就是一个响头。
“谢主子赐药。”
画羽琼应了一声,“起来吧,明日葬礼时你肯定会随翟延天一道前来,到时小爷再给你药方。”
阎锡松了松手臂,迟疑道:“主子是想让属下在翟延天身边潜伏着看时机行事?”
画羽琼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不错。”
阎锡点头,又把自己弄得凌乱了些,这才对画羽琼行了一礼,道:“那属下告退。”
画羽琼点头。
阎锡却站在原地,犹豫着似是想要说什么。
画羽琼扫了他一眼,道:“还有何事?”
阎锡这才道:“主子,你方才在覆雨楼中中了销魂散,此药用灵力压制越久,越是强烈,主子您……”
……已经压了不是一时半会了……
画羽琼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却并不知道还有这种越压越强烈的说法。
忍下心中一万句骂那个覆雨楼老鸨的话,问向一旁的阎锡:“那你知道这药怎么解吗?”
她是知道一个解法,但并不适合她。
“这……照主子压制的时间长度来看,主子至少需找三名女子来……来解此媚药。”阎锡比了一个“三”的手势,答道。
至少三名女子……
画羽琼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又问:“就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有是有,就是有些遭罪。”
画羽琼听到有其他法子,眼睛顿时一亮。
“什么法子?说。”
“主子需用降到零度以下的冰水浸泡一晚,并在浸泡前后分两次食用曲阳花……”
画羽琼挑眉,不就是泡冰水么,也没有什么,灵气护体就成……
“且不能用灵力护体……”阎锡看了一眼画羽琼嘴角凝住的笑意,抹了把汗,又道:“这曲阳花属下手中就有一朵。”
说着,从他的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朵带着茎叶,花形如成年男子的手掌一般大小的花。
此花色如曜日,却是如同极地之处的万年冰山的寒冰一般,散发着浓郁的寒气。
画羽琼拿过曲阳花,估了一下它的价值,抛了一袋钱给阎锡。
阎锡顺手地接过,定睛一看,又连忙将钱袋递给画羽琼。
“主子,曲阳花献给您是应该的,何况主子还给了属下一枚千金难换的救命丹药。这钱,属下受不得。”
画羽琼知他生性固执,也没再说什么,拿过他递上前的钱袋,收到了储物戒指中。
随后对他说道:“去吧,一切照常即可,有事用传音玉牌。”
说着,画羽琼给他撇了一块传音玉牌。
阎锡接过玉牌,收到储物戒指中,对着画羽琼行了一礼后,踏着夜色向皇宫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