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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假期总是短暂的,离别总还会来,路上堵车,等到车站的时候,已经在检票了。
站在门口,何大军同志把推了一路的行李箱交托到我手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给我语重心长的说,“在外面该花的花不够了打电话回来,爸爸在呢!噢!”
我点点头,哭的一塌糊涂
当我拎着大一包小一包的行李,随着人流慢慢走动的时候,玻璃门外的何大军同志一直看着我,看着他的宝贝女儿过安检,又看着她走上电梯,直到她的背影渐渐模糊,消失不见还是不忍转过身。
斑驳陆离的阳光透过玻璃落了进来,懒懒的……
记忆遥远的深处,我仿佛看见了十七岁的许绍芳同学,坐在大巴车上,风轻轻吹起她穿着的那件格子连衣裙的一角儿……
绿皮火车像条断了尾巴的鱼儿急速着游向远方,车身因为年久失修早已锈迹斑驳……
恍惚想起上中学的时候读到过的,龙应台老师在《目送》一书中曾写道: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有多少和我一样读到这段的时候泪眼朦胧过?那一刻你是不是也会想起在一些记忆里,存在过的一些人?
会不会也为一些已经疏忽错过了的事情感到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