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胜男没有料想韵萱却是承认得这么大方,哼了一声:“好个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呀。若非你们之间藕断丝连,驸马爷怎么会这么好把戏班子给让出来。弟妹,不是二嫂多嘴,这人嘛,出嫁从夫,你既然嫁到我们展家来了,从前的一切该断的就该断,拖泥带水的,可是要连累我们展家名声的。”
“原来驸马爷的旧情人就是你。”安宁本就对展柏翰娶妻一事非常的不满,对于这个无端插到她前边的女人却是充满了敌意,现下抓了她的痛脚,便想着好好羞辱她一番,跟着站起身来道,“你真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边霸着柏翰,一边又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应该抓你浸猪笼,休了你才是。”
风胜男见得成功得挑起了安宁与韵萱的矛盾,心下好不得意,接下来便是坐观上壁,不准备搭腔了。依着安宁的性子,定然是要让这个女人吃不了兜着走的。
钟秀茹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白,姗姗笑望着安宁郡主:“郡主啊,今天是个大日子,我们有话好说行么?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三弟妹为人一向谨慎守礼,断然是不会做出有伤门风的事情来的,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来保证。”
“人格,你的人格值多少钱?”安宁郡主懒懒地斜睨了钟秀茹一眼,极尽鄙夷嫌弃之色,“我看你跟她也是一丘之貉,没什么两样。天生一副狐媚样子,展大哥得了那样的病,你还能嫁给他,谁晓得你在打什么主意,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钟秀茹没有想到安宁郡主会如此的口不饶人,公然这样质疑自己的人格,心中只觉得万分的委屈,登时便泪眼汪汪起来,想哭又不能出声,咬着唇,紧紧地捏着帕子。
风胜男自鸣得意地瞅了钟秀茹一眼,扬起了眉毛。
“大嫂。”韵萱没有想到这安宁郡主就是只讨厌的刺猬,无论是谁都恨不得扎一下才好,踩了自己不算,连带着大嫂也要一起受她的屈辱,心中火气蹭蹭地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