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了,按理来说,今儿个也是新晋驸马爷的生日了,原本这云髻班是要去驸马府唱戏的。三少奶奶,你是使了什么本事让云髻班又过来咱们这里了。”风胜男有些不以为意,一边会意地看了旁侧的一名少奶奶,使了个眼色。那少奶奶马上接了话,引了火出来。
“若云啊,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今儿个也是新晋驸马爷的生日?这驸马爷跟展家有什么关系啊。”女人聚了一处,无非就是八卦。这个话题却是足够爆炸性的,自然是让人遐想联翩了。
说这话的是王家茶庄的媳妇子,平日里与风胜男走得近,二人也算得上是手帕交了,风胜男掌着家,茶叶都是从王家买的,一来二去的,两人便熟识起来。王家少奶奶也不过是顺了风胜男的意思将话抛出来,至于当中的内情,却是不晓得那么多的。
“我也是听驸马府里的人传的,前日里,公主和驸马爷闹了矛盾,说什么驸马爷背着她会旧相好去了。公主要找那不要脸的女人算账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有人是这么传的,三少奶奶和驸马爷走得近。”王家少奶奶讪讪地笑了笑,低了头,有些怯怯地看了韵萱一眼。
韵萱面色有些不自在起来,一边捏了手帕,只当作是没有听见。“这些个下人就爱唠叨些无聊事。咱三弟妹那可是贤良淑德,远近闻名的好媳妇,休听了那些长舌乱说,我是不相信三弟妹和驸马爷有什么事情的,就算是有,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大嫂,你认为了?”风胜男咂了咂嘴,一边懒散地耸了耸肩膀,将话递到了钟秀茹的跟前。
钟秀茹神色一阵吃紧,有些尴尬地看了韵萱一眼,却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她,让她惹了人闲话,吁了口气道:“那是自然的了,韵萱要是当家的话,定不比胜男你差的,掌家有一手,做生意也是很有头脑。”
风胜男没想平日里畏畏缩缩的钟秀茹居然也会含沙射影地喷人了,心中却是好不气恼。这白韵萱摆明了是想跟自己对着干,拉拢了钟秀茹一起来对付自己,她的能耐本事还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