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萱只觉得心里像火烧一样,没几下整个身子都好像要燃起了一般,搂了柏翰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发出娇弱的喘息之声。
“还说不想要,假正经!”柏翰一脸痞痞地看着韵萱,露出了一口闪亮的小白牙,一边吁了口气,“赶紧着办事,明年给我生八个十个娃娃出来。”
“什么呀,你当我是母猪呀,还十个八个,生一个就好了。生那么多费事。”韵萱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怎么行,就一个孩子,他多孤单啊。起码得四个。”柏翰蹙了蹙小新眉,如沐春风地笑了笑,“我喜欢小孩子。”
“生那么多跟你们家兄弟一样天天闹戗戗么?你不嫌麻烦我还烦着了,将来老了我这个做婆婆的可是有得头疼了。”韵萱恹恹地说道。光是一个就够消停了的,二姐夫一个独子,二姐不照样要和婆婆杠起。
“你想得可真长远,要不这样,咱们生四个女儿好了,这样就不让你头疼嫌麻烦了。”柏翰面色一变,有些好笑地看着韵萱,却不想她还会有这样长远的顾虑。
“生女儿还是儿子我们能做得了主么?真是的。”韵萱呸了一声,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来。
“怎么做不了主,这老人说了,办事的时候轻点的话将来会生个儿子,重点的话就会得千金的。那我现在就下重点手好了。”柏翰笑得一脸邪气,已经抬起了韵萱的双腿,昂扬挺立的分身猛地向着韵萱的巢穴里插了进去,身子快速威猛地律动起来。
“坏蛋,坏蛋,你这个小王八,你鬼扯淡。呃……坏死了,坏死了,啊……你个小坏蛋。”韵萱方知自己中了柏翰的套子,连连地笑骂起来,忍不住娇吟出声,一时间沉醉在了柏翰粗暴的温柔里。
春宵帐暖,红烛摇曳,靡荡着一室的风光旖旎。帷幔中,是两个翻来覆去的身影,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在这薄暮时分略显了几分促狭与风情。
第二日里,柏翰没有去酒庄劳作,自处了云海阁研究新的酒品。在酒庄呆了大半年,柏翰却是对这个嗤之以鼻的酿酒兴趣显得愈加的浓厚了,由最初的抱着玩玩的心态到了现在悉心钻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