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信你,是我亲眼看见了的,难道还有假吗?
你们两个那么甜蜜,相处那么融洽。这也对,你是天之骄女,金枝玉叶,哪是我这穷酸秀才能够高攀得了的,我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哪能跟展家的少爷比。
你的选择是对的,我不怪你。大小姐,你走吧,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白韵婷猛一听这声音,整张脸都变了,身子抖了一下,一边抬头向着那亭台后的假山看了过去,借着缝隙,看到了一身粗布衣衫,头戴方巾的周彦书。
白韵溪拉着周彦书的手,复又被周彦书甩开,再拉,他又甩,可怜白韵溪一个富家小姐,却为了这么一个书生哭哭啼啼的。
“岂有此理,居然是这个穷书生!”白韵婷心里头一阵怄火,捋了袖子就要往假山后边冲了过去,韵萱却是怎么也没有将她拉住,只得在心里暗叹要坏事了。
“彦书,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白韵溪何时嫌弃过你了。你我相识以来,你自己问问,我什么时候摆过小姐架子了。
让我嫁展家那是我娘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的心里装的就只有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说这种话来伤我!”白韵溪哭哭啼啼,脸上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
“难道我就没有受伤吗?你知道吗?我隔壁的那些七姑八婶都笑话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还不信,争了口气要给他们看,我不是癞蛤蟆。那天你们两个那么亲密无间,你还敢说是做戏。罢了罢了,咱们就此两清吧!”周彦书面上隐有愤懑之色,一边哼了一声,冷若冰霜地看着白韵溪,甩了甩袖袍,转身就要从假山后绕了出来。
“大姐,他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能够给得起你幸福的男人?”白韵婷风风火火地冲了进去,却是让周彦书和白韵溪给骇了一跳,黑脸看着两人,目光死死地瞪着周彦书,尽显鄙夷之色。
“我,二妹,我……”白韵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周彦书旁边一站,拉住了周彦书的手。周彦书想来是听了白韵婷的那一句有所触动,态度也不如刚才那样蛮横气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