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刚才的事情,你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好吗?”白韵溪面色有些微红,轻轻地在韵萱的耳边低语。
“刚才出什么事情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韵萱耸了耸肩膀,笑笑而语。
“我们的事情你千万别给二妹说,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三妹,谢谢你!”白韵溪挽着韵萱的胳膊,一路施然而下,睿雪紧跟在后边,周彦书申请略显黯然地走在最后边。
“放心,大姐,我都知道的。”白韵萱点了点头,微微蹙眉,吁了口气,“不过,你们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长久之计,纸是包不住火的,大娘迟早会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韵溪神色亦是苦恼万分,眸光忽然坚定无比,郑重其事地道,“不管如何,我打死都不会嫁去展家的。”
“哦!”韵萱点了点头,不时地又回回头,看着那一片已经渐渐隐没于山雾之中的竹林,心里这才算是安下心来了。
刚才自己出手也不算太重,而且他还是会凫水的,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大碍吧。这样宽慰着自己,韵萱的心也不像刚才那般七上八下了。
打了斋,别了主持方丈,柳氏已经携了一众家眷,坐了轿子打道回府了。一路上,白家三姐妹都是默首不语,各怀心事地坐着。
白韵溪自是想着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了,过了夏她和展家的亲事也算是铁板钉钉了,而自己是断不能辜负了周彦书的。
想着这以后的日子还有得纠结,她的眉头锁得紧紧的。
韵婷今日去了月老祠求姻缘,谁知道竟然求出了一支下下签,可叫她恼火了半天。解签之人说她姻缘虽好,却会被家事所扰,命中会有强敌出现。
韵萱自是想着泡温泉的那茬子事情了,无端端地冒出来个那么讨厌的家伙,将她的兴致全都搅没了。最可气的是,他居然生得和那个把她送到这大明朝来的罪魁祸首一个模样,怎么叫她不恨不恼。
回了白府,众人下了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府中比往常更加忙碌了,听丫鬟们说起,今天已有几家的宾客先行到了,这会儿都在各处的客房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