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父将睡着的左兮拖了出去。
没错,就是一把拽起左兮,就这么拉了出去。
被拽醒的左兮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被拉了出去。
待门被关上后,屋里就只有斐瑞和左龚隗两人。
斐瑞轻叹一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左龚隗,心里暗道:“对不住了老爷子!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要夺您晚节啊!”
想完,就把左龚隗的外衣扒了下来。
又把他放进冒着热气的浴桶内,呈打坐姿势。
斐瑞将桌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入左龚隗后背的穴位里,并伴有丝丝的灵力流入左龚隗体内。
待这些事情做完后,斐瑞已是满头大汗,喘了几口气,坐在桌旁喝了几口水才继续忙活起来。
斐瑞抽出最长的一根银针,直直的就刺入了左龚隗的头顶。
原本昏迷的左龚隗面色一变,有些痛苦的哼哼了几声。
随后,左龚隗的头顶上的空气就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波动。
短短几十秒后。
“呕,噗!”
左龚隗猛的吐出了一口污血。
斐瑞见状,在左龚隗的胸口处点了两下,左龚隗的脸色才逐渐开始好转。
继而出现的,是空气中弥漫出了一股愈来愈烈的臭味。
味道的来源,无疑就是左龚隗散发出来的。
斐瑞掐着时间,待左龚隗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后,斐瑞把银针都收了起来。
把老爷子在药浴里捞了出来。
向浴桶里望去,药浴的颜色已经发黑了,还散发着一股臭味。
斐瑞把老爷子又拖到了床上,老爷子依旧是呈打坐姿势。把左龚隗安排好后,斐瑞随后也坐了上去,双手贴在左龚隗后背,为其灌输灵力。
这最后一步,说难难,说易易。
就是要坐在这替左龚隗灌输灵力,给他修护经脉,滋润丹田。
但是这就要求灌输灵力的人要灵力充足,要不然,在灌输着一半的时候,就会因灵力枯竭而前功尽弃,甚至会被对方吸干灵力,造成严重的内伤。
在门外的左父面露焦急的走来走去。就像一个丈夫在等待自己的妻子生孩子时的那副样子。
“爸,您放心吧,爷爷一定会没事的。我们要相信斐瑞。”左兮见自己父亲焦急不堪的模样,出声安慰道。
左父道:“但愿如此吧!现在也只能祈祷斐瑞小兄弟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几个小时的时间,对左父来说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长。
门被打开,斐瑞那张因为损耗太多灵力而导致有些发白的脸露了出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对着左父等人微微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却是直接顺着门倒了下去。
在斐瑞失去意识之前,还迷糊的听到左兮那担心的一声“你没事吧!”。
“父亲!您醒了?!”左父一直守在左龚隗的床边,见左龚隗缓缓睁闭眼睛,激动的不得了。
“父亲,您慢点起。”左父扶着左龚隗坐起身。
左父担心的问:“您有没有感觉好点?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左龚隗摇摇头,问的第一件事不是自己却是斐瑞。
“斐瑞呢?他没事吧?”
这一句话说出来,左父有些惊讶。
自己还没说是谁给父亲治的病呢,自己父亲这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事,您放心吧。”门口处传来斐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