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枪”找到了毛四,把事情的起因个过程跟毛四说了一遍。其实他不说毛四也找到这些事情,毕竟这地方不大,在说了毛四也是社会人,虽然他不打打杀杀的。
毛四对“一杆枪”说;刚子你和我表弟都还年轻,以后做事情要多考虑下,别动不动的就和别人干起来,这样对谁都不好,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挣钱呢。其实一开始轰天雷找人去你们那闹事的话,你要是早来找我就不会有现在这事情的发生了。我和二蛋他们哥几个还是有点交情的,你先回去,哥忙完这几天就去找他给你说和说和。
毛四这俩天确实很忙,他在忙着收皮子,我们这那时候已过八月十五后,杀羊的多了,但收皮子的也多了,就俩月的功夫,过了十月后基本上就不会杀羊了,所有皮子也就没有多少了。要想挣钱基本上这三个月。在这有的朋友可能看不懂,那我就在这多说俩句,收了牛羊皮子后,一般都卖到河北,皮子经过熟皮后,就会加工成各种皮衣,箱包,和皮鞋。
忙完这几天后,毛四约了二蛋在一个饭店见了面。见面后毛四没先直接跟二蛋说这个事情,等到酒菜上好后,俩人边和边唠以前的往事,酒喝到一半后,毛四觉得场子也暖的差不多了,就对二蛋说;二蛋,今天呢以来是咱兄弟很长时间没坐一起喝酒了,所以找了这个机会咱俩好好喝点,二来呢,哥还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二蛋正喝在兴头上,听毛四这一说,就豪气的对毛四说;四哥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是兄弟能办到的,兄弟肯定去给你办了。
毛四说;兄弟我听说你和刚子闫二闹了点过节?
二蛋一听马上把酒盅放下了说道;四哥你不会是来替他们俩平事的吧?这样和你四哥说了吧,要是他俩的事你就别说了,别人的事怎么都好说。
毛四接着问道;二蛋你知道闫二是哥的什么人吗?
二蛋回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毛四说;那我现在就告诉你,闫二是我表弟。你说这事情出了,我这当哥的怎么能不管呢,在说那时候他也不知道咱哥俩的交情,所以才和你惹出这么个事来。回来我让他们俩给你陪个不是,这是就算翻篇了,给哥个薄面,怎么样?
二蛋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其实他根本不狠闫二,闫二也没打他,到是他的人把闫二打了个半死。于是他就对毛四说;既然四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露个底吧,闫二是你表弟,那我和他的过节从今天就一笔勾销了。以后我也会当自家兄弟对闫二的,但“一杆枪”的事情绝对不会这么就了事的。
毛四问道;那你说“一杆枪”到底怎么做,这事情才算了了呢?
二蛋说;“一杆枪”要想把这事情了了,首先给我那俩兄弟把医疗费掏了,我那俩兄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第二就是在明黄大酒店摆一桌,当着众人的面跪地叫我三声爷,这事才算完。
毛四一听这话,觉得前面出医疗费还好说,后面的话很难。于是就对二蛋说;我看要不这样吧,医疗费他们出,酒他们也可以摆,叫不叫爷的也无所谓,但就这跪地叫还是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二蛋一听,啪的把桌子一拍说;必须跪地,如果他不跪地我的面子往哪放啊?
毛四听二蛋这么一说,也觉得没谈下去的必要了,回去后和“一杆枪”说吧,如果“一杆枪”跪地叫爷了,那事情就此完结了,如果不跪地叫爷,看来还的分出个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