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各位队友起床了。”被磊子闹醒的三个人睁开眼睛发觉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楚溪后半夜睡的很安稳,起床时发现那块石头一直被握在手里。
洗漱完了,大家在宾馆大厅集合,胡杨走到楚溪面前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关切的问道:“昨晚睡的怎么样?好些了吗?”
“昨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磊子听到胡杨的话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些什么事。“昨晚某些人睡的像个死猪,我们密谋找买主来收购。”雯雯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没好气的回答他。楚溪一点精神都没有,懒得理会他们的斗嘴懒洋洋的问:“走吧,今天去哪里。”“肯定是先去吃法啊”身高180的磊子随时想到的都是吃。“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烤包子特地道,我们去尝尝。”胡杨虽然半夜被喊醒了几个小时,依旧影响不了觅食的本能。
小吃摊前摆了一个用铁皮箍的烤炉,两个维族少年正手脚麻利地把旁边维族大叔包好的一个个白胖的包子贴在炉壁上,然后洒了些碱水在上面,再盖上一床厚重的毯子封住热气开始静静等候见证奇迹的时刻。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看的四个人眼花缭乱,哪怕不吃光看看都是一种视觉享受。包子要出炉了,一个维族大姐在小桌子上摆了四个盘子和一瓶醋招呼他们坐下,楚溪舍不得离开站在炉边看少年们的操作。他们把一个铁铲伸进炉膛里接着另一个人用一个类似铁钩的工具把烤好的包子从炉壁上勾下来,动作依旧迅速麻利。刚出炉的包子外皮烤的焦黄酥脆,胖鼓鼓的身子冒着热气和香气,勾得人垂涎三尺。磊子迫不及待的拎起一个,顾不得烫一口咬下去外酥里嫩,里面的羊肉馅鲜嫩多汁“嗯–太好吃了。”其余三人看着磊子那陶醉的样子,也迫不及待的拿起就吃。楚溪怕烫捏着包子的一角看要下口,胡杨连忙阻止她“不行楚溪,你不能吃。”楚溪不情愿的放下包子哀怨的看着胡杨问“那我吃啥?饿啊!”。“为什么楚溪不能吃?这包子多好吃啊!”磊子吃着包子口齿不清好奇的问道。“昨晚楚溪胃病犯了,折腾了一晚上。”雯雯白了他一眼说道。“啊!楚溪病了,我怎么不知道,好点了吗?”磊子听闻还是很有良心的慰问了一下。“死不了!”楚溪吃不了美食没好气的答了一句。
胡杨看楚溪气鼓鼓的样子想笑,美食当前意志力不坚强啊同志。“你喝米稀吧,包子太油腻了你消化不了。”磊子坐在旁边夸张的吧嗒着嘴,斜着眼睛一脸坏笑的看正悲壮吞噬米稀的楚溪。楚溪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瞬间把十二个烤包子消灭掉,满足的拍着肚子的样子好想代表月亮消灭他们。
吃饱喝足后四人踏上了下一个目的地。磊子晚上睡好了,早上食也喂饱了,就由他来开车,剩下三个人则眯着眼睛养神。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磊子吹着口哨,悠闲的开着车行驶在一条乡间公路上,公路被两旁的垂柳,挺拔的白杨簇拥着。不时有一些稀落的维族村庄划过。这一刻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舒适祥和。
一路上楚溪都在睡觉,可是睡的并不安稳,不停地在做梦。车里的温度开始升高,热的像个蒸笼,楚溪揉揉眼发现脸上身上全是汗。她呆呆的躺了一分钟,咕哝的问道:“到哪了?好热啊!”雯雯见她醒了递了一张面巾纸让她擦擦汗,随后又递过来一瓶水。“呦,楚溪醒了,睡的挺香哈。”磊子听到楚溪的问话扭过头来调侃她。“睡的不好,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是打仗的一会儿是娶媳妇的一会儿又是跳崖的,越睡越累。
磊子听了楚溪的梦哈哈大笑的对胡杨说:“胡杨,有人梦到娶媳妇了,是谁啊,是不是你?”胡杨正在开车,只能翻了个白眼怼回去:“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媳妇在哪里比较重要。”
“这个问题嘛……要问一下雯雯同学,我的媳妇在哪里啊?”磊子扭头腆着脸满眼期待的看着雯雯。“你真的很烦吔,像只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雯雯没好气的数落磊子。楚溪正在喝水,听了雯雯的这个比喻没忍住笑,对着磊子一口水喷了出来,接着捧腹哈哈大笑。
胡杨也笑的肩膀抖动,不住的夸奖雯雯比喻的太恰当了。只有磊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真的很像蛤蟆。
欢声笑语中目的地到了——被称为“东方庞贝”的交河故城。
楚溪一只脚刚伸出车外立刻感到一阵热气袭来。“啊!好热,要被烤熟了。”磊子跳下车也不由自主的大喊了一声。“不愧为全国最热的地方,这的人平时怎么生活啊!”胡杨停好车附和着磊子的话感叹道。
“你们看…”雯雯突然发出惊叹声,大家顺着雯雯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前方一面泥塑的城墙上书写着大气磅礴的两个字“交河”,迄今为止他们四人还没见过哪个景区的名字如此的有气势。旁边的简介牌上有交河故城的地形图,故城的形状如一片随风飘落的柳叶。购票后做区间车来到故城遗址,先进入了一条历史的长廊,长廊的两边挂着各种图片介绍着交河故城的前世今生。“走啊,楚溪,发什么楞呢?”雯雯走了一阵发现楚溪掉队了,扭头一看楚溪正站在一张图片面前发呆。她连喊了两声楚溪都没反应便好奇的走过去,楚溪面前是一张古人牵着骆驼涉水的图片,除了人物装束有些奇怪之外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喂,看什么呢,那么入迷?”说着拍拍楚溪的肩,楚溪看的太入神了被雯雯的举动惊了一下,她回头见是雯雯,忙拉着她问:“你看这幅图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有”雯雯坚定的回答。
“你再仔细看看”楚溪说着又转头细细的研究着图片。
“怎么可能似曾相识,我的祖先又不是赛亚人”雯雯拉着她要走,楚溪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赛亚人?”
“大姐,拜托,你站这看了半天没见下面写着赛亚人(古车师人)吗?”雯雯鄙视的翻了个白眼把楚溪拖走了。
磊子和胡杨已经走到长廊的出口了,发现两位女生不见了又回头来找。“你们在后面磨蹭什么呢?”磊子不耐烦的发牢骚。
“给你们讲个笑话,楚溪发花痴了,对着一个古代帅哥的图片流口水。”雯雯大嘴巴的宣传着。“古代帅哥?有我帅吗?”胡杨不满的抗议。
“走吧,瞎说什么,快嘴鸟。”楚溪打断大家对她的打趣,拉着雯雯往前冲。
原本艳阳高照,气温40度,待四人一进故城,天突然阴了下来,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的人只能蒙头倒着走,不然就劈头盖脸的塞一嘴砂石。过了十多分钟狂风终于停了,里面的游人都被吹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这是什么鬼天气。哪来的妖风,”磊子边拍着身上的土边抱怨到。
“车师王在欢迎你。”胡杨打趣到。“那这欢迎仪式也太猛了,消受不起。”磊子嘟囔道。
进入城中就像走入黄色高大的迷宫中,映入眼里的是满目疮痍,残垣断壁震撼着人们的心灵,这座没有城墙、没有树木的城池,曾经是古丝绸之路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素有“东方庞贝城”之称。如今的它是一座古城的遗迹,一片城市的废墟。
磊子和胡杨也不再开玩笑,肃穆的看着这座历尽沧桑的故城,在阳光下显得苍凉凄美。楚溪和雯雯挽着手在通往南北方向的大道上边走边环顾四周。轻轻地,缓缓地,走在这历史的破碎空间里,生怕惊醒了先民们的千年故梦。走了多久都不知道,总感觉每到一个拐弯处都像是进入到一个新世界一样对其充满了好奇。
“雯雯,看着这些我怎么有种心酸想哭的感觉。你有吗?”楚溪悄声的问雯雯。“我没想哭,我只觉得惋惜和心痛。想起了《卖炭翁》里面的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雯雯也悄悄的回答道。
大道的端头处是一庞大的佛教寺院,就是著名的交河大寺院。寺庙地处极热之地背靠的却是白雪皑皑的天山,多么矛盾的组合。四人静立在神龛前面,里面供奉的菩萨已经残缺不全,头被斩断了。但依然能感到其庄严神圣。楚溪双手在胸前合十,心里对着菩萨拜了三拜恍惚听到有祈祷声起,经久不息。不自知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心中百感交集却无从诉说。
“怎么了楚溪,你到这来变成林妹妹了,多愁善感的。”雯雯看见楚溪的失态忍不住打趣她。
“谁多愁善感了,是沙子眯眼了而已。”楚溪不好意思的拿纸巾擦擦眼睛掩饰道。
离开南北大道,走街串巷,来到了寻常百姓人家。在一些家中,居住显得较为拥挤,土台、枯井,残破的陶片和烟囱火道上的褐色痕迹,以及地下积存粮食的圆仓,还散发着2300多年前车师人温馨的家庭气息。在大路两旁,还见到了许多当年的手工业作坊遗址,炉膛壁上烈火焚烧的痕迹清晰可辨,透露出的是当年这里烧制陶器的繁忙景象。行走在历史的废墟与明亮的现实之间,楚溪无法分清自己是在与当今并行,还是在与古代交谈。街市的建筑和导游诉说的故事一次次让她迷茫。一些无法辨别的事物在历史的风尘中苏醒,在现实的阳光下中闪耀,更让她沉迷其中。
来到一个标注为“官署区”的地方,地面的建筑已经坍塌仅地下部分保存相对完好。楚溪随着胡杨来到地下庭院,望着空旷的院落和四周保存完整的房间,楚溪又涌现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院中有天井,向北有厚重的石门。在三面士墙上开凿出房屋,有二十几平米的大厅,有主卧,两边各有一妃的卧室,像南宫北宫一样,还有做佛事的教堂;对面是厨房、卫生间、护卫和粮仓等。楚溪站在大厅仰头环顾细细端详着,在胡杨看来此地并无特殊之处,可是楚溪似乎眼前浮现出弧形穹顶上的彩色壁画,梁柱上的雕梁画栋,还有胡旋舞的奏乐在耳边若隐若现。一阵阵眩晕感传来,楚溪连忙低头闭眼休息,胡杨看她不舒服过来扶住她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了。”楚溪揉揉太阳穴又甩了甩头说到:“没事,刚才仰头太久了。”“我们找地方坐一下休息休息,你昨晚本来也没休息好。”胡杨带着楚溪离开官署区来到地面上找地方休息。
两人来到观景台坐下,俯瞰交河城城墙两边的河谷里绿意正浓,交河水已经干涸,四周只有风声托显出故城的沧凉感。楚溪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蹙着眉头无力的靠着胡杨说:“胡杨,我好难受,头越来越晕了,想吐。”
“楚溪…”胡杨听了楚溪的话刚低下头看她,她已经软软的倒在胡杨的怀里了。胡杨连忙就地把楚溪放平躺在地上然后分别指掐她的人中穴和合谷穴。周围的游客们闻声全部围观过来七嘴八舌的出主意,有几位好心的阿姨忙给景区的服务中心打电话寻求帮助。
开,漫无目的的换着台,总共就那么四五个台除了购物频道其他都是维语,连中央台的晚间新闻都被翻译成了维语,还不带字幕。手机也没得玩,新疆的通讯信号很差劲,偶尔有3G就是撞大运了。天籁般的语言很适合催眠,再加上今天的车马劳顿,身心疲惫,听着听着便恹恹欲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楚溪想翻个身换个姿势,可是全身发麻,无法动弹使不上劲,呼吸也渐渐困难。正当楚溪惊慌失措时,“咔哒”一声,门开了。“胡杨回来了”楚溪心里一喜,人清醒过来,手脚也恢复自如了。翻身一看,进来的不是胡杨,是一位陌生的维族少女。只见她一头编满小辫儿的长发上披一条淡黄色泛着银光的沙丽,身着同色的长裙,外套一件靓蓝色的小马甲,脚穿一双和马甲同色绣着银色花边的小皮靴。勾勒的身形娇小窈窕,巴掌大的瓜子脸上鼻子高高,大大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历历可数。比著名的新疆美女明星佟丽娅,迪丽热巴漂亮了不止十倍。楚溪被吓的不轻,抓着被子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很诧异她是怎么进来的,而且这位美女的穿着打扮和街上的维族姑娘们风格迥异。“兰娜,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吗?高僧真的把你召唤回来了。阿合奇没有骗我。”这位美女双眼包含泪水,伸出双手激动地向楚溪走过来,想要拥抱她。
“啊!不,不要过来。”楚溪恐惧地失控的尖叫起来。“溪溪,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胡杨。”惊恐中胡杨那熟悉的声音传来,还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轻抚自己的脸颊。楚溪用力睁开眼睛,胡杨俊秀的面庞就在眼前。“胡杨,吓死我了。刚才有个穿着怪异的女人在我们房间,你看见她没有。”楚溪看清了是胡杨扑倒他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胡杨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做恶梦了吗?你今天疲劳过度,我真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没事了,醒了,梦就破了。”
不是做梦,和真的一模一样,当时我已经清醒了。”楚溪哭够了,靠在胡杨怀里,抽噎着对胡杨讲述自己经历的那一幕。
第二天一早,四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赶路,而是聚集在宾馆的餐厅边吃早饭边商量当天的行程。楚溪百无聊赖的把一小块馒头掐出一小块一小块的泡在稀饭里,英子盯着她看了半天忍不住敲敲桌子:“楚溪同学,浪费是可耻的,你不吃就不要乱搞。”楚溪瘪瘪嘴,把馒头塞给了胡杨帮她吃。“我还是想去交河故城看看,昨天楚溪不舒服没有看完。”英子提议。胖子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喝了口牛奶犹豫的说:“确实可以再看一遍,不过门票太贵了,今天再去又要给300”“啊,还要去啊,我不想去看那个土疙瘩了。没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考古的,看不懂”楚溪打退堂鼓了。“昨天胡杨问是哪个国家的城池,你还回答他是‘车师国’的,我以为你对古城历史很了解呢”胖子对楚溪的声明感到不解。“我这样回答了吗?不可能,我都没听过‘车师国这个名字。”“你的确是这样告诉我的。”胡杨给胖子作证。“那可能你在说梦话。诶,说梦话都那么有学问,你不错哦。”四个人开着玩笑在嬉笑中把今天的行程定了下来。
再次驱车来到交河故城,胡杨为楚溪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大壶白开水,风油精,手动电风扇,巧克力,帽子和墨镜是必不可少的。今天精神恢复了,进入古城楚溪也跟着地图仔细的参观着每一个景点建筑,走过一条迂回的巷道,胡杨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楚溪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到胡杨的身影就一个人在附近转转。“大道北端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寺院,以它为中心构成了北部的寺院区,这一区的建筑面积约为9万平方米。建筑多是长方形院落,院落门向着所临街巷。从每所院落的平面布置来看当为寺院,尢其是主室里都有一个方土柱,应是神坛或塔柱。”顺着地图楚溪来到了寺院的所在地,正在找神坛,一阵头晕目眩,昨天那不好的感觉又来了。“胡杨,胡杨”楚溪在自己晕倒前尽力的呼喊着胡杨。可是她自己觉得很用力了,其实声音只是在嗓子里哼哼。”
“归来了,归来了,兰娜归来……”似梦似醒中,楚溪又听到了那令人心悸的呼唤声。“不要!”楚溪在绝望和恐惧中昏了过去。
“楚溪,楚溪,你在哪里”胡杨和英子胖子他们在狭长而幽深,蜿蜒曲折的巷道里寻找楚溪,“打个电话”胖子提议道,“打了,关机。来之前说不想看,来了以后有到处乱跑。真该惩罚一下她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英子赌气的说着“好好好,为了弥补你们的体力,今中午我们请客。”胡杨讨好到。
胖子走在前面想尽快找到楚溪不耽误后面的游览,他七弯八拐来到寺庙区域,突然看见不远处的神坛边楚溪蜷缩在地的影子,”快来,楚溪在这晕倒了.”胡杨和英子顺着喊声飞奔过去,”应该是晕了很久了,楚溪的脸被太阳烤的绯红,全身滚烫,”楚溪,你怎么了,醒醒啊,楚溪.听得见吗?”胡杨心疼的把楚溪抱在怀里想唤醒她.”快上车,降温.”英子突然醒悟过来提醒到。胖子立马蹲下,胡杨把楚溪扶到胖子背上,自己和英子在后面保护把楚溪移出城外。
到了车上,把楚溪安置在后排座躺舒服,胡杨马上发动汽车把空调打开,英子也迅速的用矿泉水把毛巾打湿给楚溪冷敷额头降温。“怎么办,现在。送医院吧。”胡杨打开导航地图搜索当地附近医院,“妈的,什么鬼地方。”胡杨搜索了一阵突然爆粗口。原来,这附近全是药房,最近的医院是一家维吾尔医院,听不懂汉语“孩子们,你们又来看古城啊”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大爷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往回家的方向走,看到他们热情的打招呼。
维族地区的人们打扮和长相在外地人看来,和看外国一样,都长的差不多,区别不出来。大家疑惑的打量着着大爷,还是胖子反应快,想起了是昨天帮助他们的那位和大妈一家的大爷。“大爷,您好。我们的朋友又中暑了”胖子无奈的向大爷解释。大爷捋捋胡子,若有所思的问“还是那位女娃娃?”“嗯,还是她。”胡杨沮丧的回答。“还是到我家去休息休息吧,在这路边是休息不好的。”大家挤了挤,搭上大爷又来到了葡萄沟大爷的家里休整。
楚溪被安顿在大妈家屋里的床上,空调温度调到26度,大妈往楚溪的嘴里塞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胡杨紧张的问那是什么,大妈笑咪咪的笑着说:“小伙子,不用紧张,那是解暑的灵丹妙药。”“这个女娃娃的身体太差了,受不了这么热的天”大妈心疼的看着楚溪,“她平时最注重保养,身体很好的。”胡杨替楚溪辩解。“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干什么工作的?”大爷从屋外进来,坐在沙发上和胡杨胖子他们聊天,胖子包着半个西瓜,边拿勺子舀着大快朵颐,边回答大爷的问话:“我们是从四川来的,都是同学,在一家医院上班,晕倒的这个姑娘是学中医的,平时可注意养生保养了,身体挺好的,不知为啥这次出那么多状况。”
“我和你们说个情况,你们不要被吓着。”大爷沉吟了半响,缓缓的开口说到。“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秘,您说,我们不怕。”胡杨和胖子异口同声紧张而期待的看着大爷。
“那天你们来我就发现这个女娃子不大对劲,她的身上有怨气围绕,眼睛里似乎有一条灵魂存在。。它不是自愿跟着你的,是被高人强行召回,应该是前世在这附近有未了的孽缘需要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