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杀了白央。”时染往手心哈了口气,她的脸白的没血色,衬得眼眶那抹红色显眼。
上官影疏笑话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回归正题。
上官影疏干咳一声:“如果范叶舟不在,我可能可以杀了他。”
“我刚刚就想问了。”封千里插了一嘴,神情淡淡的:“为什么他们喊你血月堂主?”
时染也问:“你什么时候跟范叶舟和白央扯上关系了?”
这两个人可能给上官影疏的印象不太好:“我也很想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
两个邪乎的人。
单打独斗上官影疏都有机会制胜,偏偏这两个人凑到一起,又都不是正经出招的。
时染皱了眉,上官影疏怎么答非所问。
看对眼了的事,有什么好追究的。
封千里在这个时候想起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意外地跟上官影疏有些微妙的共鸣:“确实,他们凑到一起辣眼。”
时染:“……所以人家爱怎么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
上官影疏和封千里不约而同地想,等你见到他们就懂了。
“我哥被他们抓了。”他们刚走进营帐,上官影疏弹指造了结界。
“上官月白?”时染一愣:“你不是说他在北大营不见的?”
说来也奇怪,时染打着要找上官月白和其他几位消失的官员的名号溜到北疆,追查了许久也没听北大营的将军说过几次上官月白的话。
关雎和陆将军在北疆待的时间够久了,对于上官月白的印象也几乎没有。
时染可以肯定,包括青苗在内,他们几乎把北疆给掀过来翻找了一遍,压根儿没找到关于上官月白的有用的痕迹。
其他几位官员倒是相续找到了……或者说直接见到了。
上官影疏听完啧了声,拍拍封千里的肩膀:“你们沐源皇室的摄魂术还挺好用的,能外传的么?改天我也学学?”
封千里没好气地拍开了他的手。
“我们还挺有缘的。”上官影疏继续说:“你看,你丢了个哥哥,我也丢了个哥哥。”
“我没找到封前川,你能站在这说明已经找到上官月白了吧?”
封千里不买账,也不跟他套这个近乎,先前看在分别许久世事难料的份上才跟他抱一抱,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面对争宠对象封千里觉得没必要那么客气。
“也有人说你没死,但也没剩几口气,连你的身体封到古灵堡的事都说了。”
时染点点头:“那个被封起来的人是上官月白?”
上官影疏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自觉地往时染身边挨,他自看到时染开始就时不时望她几眼,偏偏还装的漫不经心的。
“应该是吧。”上官影疏调侃道:“这边消息不都是我在把控?我的身体被封的事我都是好不容易才知道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印来江那意思摆的那么明确,就是不想让时染瞎想跑回去被贼人钻了空隙,所以那消息至少对北疆瞒得严实。
时染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