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要找个地方光明正大的熟练一下招式,结果遇见一块牛皮糖,本事不佳还不会看人眼色,在皇宫里到底是怎么混下去的啊?
殷或一通乱走,拐到了御花园,找了处僻静的凉亭,把剑往石桌上一放,单手支着下巴,开始思考任务,
以及,某人到底在哪里,牛皮糖什么的,烦死了啊,
刚下了太子的面子,殷或并不想见到什么和云凌国有关的人,施了个障眼法,让人走不进这凉亭里,
正打算换个手,手腕上的珠子却不小心碰到石桌,发出清脆的响声,
殷或又复抬起手来,手腕上带着的并不是手镯,而是红丝线串起来的一串珠子。
中间一颗较大的白玉珠,其他的都是木质的珠子,
好奇怪,白玉珠里笼了一层雾气,看上去并不是什么极品啊,那有什么理由,让一位隐世家族的大小姐,带这样一串珠子呢?
殷或回忆了一下原主的礼仪,发现这是夜家遗传的宝物,本来应该传给继承人,可是夜染的哥哥从小宠爱妹妹,听说这是传家的平安符,就立刻送给了原主,而原主也很珍惜,一直戴在手上,
殷或挑挑眉,忽然生出了不少的好奇心,这串珠子,莫不是有什么秘辛?
殷或伸手盖住这串手链,聚起元力就往里面一顿猛灌,
输送了一半的灵气,中间的那颗白玉珠,除了更晶莹剔透一些,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殷或皱着眉看了两眼,看了看自己剩余的元力,面无表情地继续向珠子里灌输元力,直到用尽元力,
什么东西啊?
殷或鼓着腮帮子,不太开心,元力都用光了,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她心思转的快,把手链重新带上,琢磨着下次有机会在研究这个问题,
殷或抬头,看了看天,稍微恢复了点元力,打算出宫去看看,若是一整日都待在皇宫里,她少不了被那位太子缠着,
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她要出宫换换心情。
……
云凌算是大陆的大国,京都极为热闹,殷或随意地街边行走,翠绿的衣裙轻盈自在,发丝被风微微吹散,及腰的青丝也不好好打理,只是拿发带缠了几圈,
糙得很,
奈何这幅身体的长相是个小仙女,娇俏可人,精致清灵,哪怕是殷或此人气场温和随意,压的住容貌,也挡不住别人随意一看,就觉得这姑娘长得俊,
真是心累,
好吧,她忽然有些明白,原主为什么会住在皇宫里,
MMP清静啊,哪怕太子有点烦人,也比收获一堆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目光要强啊。
抹一把心酸的老泪,年少无知啊,怎么就忘了萌物通杀呢?
殷或焉了,打包了一分糕点,以及一地注视的目光,平静得回了皇宫。
下午倒是颇为平静,想来太子也不会有时间一直围在她周围转,左右十分无聊,
要不是有事,她早就回学院玩耍去了,那里有意思的人绝对比这里人多,
罢了罢了,就当是人家出勤的费用吧,
殷或摩挲了一下手腕的手链,玉质温热,手感细腻,不看成色还是很好的,但是这样她就更不解了。
可惜今天不是研究玩意的好时机,
殷或盘膝而坐,右手如同拂琴弦一般在前方拂过,空间如同水面,荡起一道透明的波纹,一道道黑色的刀影若隐若现,
凶器,七宗罪。
这是殷氏的东西,虽然邪气十足,但耐不住它好用啊。
殷或随手抽了一把,那刀影在殷或指尖碰到的时候,便化为实体,落在殷或手心。
愤怒,
漆黑的刀身,隐隐有金色的光纹闪过,
七宗罪样式相同,刀身漆黑如墨,加以金色纹样,看上去华丽高贵,凛冽如水。
到底是随着殷或身经百战的武器,即使已有百年之久未曾触碰,依旧存在无与伦比的默契,
殷或嘴角掀起三分弧度,露出懒散温和的笑脸,娇俏的小脸上神色淡然,丝毫不像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更像是历经沧桑,见惯风浪的将军,那双眯起的眼睛,偶尔睁开的时候,露出的目光,凛冽如刀。
“真是有趣,你在等我?”红衣男人不请自来,俊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看见殷或横刀在地,盘膝而坐,笑着说,
殷或不置可否,目光坦荡荡地看着男人的脸,
好吧,她还是有一点武士道精神的,既然男主不搞偷袭,她就不先下手为强了,
“夜家姑娘,你可知本帝为何而来?”男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忽然变得极冷,隐隐带着杀意,
殷或不为所动,她知道,她当然知道,殷或现在不就是等着你来吗?殷或但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觉得男主有点中二,
于是乎,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她笑着说:“我不知。”
也不猜男主是谁,也不惊讶不变脸,淡定得很。
男人感觉有点奇怪,虽然面前只是小姑娘,但也是夜家的女儿,不容小觑,她敢欺负清儿,就一定得付出代价,
本来按照姚苏清要强的性子,这事她是不会让男人插手的,但是姚苏清现在不是殷或的对手,男人很清楚,
男人对有人敢欺负姚苏清感到怒不可遏,那些小狐狸平常狡猾的很,又总是爱笑,殷或竟然把她打得脸色苍白,为了变强不惜一切代价,真是该死!
殷或清楚地感觉到了男人身上越来越强的杀气,看吧,这就是男主角,一点智商和理智都没有,自己的女人受到了委屈,半点道理都不讲,直接先把罪魁祸首揍一顿再说。
什么玩意啊?
殷或十分不屑,之所以扒拉出自己的武器,纯属是因为男主角等级太高,她虽然能越级杀人,但也是需要bug相助的好吗?
毕竟,谁知道这个位面有没有灵压这种东西,
男人回过神来,脸上又染上笑意,妖孽的俊脸,直勾勾地盯着殷或,他说:
“昨夜,你伤了我的人,那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是吗?”殷或笑着回答,“我不知,但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