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向天告诉洛云,有点急事处理后匆匆上了车。
“小张,去孙宅”
“好”小张急忙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半路上,孙父打来电话告知已在去医院的路上。费向天又调头去往医院。
到了医院直奔手术室。手术室门外,孙母正焦急地等待着,见费向天跑了过来,揪着他的衣服,大声哭喊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呀?为什么思思会吃那么多安眠药?她是医生,她知道不能过量的,为什么?向天,你说呀……呜呜呜……你告诉我……告诉我呀……呜呜呜”
费向天任由孙母推攘,双眼焦急的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一动不动。他怎么也没想到孙思淼会这么极端。
一会灯灭了,孙父穿着手术服走了出来,孙母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问道“他爸,思思怎么样了?”
“已经洗过胃了,过一会清醒过来,你在外面大声嚷嚷什么?”随后瞅了一眼费向天,又走进了手术室。
一会孙思淼被推了出来,手上挂着点滴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费向天扶着孙母同医生一起推着孙思淼回到病房。
孙老爷子拄着拐杖也赶了过来。看了一眼孙思淼,确认并无大碍后,对费向天说“向天呀,思思没什么大碍了,自家医院,放心吧,走,咱爷孙俩到外透透气去”说完走出门外。
费向天同孙母打了招呼,也跟着出了门,大步跟上孙老爷子,搀扶着下了电梯,来到医院后面的花园。
两人找到一张石凳子坐下,皎洁的月光照着大地,花园的路灯泛着黄色的光茫。孙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人呀,最难能可贵的是始终如一的坚守一份爱情,思思与你从小玩到大,虽然中间分开了十年,但是我看得出来,那傻丫头一直想着你,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孩子,找到一个如此死心踏地对你的人不容易。”
费向天低头沉默了一会之后说“爷爷,我不想瞒着您,其实早在五年前,我心已另有所属,她也失踪了五年,如今我找到了她,我不能放弃她,爷爷”深邃的目光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孙老爷子听完费向天的表态之后,生气地“哼”了一声之后,柱起拐杖走了。
费向天重新回病房时,赵骞坐在病房外走廊凳子上,正抽着烟,见到费向天,一声不吭。
孙思淼已经醒来,看到向天,转过脸去,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孙父拍了拍费向天的肩膀示意了一下之后,拉着舍不得离开的孙母走出了病房。
费向天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孙思淼,意味深长地说“思思,你这样做值得吗?”
孙思淼不回答,抿着嘴呜咽,那天在超市看到他们三个有说有笑,恩恩爱爱的样子,孙思淼心痛得不能自已,为了挽留向天,她只好出此下策。
作为医生,她知道这个量的,多少会使人晕迷,当她睁开眼睛,孙母告诉他,向天来了,被爷爷叫走了。这就证明费向天还是在乎她的。
费向天见孙思淼不回答,准备起身出去,孙思淼听见动静,立马回头拉住了费向天“别走,向天哥哥”然后梨花带雨的,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费向天,这样子无不让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