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活该,谁让你打架的,打成这样!”司徒凌爵一边帮司徒凌落处理伤口一边道。
“谁让她要赶小逸走的,而且,虽然惨了一点,但是我赢了啊!”司徒凌落有些骄傲地道。
“哎呦,我的宝贝孙女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了?”一个心疼的声音响起。
“爷爷!”司徒凌落紧紧地抱住来者,撒娇道。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不告诉你。”她才不要说自己这么惨都是谁打的。
“是谁打的?”老人见司徒凌落不愿说,便转头问司徒凌爵。
“司徒凌涵。”
“哼!”老人的脸上立刻就爬上怒色。
司徒凌落赶忙道:“哎呀爷爷,没事了,我都赢了,以后她不会怎么样的。”就怕他爷爷真的去教训司徒凌涵。
“你身上这伤又是谁打的?”老人忽然看见司徒凌落身上的另外一种伤痕,明显是棍棒所伤。
“没……没有。”司徒凌落回答地很无力,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确实是被人打的伤痕。
“是我。”司徒凌爵道。
老人脸色一变,看到司徒凌落满身的伤痕,也不问为什么,当即一掌拍向司徒凌爵。
司徒凌爵也不敢反抗,被这位九阶强者一掌拍到屋子的墙上才停下,一口鲜血吐出来。
“哥哥!”司徒凌落也不管身上的伤,跳下床就跑到司徒凌爵身边。
“您干什么?”司徒凌落回头对老人吼道。
“落儿,不得无礼。”司徒凌爵强忍着疼痛说道。
……
后来,司徒凌爵被送回了家。
司徒凌落看着紧闭的门,敲了敲,门一下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女孩,司徒凌墨。
“姐姐。”司徒凌落叫道。
“别叫我姐姐,你来干什么?”司徒凌墨的语气显得不是很好。
“我,我来看哥哥。”司徒凌落声音很低,有些不敢说。
司徒凌墨的音量忽然拔高:“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好吗,如果不是你,哥哥会受伤吗?”
“我没有,对不起,我就是,想看看哥哥怎么样了……”司徒凌落没有生气,声音反而更低了。
“你滚!算我求你了,你离我哥远一点好不好,哥哥是长子,要承担的很多,我从小就天赋差,他要做的我分担不了,而你每天玩玩闹闹,就算不刻意修炼也甩同龄人十几条街,但你就只会添麻烦!”
“你任性,因为你有一个把你宠上天的家主,你什么都不用管,就算天塌了也有家主给你顶着,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哥哥那么懂事?”司徒凌墨近乎嘶吼地质问着司徒凌落。
“我讨厌你!你就是个害人精,你除了给哥哥惹麻烦你什么都不会!哥哥已经受伤了,你不要在靠近我哥了,好不好?”
司徒凌落后退着,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她觉得司徒凌墨说得没错,一直以来,她确实都很不听话:“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断地道歉。
司徒凌落跑开了,脑子一片空白,周围一切仿佛都与她断开了,甚至没有听到,房门内,那声虚弱而紧张地呼唤,但是他起不来,无法伸手拉住她,再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慰。
然后,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就发誓,一定要努力变得强大,强大到可以帮他哥哥揽掉所有事情,然后她的哥哥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伤害他,她要把他捧在手心里,给他无限的宠爱。
……
焰离:“喂,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司冥会过神来:“你管我,几点了?”
焰离:“该吃晚饭的点了,走了,出去吃。”
司冥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刚刚还难过来着吗?”
焰离嘿嘿一笑:“我们家司冥小妹妹亲自安慰,我那有理由继续难过啊?”
司冥下床,很无语。
去吃饭的路上,司冥一直若有所思。自己曾经发过的誓,现在还作数吗?
水洯:“司冥。”
司冥没理她。水洯又叫了两声,还是没听见。
银瞳钰笑道:“我来。”
然后银瞳钰凑到司冥耳边,刚要开口,司冥忽然拉远距离:
“你干什么?”
“我还没叫呢,你怎么就回过神来了?”
“滚!”
银瞳钰在司冥头上轻轻一敲:“小脑瓜里整天都想什么呢?水洯喊你三遍都听不见。”
“别碰我!”
“我偏要碰你。”
“走开啊!”
……
夜晚,大家都睡了。
酒店外,一个人静静地等候着,正是锦君。
“找我干什么?”一个身影倚坐在大树上,树叶挡住了他上半身,几缕白丝垂下,在晚风中飘动。
“掌门,我实在不明白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卧底呀!”
“那么几个小孩需要你去卧底?叫几个人除掉不就好了?”
“那样就不好玩了呀!”树上那人笑道。
“那,你打算怎么样?”锦君知道,他决定的事,谁劝都不行。
树上的人沉吟一声,然后道:“我要让司冥喜欢上我,这样,当她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下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在她死前把一切都告诉她,那个表情一定很好看,好期待啊!”树上的人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笑声带着戏谑和变态,像一个虐待狂凌迟一个人时的那种快感。
锦君摇了摇头,他们掌门从来都玩性很大,又每次都要么不做,要么做得极为成功,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所以在世人口中都是极为厉害的反派,这次,希望不是例外吧。
“邪灵派怎么样了?”
锦君:“还好,明云跟在你身边久了,做起事来也是没什么大问题。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修为已经恢复到三阶了。”
锦君:“你今天太冲动了,明知道自己只有三阶还使用四阶才能使用的传送法阵。”
树上的人沉默了,似乎也在思考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片刻后,他有重新开口道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是很信的理由:“她要是死了就不好玩了。”
锦君:“好吧,明云让我问你,这次星耀会,要不要做些什么?”
树上的人思考了一下,道:“我们已经动过一次手了,这次他们肯定会有所防备,我们再行动就会极为困难,让明云再开一条裂缝。”树上的人轻笑一声,一字一顿地道:“放骨刀蝶。”
锦君:“好。”然后锦君就准备离开。
“等等,七日之后在放。”树上的人又加到。
锦君眼含深意地看了看树上之人垂下的白丝,想说什么,却只是道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