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东皇蕰与逆道十一便在云仙阁住下,他们各住一间房。
东皇蕰很喜欢云仙阁后山的景色,他又来到了这里。这一次他是自己想来。在亭阁之中,望着闪耀的群星与明亮的弯月,他伸手去摸:“好美。”这时水无澜来到,她比之夜空中的月亮毫不逊色:“蕰先生好雅兴。”东皇蕰闭眼不语,脸上的笑容像是被月亮美到心里去了一样。他是说不了话,一说话血气就会暴乱。水无澜坐在了东皇蕰的身边,坐的很近,她感觉到了东皇蕰身上传出的压迫感,感觉到东皇蕰正在平复自己的气息,那气息很纯很烈。她就坐在一边,不打扰东皇蕰:“蕰先生放心,无澜晓得。”话毕,东皇蕰身上传出的压迫感温和了许多。
很快,东皇蕰就站了起来,换坐到亭阁的另一侧。“蕰并不能完全清除神尊之血的药性,云尊又被影响了吗?”水无澜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或许吧?这不受控制又在控制的感觉。”东皇蕰叹了口气说:“人身七情,各个不同,喜欢人与喜欢花一样,执着了,执着的又是什么。云尊,执着了吗?”水无澜说:“是啊,执着于不存在的东西。蕰先生有天之智,可否为无澜解惑?”东皇蕰说:“蕰尽力一试吧!”……………
已过一夜,水无澜与东皇蕰已尽交谈了一夜。“原来爱是那样难以得到。”东皇蕰回答:“是的,那是一份幸运。对于谁都一样。”水无澜道别:“多谢蕰先生为无澜解惑,时间不早了,无澜先回去了。”说毕就离开了亭阁。东皇蕰则走向了山泉瀑布的方向。现在晨光已经冲破远方的天际。
山泉瀑布前的东皇蕰迫不及待的脱衣服入泉洗澡。那一瞬的清凉舒爽无比,还欢呼了几下,哼起小哼哼。就在这时,他闻到了香气,“嗯~香气。”感觉水的温度居然有些温温的,“温度不对,难道。”东皇蕰很近的岩石边,柳叶萌正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东皇蕰思考一番眼睛一亮,学着逆道十一的声音:“差不多了,先回去找老大。”然后上岸扬长而去。可惜学的不像,偷鸡不成蚀把米。柳叶萌缓缓的把头露出岩石:“是东皇蕰啊。”
早早的,东皇蕰一回到厢房倒头就睡。起床时已经是中午,水无澜让人送来的饭菜已经放在桌上多时。跟着饭菜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小香囊,东皇蕰闻着挺香,自己也挺喜欢,就收进了衣服里。他以为一个香囊而已,人家送了,自己收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他喜欢。
在回道门的路上,一条小路边。吵杂声很大,那是一个中年在斥喝一家猎户,他很大声,一嘴怪怪的国语:“赶紧走,再不走那东西就过来了……………快啊…快……”可是猎户一家四口还是愣愣的,搞得他很惆怅。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时,两只异样的野兽步入他们的眼帘,如人如兽身上多处长有尖角。见此情景,猎户带着妻儿就跑,一溜就从中年的眼前消失了。中年惊叹:“我去,早知道就让你们死在里面了。”说罢,将腰间的手枪拔出对着野兽就是六连发,枪枪爆头。然后潇洒的吹一下枪口,“小样。”
这时,东皇蕰和逆道十一走了出来,东皇蕰夸到:“好手段,三枪居然能命中同一个位置。”中年一副西部牛仔的样子:“This is of course。”东皇蕰与逆道十一不懂得他在说什么,一脸冷呆。中年很尴尬:“嗯哼~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逆道十一说:“这是夜叉。”中年说:“夜叉白天不是不活动的吗?”逆道十一说:“如果是跳跑的话,是可以理解的。”中年疑惑:“逃跑?”逆道十一说:“比如有更凶残的东西在追他们。”中年又说:“比如?”逆道十一说:“就是推论。”中年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那会是什么东西呢?”逆道十一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中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有半个掩在大山之中:“It's getting dark, it's not the right choice。”逆道十一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确实不是好的选择。”中年惊异的问:“你听的懂。”逆道十一自信的笑了笑:“听不懂,猜的。”中年十分佩服逆道十一:“少年人,你好厉害。”他的思维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