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本该酷热难耐,而今天的道门禁地却是十分凉爽。一反寻常模样。来了几个白衣玉冠的人,他们彬彬有礼,其中一个礼貌地说:“是东皇蕰先生吗?”东皇蕰正在苑里纳凉,起身回答他:“是蕰,你们有事情吗?”那人说:“我们是云仙阁的门人,奉净水云仙之命来请先生往云仙阁一叙。”东皇蕰想了想,看了看他们:“好吧。那蕰就跟你们一起走一趟吧。”
庄严净土,修仙圣地。琼楼玉宇,云里迷踪,烟掩半月。寥寥数十人,白衣玉冠,有男有女,仙资超然。这里住着三个仙人,这数十人都是三仙的门下徒儿。净水云仙水无澜,昊日阳神灭神罪,苍茫信师柳叶萌。
几人将东皇蕰带上大殿,一眼望去,三人在大殿的上座上坐着。灵动美人坐的是末座,勇武英人坐的是次座,冰山美人坐的是首座。东皇蕰对三仙说到:“灵动美人恬静可人,这位应该是仙阁灵尊柳叶萌,蕰可有说错?”柳叶萌笑了笑,感觉下殿的人挺有趣:“没错了,就是我了。”东皇蕰又说:“勇武非凡,一身刚极功体无人能及,想必这位便是战尊灭神罪?”灭神罪也露出了趣味的笑容:“不错,正是灭神罪。”东皇蕰一眼望向冰山美人,内心为之悸动,一生从未波澜过的心,在这一刻,云海翻腾,可他的眼却是坚毅的发出精光:“这位是云尊,美的让蕰想一直看着。”水无澜说:“你是在调戏本尊吗?”东皇蕰说:“哪敢,都是真心之语。”水无澜也笑了,因为她看出眼前的人说的话确实发自真心:“小小年纪居然修成了真心,后生可畏。”东皇蕰笑到:“过奖,蕰只是得天独厚而已。”水无澜说:“蕰先生过谦了,若非超然的努力,这般年纪又怎能有这般修为。”东皇蕰想了想,轻叹了一口气:“父母遗传,前生经历,造就蕰今日之境。如果蕰只是一个凡人,再努力也是枉然。”水无澜说:“枉然吗?一念尚存,你也会一往无前不是吗?”东皇蕰说:“这一念是父所传。”一边的柳叶萌疑惑的问道:“那你母亲遗传给你什么了?”东皇蕰回答:“情。”柳叶萌还是疑惑着:“情?”
见三仙无话说,东皇蕰说到:“三尊请蕰来必有要事,请说吧。”水无澜和柳萌都咳了几声。柳叶萌说:“不好意思跑题了。”水无澜说:“刚刚我是在测试你。”东皇蕰说:“蕰晓得。云尊对蕰可还满意?”水无澜回答:“满意。只是你的功体似乎不全。”东皇蕰回答:“太初始源,万相如初。蕰此身乃太初之身,所以功体尽消。”柳叶萌说:“那我们不是要派人保护你。”东皇蕰说:“如果危险的话,是的。”………
夜已晚,东皇蕰在云仙阁住下。然而,心中总有一丝异样,他走出房间来到后山亭阁里。似乎是被什么牵引着来的一般。
这里的景色很美,月亮很大,星星很亮。随之走来一个白发老头,他对东皇蕰笑了笑,也坐在亭阁的一边:“小伙子老头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东皇蕰看了看老头,老头微微发出白光,有些许零星的星辉自身体散落开去。“老先生所求一定是很难的事情。”老头回答:“不难。”说罢,他拿出一块白玉:“这是牵缘玉,送你了。”东皇蕰起身接过玉佩,老头就在他面前化作星辉消散。东皇蕰眉头一紧:“不好,中套了。”接着叹气:“唉~这玩的让蕰好无奈。”
第二天,东皇蕰把事情和三仙说了,把牵缘玉交给了三仙。水无澜和柳叶萌都没有说话,灭神罪却笑的很开心。他对东皇蕰说:“这是牵缘玉,上任首座的东西。牵缘玉,玉如其名,是牵缘之意。也就是说,老首座想招先生做上门女婿。”东皇蕰叹了口气:“蕰若拒绝,你们会怎样?”水无澜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诡异:“那就先让先生体会一下。”她招呼一下:“秋风,秋雨。把他先关起来。”秋风秋雨就把东皇蕰带走了。
灭神罪惊疑,他对水无澜说:“师妹,他怎么说也是道门禁地的人。我们未必惹的起啊。”水无澜说:“跟他玩玩,他不会在意这件事情的。”灭神罪咳了一声:“道门的人找上门你要自己负责。”水无澜说:“那就我负责。”灭神罪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水无澜想做什么他阻止不了。
坐牢的感觉很不好,特别是在云仙阁的后山。东皇蕰坐在牢中的一角,细细沉思,思考着什么。这时昨夜那老头的声音又响起:“小伙子我们真是有缘呐。”东皇蕰睁开眼睛:“老先生昨天的玉佩害的蕰好苦。”老头哈哈大笑:“当初,老头也被无澜她娘关在这里。后来没辙了就只好从了她娘。”话毕间,又化作星辉消散。东皇蕰再叹一口气:“一个诱,一个逗,这玩的蕰很无奈。再看看吧!明早他们就会来看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