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日,林羽凤终于带着小怜来到海边的别墅。可是已经不见白衣青年的身影。别墅里有些凌乱的痕迹,似乎是来了不该来的贼人。
荒郊野外的废物工厂,白衣青年被五花大绑,到处都是老旧残破的机械,环境很差。绑首是一个蒙面的女孩子。她有一双高傲的眼睛,一身健美的美丽身材。是一个高傲的美丽女孩。她的手下都是五大三粗的专业打架人员,对她恭敬有加。
白衣青年的样子很奇怪,他的眼中满满的空,仿佛没有了灵魂一般。女孩也十分奇怪,她与身边的手下商量着,不得理解。那个手下是她众手下的头。
突然,白衣青年的眼神有了变化,他的眼瞳再一次泛出金光。“好痛,你们绑着蕰想要做什么?”他对女孩说到。女孩和手下奇异的走了过去:“我们还以为你傻了呢?”白衣青年淡淡一笑:“小姑娘,你绑蕰的目的是什么?你说出来,蕰可以允了你。”女孩口出惊人之语:“那你做我男朋友。”白衣青年扬眉一笑,兴致满满:“说说你喜欢的理由。”女孩说:“喜欢就是喜欢,哪需要什么理由。”白衣青年说:“没有理由又怎么会喜欢。”女孩有些迷糊了,眼前的人一点也不像她前几天所相处的模样。那般善良。白衣青年说:“蕰该离开了。”说罢,五花大绑崩碎,不世高人东皇蕰再现尘寰。如常人一般的眼眸,给人不同的感觉。
女孩的手下看见了就围了上去,他们六人并没有携带枪械,是赤手空拳。即使是这样,依旧自信满满。在他们的眼中,东皇蕰只是一个医术了得的医生。“小鬼你不能走。”不世高人闻言轻浮挑衅:“挡的住蕰就能留的下人。”
一言不合就是肢体的冲撞,是被人的语言践踏自尊,是不在乎眼前的人。
并不是对的就一定会赢,心里希望的并不会帮助任何人弭平实力的差距。只是一瞬间,那六人已经全数倒地。他们的头在失神前还死死的抱住东皇蕰的脚来了句:“小姐快走。”临了也恪尽了职守。
终究是慢了,女孩回头的一瞬间已经被打昏。
局势的逆转,被五花大绑的人与绑票的人立场对调。绑匪变肉票,肉票变绑匪。东皇蕰看着眼前七个挣扎的肉粽,有一些忍不住笑。刚才威风凛凛的绑匪,现在的肉票。人生的起落真是无常。不一会儿,东皇蕰帮他们解开了绳子。离开了。留在那里的七人不知所为。
海边的别墅里,两本书写了秘密的书此刻正在火盆中焚烧。一页一页,焚出火焰带着白色的焰辉。那一页一页看的到上面有字,看不清写了什么。小怜一直一页一页的焚烧。她是那样的专注。
同时,在东皇蕰时常勘测的海岸边。东皇蕰与一个短发的中年在那里相见。那时已经是黄昏,晚霞映着海面。印出一幅天水双绝的绝图。不是美,是绝,让人不由感叹天地之妙。
两个不世高人冷冷相对,气氛紧张,仿佛战斗一触即发。东皇蕰首先说到:“蕰姓东皇。”中年眉头一紧,思虑了片刻:“你想说什么?”东皇蕰说:“蕰这是表达自己的善意立场。”中年想了想:“在下凭什么相信你?”东皇蕰说:“蕰不能,所以在秘洞中饮下冥神玉浆,以命保证。”中年叹了一口气:“难怪你会做出如此不合逻辑的事情。值的吗?”东皇蕰说:“蕰并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惜以命证立场,话说的轻描淡写,在知道的人眼中,他是何其的疯狂。“蓬莱残余的子民经不起这样的疯狂。”中年有意拒绝东皇蕰的善意,他认为东皇蕰太疯狂了。东皇蕰一副真诚的微笑模样:“蕰想知道的只是蓬莱隐雾法阵被破坏的原因。所以只要你知道蕰不会是敌人就足够了。”中年闻言思考了一番:“好吧。我告诉你。”………………“又是巫族。”他的语气他的神情,东皇蕰是有多么的厌恶这一族人。中年只有深深的落寞:“很抱歉。”东皇蕰无言,带着一丝哀莫离开了。
在那个黑暗的秘洞,东皇蕰再次来到。这一次他走向了洞穴的最深处,在无光的暗道中,依着夜明珠的光辉前行。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一丝光亮,但是在最深处却有着一块巨大的发光的水晶。它照亮了那一片空间。那是个美丽的水晶世界,很美很美。
突然,从水晶中找出一个温柔美绝天下的美人。她含情脉脉,她的眼角泛着泪光,她好像有数不清的说不完的话要对眼前的东皇蕰说。但是临了了,她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温柔地对着眼前的人笑。东皇蕰说:“我不怪你。”一句话,她笑得很甜很甜。她似乎在对东皇蕰说再见,眼中的神情深深的相信着再见。而后化作零星飞向远方。
或许是天地被她的感情所感动,来自悠悠以前的一次对天地的祈求。在东皇蕰眼前回放。
一个女人,她在这个洞穴里祈求天地之灵给她一个道歉的机会。他愿意为了这个机会,等下永恒岁月,付出所有一切。她跪在水晶之前。“天地之间的所有灵生,星河在这里祈求你们帮助星河,让星河有一次可以和他道歉的机会。星河愿把这一身的一切作为交易,换取那一次机会。如果还有多余,都用来交易他的幸福。”她的虔诚来自内心中最最深的渴望。
话毕,人化零星散于天地之间。
那夜,X市引发了轻微的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