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辽阔的草原,一个白袍少年,一个白衣青年相对而立。这是一场惊目绝舌的武斗。白袍少年撅嘴轻笑:“虽然感觉自己稳妥妥的赢,但是一点都不敢轻看你。”白衣青年愉悦的笑了起来:“看来我会赢的很吃力。”
对视一眼,同是自信的让人胆寒的笑容。白袍少年先发制人,一掌击向白衣青年的天灵,威势惊人。然而,在接触的一刻白袍少年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流失,回身倒退。他笑了笑:“混沌钟!看来我想赢很困难。”白衣青年笑了:“我想赢也不会容易。”
再交手,白袍少年谨慎许多,步步为营,稳稳的逼白衣青年后退。招来式往,威力非常。可是,越是攻击越是感觉白衣青年的力量在增加。白袍少年再一次后退,他凝神注视白衣青年:“这样都可以吸收到元气,混沌钟当真可怕。”白衣青年感觉到了异常的压力,他也凝神相对:“太初始一一点也不输混沌钟,这局输赢言之过早。”
三度交手。纯是力量的比拼,招来式往,伤势互换。举手抬足,威势惊人,仿佛轻轻一触便会粉身碎骨。
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两人的武斗由日而夜,由夜而日。直到第三天清晨。两人都喘着粗气。白袍少年笑着,白衣青年也笑着。“最后一招了。”“来。”
两人同凝剑指,同时使用自己最强的一招。白袍少年剑指后扬:“这招名叫天剑唯一。”他的周围可以清晰的看到波动的空气浪,那是他力量的压力所至。白衣青年剑指身前,一股无匹的气浪奔袭开去,然后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周围早就质变,充满了他的力量:“这招名叫天地唯一。”出手的一刻,看到了周围的力量被他吸收的景象。
最后的交接,白衣青年力屈半分,后退一步。然而,后退一步之后却是再退一步变式反扑。白衣青年剑指横扫,白袍少年回气不足,败。
白袍少年摔的很远,吐了一大口鲜血。然后盘坐调息。白衣青年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站着,也是一大口鲜血吐出。然后盘坐调息。
不到一刻,他们便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都很吃力的站着。白袍少年散了散身上的尘土,还有些喘,露出奇怪的笑容:“强行吸收我半招,然后再用我的力量攻击我。你当真可怕。”白衣青年也散了散身上的尘土,虽然他身上没有,然后也露出奇怪的笑容:“你也好意思说,说的你的招式不吓人一样。”白袍少年尴尬的笑了笑,咳了两声,严肃了起来:“以后就交给你了。”白衣青年也很严肃,闭眼回应,然后变的寻常:“祝福你们。”白袍少年轻呼出一小口气,微微笑着:“你死,我就会回来。”白衣青年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