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禀的笑容转为满意的笑,承堪举起酒杯碰一下她拿起来的装着水的酒杯。
碰杯声听起来竟有着悦耳。
“最好如你所说。”承堪凝视着她。
“祝你有个愉快的度假。”闵初瓷笑着说。
深眸里涌出嘲讽,承堪低沉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淡。
“会的。”他挂着冷冷的笑,冷冷的对她说。
…………
申拾月走进宫艨的办公室里,宫艨正在看书,见他来,便关上书本放在一边。
“有什么事吗?”
“听说校方突然改口不对我进行开除处理是因为你替我说了话?”
二人声音同时响起,申拾月冷冷看着办公桌后的男人,神色不善,继续开口,“LucKy来找过你?”
宫艨注视着他,顿了一秒后,疑惑的蹙一下眉,才点头说:“确实是你姐来找的我。”
申拾月的脸色有些古怪,尽管自己很想从对面一米处的男人灰色的眸子内看出一起破绽,却是一无所获。
申拾月不确定究竟是宫艨的演技太好还是自己的猜测只是很离谱的臆想。
“你跟她很熟?”不管是不是臆想,申拾月对这个男人都没有一丝好感。
申拾月总觉得宫艨隐藏的太深,就像他一双出了名的灰色瞳孔那样,像是隐藏了某种秘密或者某种故事。
“这是我和你姐个人间的私事,没有必要告诉你。”宫艨说。
看着宫艨那种温文尔雅的样子,申拾月极力忍着胸腔里冒上来的火气。
他想到汉语里可以形容宫艨的一句话。
真是个伪君子!
申拾月冷笑一声,沉了脸色一本正经的告诫道:“不管你跟她熟不熟,你最好给我离她远点,要多远有多远。”
宫艨神色不明,语气冰冷,“这也不关你事。”
宫艨继续说:“你有时间专程跑来警告我,不如花点脑子趁早适应中国的大学。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上课中途愤然离开,但还是希望你的素质和修养能够高一点。”
“这些不劳你操心,你只要记住,如果你对LucKy别有用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申拾月转身往门外走。
倚在门外双手环胸的少女见申拾月愠怒的走出来,不禁轻笑出声,挖苦道:“怎么,知道是宫艨帮你求得情,你就这么不高兴?”
申拾月冷冷的瞥她一眼,自顾自往走向另一头的楼梯口。
少女倚着栏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处,紧接着响起一连串迅疾的脚步声。
少女勾唇一笑,转头见宫艨从办公室里出来。
“宫教授。”她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迈开步子走向楼梯口。
从闵初瓷进L.E的那时起,私底下关于她的各种版本流言满天满天的飞。尤其是L.E已经有苍楚漪这一面摄影大旗,完全没必要再去招收一个凭空冒出的新人。
众人不仅不喜欢这个总是一副清冷孤傲的女人,对温撤也是颇有微词。
温撤对闵初瓷谈不上好感,他很清楚他要什么。
L.E不会养闲人。
能力和态度放在天平上并不会同等。
“这是千阶山的资料。”温撤丢给闵初瓷一本景点介绍“你去勘查场地,给你一天时间。”
闵初瓷拿起那本资料,翻了翻,微微颔首“我先出去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