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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不弄死是不行了

冯侧妃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很快就将人领着进了院子,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人。那人进了院子的时候确实是裹着大大的披风,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又低着头,根本就看不清楚人长得什么样,要不是丫鬟说这人是一个女子,怕是连男女都难看出来。

冯侧妃眉头轻蹙的打量着眼前的人,直到她伸手脱下了披风的帽子,露出了脸。

看到她的相貌之后冯侧妃愣怔了一下,“你……”

她笑了笑,“姑姑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锦程啊。”

冯侧妃愣怔的看着她半响之后神情有些复杂了起来,眼里浮出了一丝丝异样的情绪,最后都化为了一声轻叹,“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我还真是没有认出你来。倒是像你的母亲……”

冯锦程笑了笑没有接话。

“坐吧,还站着做什么。”冯侧妃回过神来见她还站着忙说道,生怕她对自己这个姑姑生疏不亲近。不过想想自己这些年以来一直没有和冯家的人来往接触,她和自己生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没有想到今天来找自己的人竟然会是自己二哥的女儿。

“姑姑在摄政王府过得可还好?”冯锦程问道。

冯侧妃对上她的双眼,看到了里面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关心,心里不由得一暖,笑着道:“锦衣玉食的,当然好了。”

冯锦程想到现在摄政王府后院的情况,点了点头,“姑姑过得好,想来父亲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提到自己的二哥,冯侧妃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怀念。对二哥,她是始终都记得的,二哥对她一直很好,是她年少时期在冯府最亲近的人,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比不上,也是她和冯府决裂之后还记得的唯一的温暖。只可惜二哥年纪轻轻就走了,二嫂也追随着而去,扔下锦程一个小女娃,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在冯府过得怎么样。

这么一想她便有些愧疚了起来。“锦程,你老实告诉姑姑,你在冯府可有人欺负你?”

冯锦程笑了笑,“谁会欺负我啊,不是还有祖父在。姑姑不用担心,我过得很好。”

她是这么说,但是冯侧妃却不太相信。

从她今天的穿着就能看出她在冯府是什么样的处境和地位了。再说了,冯家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二哥二嫂都死了,锦程在冯家又能好到哪里去?再看看她瘦削的身子和有些苍白的面色,冯侧妃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过去那么多年对冯家不管不问,如果不是这样,或许她还能拉一把锦程,让她在冯府不至于那么难过。

似乎看穿了冯侧妃的心思,冯锦程笑了笑,道:“姑姑时不时的接济我一下已经很好了,也帮了我许多。所以姑姑不必觉得愧疚。”

以前她也曾经不解过,埋怨过,可是后来却明白了,有些人根本就不用在意。她现在过的日子虽然比不上自己那几个堂姐妹,但是也比很多人要好,已经知足了。将来有一天她会脱离冯府,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姑姑暗地护着他们兄妹,他们的日子或许会更加的难过,能不能平安长大还是个未知数。虽然姑姑并没有出面,甚至没有回过冯府,但是她知道姑姑是惦记着他们兄妹的。当年爹娘离世前都和她说过,让她日后有困难就去找姑姑,爹娘相信姑姑,她和大哥自然也是相信的。

她知道姑姑在摄政王府过得也并非如同外人以为的那样风光。和冯家的关系又是那样,所以她很理解姑姑没有出面回冯府看过他们兄妹。

冯侧妃不禁又叹了一口气,道:“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便让人来告诉我一声吧。我虽然只是一个侧妃,但是好歹是摄政王府的人,多少能帮到你一些。”

冯锦程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儿冯侧妃才终于问到了正事上,“你说你过来是为了南平郡主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冯锦程神色一正,看了一眼屋子里站着的丫鬟,冯侧妃立马注意到了,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屋子里站着的几个伺候的人便无声退了出去。

“姑姑,最近京都城里因为南平郡主和李小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姑姑肯定有所了解。都说南平郡主逼死了李小姐,现在大家都在指责南平郡主,说她心狠,心肠歹毒。但是那天在庄园……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这件事本来与我无关,我也怕惹祸上身,可是眼看这件事越闹越大,南平郡主的处境也越来越艰难的样子,我实在是有些良心不安,所以才想着过来和姑姑说一声。”

冯锦程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混乱,冯侧妃只听出了关键的几个词,震惊了一下,忙追问道:“你是说那李小姐的死或许另有内情?”

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外面对南平郡主的指责就是毫无根据,是胡乱攀咬栽赃了!虽然她和南平郡主甚至是王妃都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也知道这两天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妃,又或者是南平郡主自己都是有些发愁的。明明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是因为牵扯到了凤歧国之前提出来的要求上,竟然就变成了国家大事一般。

如此的针对一个女子,这其中定是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许还藏着什么阴谋。

若锦程说的是真的,那倒是可以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了。

只是锦程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

其实冯锦程内心也是十分纠结的。她是直觉的觉得那天晚上看到宝珠郡主去李小姐的厢房这件事似乎不简单,她并没有实际上的证据能证明李小姐的死和宝珠郡主是不是有关系。原本她是真的打算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这两天事情已经越闹越大,越闹越严重了,甚至是京都的百姓都参与到了这件事里去,指责南平郡主是祸国之女……这样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

她心里一直放不下,越想就越是觉得不管如何,自己都应该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至于说出来之后到底能不能帮到南平郡主,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事了。起码她已经可以问心无愧了。南平郡主和她确实是没有任何交情,并不相识,可是人不能丢失了做人最基本的良知,她并不想成为某些人那样。

现在说出来她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她将那天在庄园发生的事,还有自己看到的事情对冯侧妃说了一遍,“姑姑,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觉得这不太像是一种巧合,以往也没有听说过宝珠郡主和那李小姐有什么交情,宝珠郡主怎么会那么晚到李小姐的厢房去呢?”

她顿了顿又看着冯侧妃道:“姑姑,现在摄政王府已经有了正妃,姑姑的日子想来也比以前艰难了些许。姑姑若是把这件事告诉了王妃或者是南平郡主,王妃和南平郡主至少会记得姑姑这份情,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也不至于无人可靠。”

冯侧妃听了她这话不由得感动不已,心里暗暗感叹二哥的女儿果然是随了他们夫妻的性子,和冯家的人也不一样。锦程在冯府过得本来就不好,若是她直接拿着这个去和王妃甚至是和王爷讨要人情也是可以的,以王爷和王妃对南平郡主的重视,若是南平郡主的事能因此而出现转机,对锦程的谢礼绝对不会少。可是她却告诉了她,让她去做,承这份情。

这孩子有心了。

“你有这份心姑姑心领了,只是你还年轻,而且在冯府的处境也不好,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况且南平郡主的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还是自个儿和南平郡主说吧。”冯侧妃道。

冯锦程愣了一下。

“方才我原本是想让丫鬟去告诉南平郡主一声,让她过来一下的,只是看来的人是你才没有让丫鬟过去。现在不如就让丫鬟带着你过去,你亲自和南平郡主说。方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就怎么对南平郡主说。你听姑姑的话,南平郡主这人你若是能和她当上朋友,于你是大大有益处的。而且南平郡主其实也挺好相处,只要不是存着什么害她的心思,她还是很乐意和人结交的。”

冯侧妃话里的深意冯锦程听明白了,却是眉心一皱,有些抗拒。她并没有想过要借此攀附上南平郡主……

冯侧妃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是个心性骄傲的,让她为了日后的利益去讨好一个陌生人,她是万万不愿意的。可是有时候却不到她不愿意。再说了,她也不是说让她去讨好南平郡主,南平郡主那人也不是讨好就能得到她欢心的,若是不行也不会勉强。

“你不想想你自己,难道也不想想你大哥吗?”

冯侧妃的一句话就止住了冯锦程所有拒绝的想法。

是啊,她不想想自己,却是要想想大哥的。现在冯府根本就没有他们兄妹的立足之地,大哥明明也是冯府的嫡子,还是二房的嫡子,可是因为爹娘都不在了,甚至还不如大房的一个得宠的庶子。

冯侧妃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开始就立刻让丫鬟去告诉南平郡主,一念之差现在看来结果应该也是好的。锦程这孩子她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了,但是人的秉性应该不会突然就改了,眼睛也不会骗人。

宇文伽南这两天是待在竹闲院没出过门的,看到丹砂神色有些疑惑奇怪的走了进来便随口问道:“怎么了?莫非又是外面出什么事了?”

丹砂摇了摇头,“小姐,那个,冯侧妃身边伺候的丫鬟领着一个人过来了,说是有事情想和小姐说,说是和那死了的李小姐有关。”

她讶异的挑了挑眉,很快就说道:“把人领进来吧!”

冯锦程进来之后宇文伽南看着她问道:“听说你有事情想跟我说,是和李小姐的死有关?你可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若是敢糊弄本郡主,后果那可是很严重的。”

“锦程不敢,锦程接下来所说的句句属实,并没有半句虚言。”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什么。”

冯锦程又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还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怕事是一件丢脸的事。

宇文伽南听到竟然没有觉得太意外,反而有种终于找到了合理解释的感觉。

她和凤明阳本来就觉得这李小姐的死很是蹊跷可疑,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李小姐伺候的人一口咬定李小姐是上吊自杀的,后来让仵作检查过也确实是如此,不存在被人害死的可能。可她心里始终觉得有些可疑。直到现在这个冯小姐把话说出来她才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这件事八成就是赵友新搞出来的鬼。

他应该是听宇文宝珠说起了自己和李小姐发生过争执的事,然后就动了要利用这件事来打击她的想法。刚好又出了凤歧国要西唐将他们交出去的事,二者相结合,再煽动一下……啧啧,这不,就变成今天这样子了。

可以啊,赵友新,没有想到这人已经变态到了这种地步,看来这人不除是不行了。宇文伽南眼里闪过了一道冷光。

宇文伽南眸光微微一动,落在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了起来,问道:“你姓冯,你是冯家的小姐?”

但是不是说冯侧妃已经十几年没有和冯家人来往了吗?而且冯家和摄政王府的关系似乎也很一般,那这个冯小姐怎么会来找冯侧妃而不是直接找她?直接找她的话,将这件事告诉她,说不定还是一个功劳呢,得到的好处应该也会不少。

冯锦程点了点头,直白的道:“我是冯家二房的小姐,但是冯家二房——或许现在没有冯家二房了,我爹娘早就死了,现在二房就剩下我和我哥哥,而我的哥哥却在前几年就去军营了。我在冯家的地位和处境都很尴尬,算是个透明人吧。”

冯锦程知道摄政王府和冯家的关系,说这些话也是在表明自己和冯家那些人关系并不好,自己今天过来也并非是受到了冯家那些人的鼓动,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了她的话宇文伽南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和冯家有关的信息。似乎确实是如此,冯家二房的老爷夫人很早就死了,听说当年只留下了一双年幼的儿女,这个女儿看来就是眼前这个叫冯锦程的女子了。她方才说她的哥哥去了军营?如此看来他们两兄妹在冯府的日子确实是不太好过的。

在西唐,在京都,除非是出身武将之家,否则的话,那些公子哥是万万不会去军营的。军营哪里有京都来得舒服享受,去军营要么是为了建立军工,争一席之地,要么是家族传承。冯家是文官世家,冯小姐的哥哥自然就是为了功名而去的军营了。毕竟去军营拼军功比考科举来得快捷和容易,西唐这些年也并不是太平静。

宇文伽南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转,然后笑着道:“冯小姐这份情我记下了,若是将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来摄政王府找我,我定会竭尽全力帮你。”

冯锦程心里一松,对上她明亮不含任何虚伪的双眼,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

她没有多做推辞,说道:“如此就多谢郡主了。”

两人正说着话,丹砂又走了进来,说道:“小姐,宇文公子来了。”

丹砂说的宇文公子自然是指宇文彧谦了。

她还没有说话,冯锦程就率先站了起来,福了福身道:“既然郡主有来客,那我就不多待,先告辞了。”

宇文伽南抬眸看着冯锦程端庄秀丽的脸,想到她不卑不亢的态度,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也想起她在冯府的处境还有冯府和摄政王府的关系,心里一动说道:“我让人送你回冯府吧,免得为你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冯锦程愣怔了一下,反射性的拒绝道:“不用麻烦了,我自个儿回去就好。我会多加注意的。”

宇文伽南却很坚持,心里想着要让人谁护送冯锦程回去。

刚好宇文彧谦走了进来,宇文伽南看到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脑里闪过了一道光,想也不想的就对宇文彧谦说道:“豫让,你帮我送冯小姐回去吧!她帮了我一个大忙,在冯府的处境又不好,我担心会被人看到有人找她麻烦。你悄悄把她送回冯府吧!”

宇文彧谦和冯锦程都怔住了。

他反射性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色有异的女子,听到她姓冯,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那眼神直把冯锦程看得连尴尬和羞窘都忘记了,内心气愤不已,但是又敢怒不敢言,只得暗暗瞪了他一眼。

宇文伽南没有注意到这些,既然这个冯锦程冒险来告诉她这件事,她也应该至少保证她的平安。现在可没有多少个人有勇气顶着这样的压力为她说话的,更别说还是一个女子。

“怎么回事?”宇文彧谦问。

宇文伽南为了说服他,只得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详细的等你回来我再仔细跟你说。现在你就先帮我把冯小姐送回去吧。这个时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她来摄政王府是为了帮我说话,说不定口水都得淹死她。”

宇文彧谦沉吟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再拒绝,“行吧,我送她回去。”

冯锦程微微瞠大了眼。

既然答应了宇文伽南,宇文彧谦即使心里不太乐意,但也还是准备老老实实将人送回去的。

可是谁知道才离开了竹闲院,冯锦程就先一步说道:“宇文公子,不用麻烦你了。我自个儿回去就行,我会小心谨慎,不会让人发现的。”

宇文彧谦瞥了她一眼,淡声道:“伽南让我送你回去。”意思就是不会反悔。

冯锦程噎了一下,但还是咬了咬牙道:“但是我真的不需要!”

他送她回去,若是被人看见,她的麻烦会更大!她自己回去要是被人看到了,她还能说是来摄政王府看望姑姑的,可是和他在一起被人看到,她就真是跳进护城河都洗不清了。

“我既答应了就要做到。”宇文彧谦态度似乎很坚决。

冯锦程也冷下了脸,不和他装客套了,“宇文公子心里明明不愿意送我,既然如此又何必勉强。我知道南平郡主是一番好意,也不是我不识好歹。只是现在摄政王府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宇文公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若是被人看到我和宇文公子一同,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到时候只怕是会更加麻烦。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自个儿回去,起码还能说是来看望姑姑的。”

她冷不防的就翻脸了,让宇文彧谦讶异了一下。不过既然人家一个姑娘都这么说了,他再纠缠着就不好看了。

于是他爽快的道:“那我派个人送你回去吧,这样伽南问起我也好有个交代。”

冯锦程心里一松,福了福身,“多谢。”

很快他便将事情安排好了,然后转身去了竹闲院,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伽南看到他这么快就回来,很是惊讶,问了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回事。她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斜瞟了他一眼,暗道这人真是没有绅士风度,难怪一把年纪了身边还没有个姑娘。

宇文彧谦不知道她心里的戏,坐了下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说说。”

宇文伽南神色一正,将冯锦程对她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宇文彧谦听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赵友新真是贼心不死啊!看来不弄死他是不行了。”

宇文伽南眼睛一亮,“我正有此意!”

两人相视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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