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的天空中一双血红的眼睛如同两只红灯笼一般骇人,阎立看到无穷的鬼气笼罩了临荒城的上空。两道火红的流光从临荒城最中央升起,陆万林陆居山手提长剑冲入被半空中。
“幽月,风廉,石虎义你们三个老鬼居然敢犯我临荒城,难道不怕我等剑修剿灭你的鬼窟吗”
“陆万林你当本君是这么容易能被你吓退的吗?你们父子虽强可还不是我们三位鬼君的对手,今日如果你主动退去的话,本君答应你只夺十万人元阳作为突破所用,之后不伤一人,你我进水不犯河水。但是如果你敢反抗,本君屠你全城”
风廉鬼君的话让整个临荒城都陷入了恐慌。
“这里是临荒城,还轮不到你来放肆”
“看来你是执意要与本君作对了...”
“老夫身为剑修,护临荒城安宁乃是职责所在,想在临荒城称凶先过老夫这一关”陆万林非常强硬,哪怕他们父子二人不是三位鬼君的对手也一步不退。
陆万林修炼百年实力强大,一柄长剑在他的手中堪称神兵利器,一剑斩破鬼气幽月和祁宋两位鬼君显露出真身。
陆居山御空而行,目前的局势对临荒城来说非常糟糕,城门外聚集了牧野偏原大半的厉鬼,黑压压的一片,而他们这里又被三位鬼君牵制。想要取胜就只能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掉其中一只鬼君,然后腾出手来清理下面攻城的厉鬼。
但凡是牧野偏原之上的城池都可以抵御实力一般的厉鬼,城门上悬挂着的牌匾,上书临荒城三字。
这并不是简单的牌匾,而是一件克制厉鬼游魂的法宝。厉鬼没有实体只是以幽灵体在时间飘荡,即便在坚硬的城墙也挡不住他们穿行。可是在攻城的厉鬼刚走到城墙附近的时候,临荒城的牌匾上居然散发出一股寂灭之力!
这寂灭之力非常霸道,最前方的厉鬼只是刚一碰触到,整个手臂便被打散化作一阵青烟。
“好霸道的力量....”
阎立这两年的修行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这种霸道的力量绝对不可能出自陆万林和陆居山之手,而且似乎只针对魂体,对于人并没有危害。
“去!”
在徐万林的操控下,守卫临荒城的四柄灵剑如同蛟龙一般在鬼气中穿梭,幽月身形婀娜在这灵剑的攻击之中游刃有余的躲避。
“陆万林陆居山,既然你们不识好歹本君也不客气了”
整个天空都充斥满了鬼气,这鬼气乃是风廉鬼君的灵力所化,此刻庞大的鬼气在天空中如同汪流一般狂涌眨眼便将陆居山陆万林淹没。
“石虎义,你去破开封城印”
“好,我能闻到临荒城那无穷的阳元了”
石虎义一脸的享受,就在他刚准备去打破城门印的时候,鬼气之中传来狂暴的灵力波动和一声轻喝!
“一剑断山河”
剑修追求无与伦比的破坏力,这一剑斩开鬼气包裹,陆居山剑锋直指祁宋一往无前。可是在风廉鬼君的操控下,整片鬼气化作的海洋开始翻腾涌现出不少妖魔鬼怪试图阻止陆居山。
“二剑破沧冥”
陆居山双手举剑,灵力暴走,整个剑附着力庞大的力量之后瞬间暴涨。石虎义也是牧野偏原上实力顶尖的鬼君,陆居山的目标是他他自然也不愿意一直躲避下去。
石虎义居然迎着陆居山的剑锋而上,能够成为鬼君的前提是有一套修炼法决,石虎义的灵力化作一头黑色的猛虎。一个有如乾坤一掷,气势如虹,一面是上山猛虎威武不凡。
双方互不相让正面较量,战斗的余波在半空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石虎义和陆居山没有纠缠,短暂的接触之后各据一方。
“你的乾坤四剑使用的还差远了”躲在鬼气之中的风廉嘲讽道。
“是吗?那你在吃老夫一招!”
陆居山刚才的剑术确实不足以威胁到鬼君,可是陆万林在他们战斗的时已经暗中蓄势完成。此时陆万林手持长剑,身后四柄护城的灵剑悬浮在他的身后。
“三剑斩乾坤”
“快退!”风廉喊道。
幽月和石虎义急忙躲避开,陆居山也生怕被战斗波及躲在了陆万林的身后。
乾坤四剑决以其霸道的威力名震牧野之地,陆家父子虽然未能得起精髓可是已然不凡。
这一剑带着斩天裂地之威,阎立在不远处看着心中无比震撼,原本是深夜,漆黑如墨的天空似乎都被这一剑斩开!
三鬼君中以风廉为首,这一次也是他勾结其他二人才有今日的万鬼攻城。
所有的鬼气内卷形成一方巨大的漩涡,而漩涡中间战立着风廉的真身。面貌清瘦双目凸出,空荡荡的衣袍在剑势之中猎猎作响,浑身似乎只剩下破包骨头。
就是这样单薄的身体却能够搅动整个牧野偏原的大势,先是攻击泗水城,被原家三雄阻挡之后又来到这临荒城。
剑术是所有修炼法中攻击最恐怖的方式,风廉双手一抓身外涌起一阵罡风将他保护在最中间,虽然看上起只是一堵黑色的气墙可是防御力却非常惊人。
罡风每一次流转都在不断削弱陆万林的剑术,双方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中。陆万林见一招不奏效,也不多纠缠,身后的四柄灵剑也已蓄势待发!
这四柄灵剑和封城印同出一人,整个大陆都赫赫有名的炼器宗师。灵剑有如毒龙穿行在云海中,乘风破浪去势极快一往无前。风廉还未留神,胸口便被一柄灵剑洞穿。
鬼君本是幽灵之体,这一剑将风廉的身体戳出一个空洞,可是这也只是让他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在鬼气的滋养下这块漏洞又被补齐。
陆万林配合这四柄剑将风廉步步逼退,可是黑暗中却探出了一道道锁链,这些锁链的目的便是锁住那些灵剑。
“风廉鬼君,这陆老儿难缠,不如妾身也来帮你”
“那就有劳幽月鬼君了”风廉没有拒绝,他知道凭他自己想要取胜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