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鬼上身?!”离良立马绷紧了神经,呆愣愣的看着江航和江川,小心翼翼的瞥了几下左右。
“道长,你可别吓我啊……我……胆儿小。”
“咚!”江川立马给了离良一个爆栗子,“你没见着那姑娘很怪么?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我以为就是丫单纯的疯了,不过那姑娘的白眼是真的吓人。”离良不禁打了个寒颤,揉揉自己的脑壳。
“我去,谁啊。”
突然被谁一撞,离良火气立马上来了。拽住撞他的人,问到:“大叔,这么大的地儿您不走非往我这儿撞,啥意思啊?”
那人转过头来看着离良。离良认出他来,是茶馆里的那个肺痨鬼。肺痨鬼抽了口烟,咳嗽了几下,斜眼看着江航。
“你觉得巧儿是什么病?”
“在下不敢盲目猜测。”江航走上前,将离良拉到身后。“可否告知,巧儿姑娘是何时变成这样,还是天生的。”
“咳咳咳。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肺痨鬼又抽了口烟,大小眼看着江航。然后坐到旁边一个茶馆门前的桌椅坐下了。
“小zei,来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离良三人也跟着前去。店小二提着壶上好的女儿红和花生米过来了。见着肺痨鬼,笑了笑,又冲江航笑了笑。
“尝尝?”肺痨鬼拿烟斗戳了戳酒壶。江川立马明白,倒了碗酒递给肺痨鬼。
肺痨鬼啧了一下,放下烟枪,一饮而尽。
“麻烦来壶甜茶。”江川冲里面喊了一声,刚才的店小二又端了壶茶和一盘花生米过来。
“谢谢。”江川点了下头,倒了三碗茶后坐下看着肺痨鬼。
“这巧儿啊……”
半响,肺痨鬼才说话。
“这孩子就是个苦命娃儿,小时候他娘生她的时候差点死过去。要不是我带着邻里乡亲去佛前保佑……”肺痨鬼拿烟斗戳了下自己的心口,“要不是我们去保佑,她娘和她当时就死咯。”
“那夫人现在……”
“死了,她娘死后他就疯了,就两三年前。他娘死的,啧啧啧,那叫一个吓人啊,雷直接劈天灵盖上了。这邻里乡亲都说她是遭天谴,活该。别看她娘长得漂亮,背地没少打巧儿。”
肺痨鬼说到这儿,瞟了一下江川,江川get到他的意思,又给他斟了碗酒。
肺痨鬼得到满足的喝了口酒,吃着花生米,说到:“她娘也不让巧儿上学堂,就天天待家里干活啥的。你说说,一姑娘家家的,十二三岁的。这还小着那,天天像驴,牛一样被人使唤。”
“那高瘸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娘在的时候,他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现在巧儿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说没事,也不看大夫的,就天天把孩子锁房间里让孩子受罪。有时候隔两条街都能听到那孩子的惨叫声……”
“有时候啊邻里乡亲的鸡鸭都会无缘无故死了,十有八九是被巧儿咬死的。”肺痨鬼把碗中的酒喝完,把盘中的花生米全部倒到口袋里,拎着酒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