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听见了,不过没有出声,等着萧雪墨正式的回答。
萧雪墨又说“哦~~,那我就好开口了。我想让你帮我查两个人。”
秦逸不解,他不认为她有这个权利,他则更没有这个权利。这些东西,是主人的。
“很抱歉,我需要主人的指令。”
“哦~,那我能问些东西吗?”萧雪墨笑意盈盈。
秦逸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主母会和一年前来定亲却未遂的那个小姐一样反应呢,他都做好挨骂的准备了。
“可以的,主母。”秦逸对她的好感翻倍。
“你调查过我出阁之前在字画巷子遇见的疯马吗?”萧雪墨问道。
“回主母,我查过。”秦逸答到,主母确实有这个权利,在主人娶进门就有,而在主母开始出来贺家事宜之时,在贺佳云默许主母叫他来时,这权利很清晰。
“那查出来是怎么疯的了吗?我怀疑我的仇人找上门了。”萧雪墨面上淡淡担忧。
仇人?从调查上来看主母确实有仇人,但与这件事断然是无关的,这件事分明是主人一手安……
秦逸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从那日主人生气可见,主人很看重主母。他以为主母是能看明白这是个局的,可是既然没看明白,这事他是不是要保密?可是他又不能瞒着主母。
“查出来了,马被喂了会发狂的药物。”
“哦,能说一下具体是什么药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属下不懂这些。”秦逸有些惭愧,他的确有这样一个短板。
“那这种药致命吗?”致马命吗?萧雪墨又问。
“不致命。”秦逸又说,他被问到有点发蒙,但他不会揣测主母的用意,他没那个资格。照实回答就是了。
“哦,那”萧雪墨停顿。“你们查过马是怎么死的吗?”
查过,查到了罪魁祸首。但是真的要答吗?秦逸心里暗搓搓的道。
“查过了。是……是人为射或扎进马血管的一根针。”
“哦。”萧雪墨又哦,不过她还带上了动作。萧雪墨从衣袖里面掏出来一根针。
“是这个吗?”说话时,那纤纤玉指的指头还碰了针尖。
秦逸瞪大了眼睛,他清晰的看见了萧雪墨手里的针是和马体内取出来的一样。还不仅如此,他更清晰的看见那针上还带着青色的液体。
这玩意有毒,秦逸想。这是原装的,估计不比那根毒性弱。这个时候,尽管秦逸知道这针多半是主母的。按理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秦逸还是纠结了一小小下出言提醒:
“主母,这针多半有毒,您小心。”
“哦,你放心,我知道的。这本来就是我的。”萧雪墨还是笑意盈盈。
那您这是……
秦逸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萧雪墨没给他组织语言的时间。又开口。
“你多半也知道,所以刚刚你提醒我的时候纠结了呢。”
秦逸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但萧雪墨又开口了。
“所以,你大概又因此,或早就在你主人授意的情况下,查了我。”还是一句熟悉的话,疑问句陈述语气。萧雪墨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