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夜兮毫不退缩,她就是在保护三个小家伙。
情商堪忧的某位爷直到这会儿才从两人的对话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家兮儿可能是吃醋了。
吃了这个叫雪脸的醋。
大手熟练地缠上了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揽,抱住,动作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小东西,你这是在吃醋吗?”
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夜兮确实也会吃醋,吃起醋来十分可爱,可后来,两人娃都生了,夜兮那性子是越发地沉稳了。
别说吃醋了,便是有十个八个女人围着他跳舞,他家兮儿估计也是连一个眼皮都不抬的。
夜兮的心思被扒了出来,又缩到了自己的龟壳里去了。
战北暝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既然这事闹明白了,那他这个做人夫君的,也得说说自己的想法才行。
“雪,脸是吧,我娘子说的对,我姓战,不姓木,麻烦你以后别这么蠢,把我的名字给叫错了,连个名字都不记得,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别来丢人了。”
这大抵是战北暝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只是这一句话可不怎么友善啊!
“你……”
战北暝揽着夜兮,继续道:“和我交朋友,你还不配。另外,我只喜欢看着我娘子,只对她笑,只想和她说话,这些关你屁事?我娘子有我就行了,她不喜欢玩泥娃娃,而你可以滚了……”
他之前不回应,那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这种蠢女人,他干嘛要和她说话,他又不认识她。
可他这几句话却把雪潋给骂懵了。
“你有病吧!”
某位爷倒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应得干脆:“没错,我有病,我娘子就是医我的药。”
夜兮到底是被他那最后一句给撩得红了脸,因为只有她明白他那话里的意思。
两人亲热的时候,闹的狠了,夜兮也会娇嗔地拿话骂他,他是怎么回的,就是这句:我有病,你就是医我的药。
可这话还有下半句,那就是:我现在要吃药了。
吃药也就等于吃她呀。
吃一次还不能够药到病除,得多吃几次巩固药性,才能彻底治愈。
可雪潋不知道啊,她只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是有病!
难道没有听出来她这是在帮他吗?那种女人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战北暝是真没把那雪脸当回事,连看都没看那雪潋一眼,就直接打横把夜兮抱了起来,离开了。
“站久了我心疼,在我怀里歇会儿吧。”
雪潋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块木头,又臭又硬的木头,可没想到这块木头也有柔情的时候,也会密语,只是她觉得那个女人压根就不值得他这么费尽心思去讨她欢心。
一个善妒而又懦弱的女人,真的配不上那样特别的他。
夜兮一直没开口说话,只是贝齿碾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战北暝倒是不需要她开口,而是抱起她跃过几个屋顶,落在一处假山处,把她直接按在了假山石上,先亲到她喘不过气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