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当家夫妇二人直接带人扑到木家,只见木家的大门一直大开,路人纷纷好奇,又被木家的人拦截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守在门口的侍卫、侍从们都是像一个木桩子一样站立道路的两旁,任由金家当家夫妇二人带着人直接闯入。
他们进入木府,没人向里面通报,也没人过来围观,更没人迎上前来询问何故。
木家的老老小小的所有的人都有秩序的坐在大厅里,一个人名册摆放在大厅外面的长桌上。
金家当家夫妇遇到这种情况,也是头一回。都说木府的人活的窝囊,没成想这般没有血气。金家当家夫人二话没有说,直接拿起人名册,金大人伸手压住,没有让自己的夫人拿起来。他说:“木大人,您也知道我们是因为什么上门的,请把缥缈交出来吧。”
“人名册里没有缥缈这个人名,一直没有。她从生下来,我就没有管过她。自从她见到九泽大人,她的生活起居全部有九泽大人一手负责,她的日常安排也非我等能插上手的。金大人,您带人来这里,怕是不能找到缥缈。”
人名册的年头很长,这是世代传承下来的册子,翻看近些年,的确没有缥缈的名字。金大人心中的那股邪火也无处发落。
“缥缈在你家住过的。前些日子,你们还未她庆功。”金夫人说。
“金夫人,缥缈虽然是我生的,但是从小没有吃过我的一口奶,她获得巨大的功劳,也是国主要她在我家休养,我们感恩国主这份因她奖赏我们木家人,特意为缥缈举办盛宴,以示我们木家人对国主的忠心。难道有错吗?”木夫人说。
“没错。没错。是我伤心过度,言辞偏激些,请海涵。”金夫人说。
金家人扑了一个空,只得回家再作打算。
静舒听到贴身侍女讲的,退去身旁的所有人,独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镜子,缥缈还是躺在她的房间里,睡的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想要抓她,要了她的性命。
“你!”静舒放下帘子,镜子重新被盖住。缥缈肆无忌惮的躲在家中,自己的父母被人愚弄,九泽大人心里一直想着缥缈,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却是无望的机会。静舒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
“小,小姐,宫里派尚公公。。。。。。他正在大厅。”门外,传来贴身侍女的喊声。她没有让她进来,她是不敢往里面闯的。
“我父母回来了没有?”静舒问。她是待嫁的姑娘,这种事情是要避开为好。
“没有。听下面的人说,他们去了宫里。”
“派人先侍奉好尚公公,派人去把我的父母找回来。”静舒吩咐着。
“是、是、是。”门外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只有自己的贴身侍女一人。静舒反倒不着急,站到门口,看着飞快跑去的一杆人等,这些人现在很尊重她的决定,她害怕什么?
翻开布帘,露出镜子,镜中的缥缈睡的不知自己的死期到了。
“缥缈,我一定要为我的姐姐报仇。”静舒说。
镜中的缥缈转了一个身,背朝着镜子,她的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
舒雅一直对她说,她们是最好的朋友,两人一起打趣九泽,一起捉弄九泽,一起要九泽查看她们的功课。缥缈事事不如舒雅,就连那些层出不穷的鬼点子也是舒雅出的,她出头做的。九泽从来没有埋怨过她,更没有因为她的过火的捉弄,而怪罪她。原本他们三人这样友好而又和谐的一起过着日子,她觉得如此就好。
那天夜里,她应邀来到她与九泽最初见面的湖边。
湖水面上泛着金色的磷光,一层接着一层向外挡去,荷花的香气还残留在空气中,荷叶在微风中微微摇摆,一切都是很美好的。九泽这是第一次将她喊过来,想要与她单独见面。她心中忐忑,生怕舒雅知道了会说她不将友谊;不来,生怕九泽过于受委屈。
缥缈等了许久,未见到九泽的身影,准备离开时,听到身后九泽的声音,“谁在那里?!”
“九泽。我啊。”缥缈转身准备过去,一个硬物打在她的后背,她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她看到舒雅一身黑衣,男人的装扮闪身离开。
当时,她以为舒雅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要作弄九泽。
她极力配合的捂着脸,用娇羞的口气,她对扑上来的九泽,说:“哎呀,你好讨厌。”她死死的拉住九泽的衣服,不让他再去追。
“他是谁?”九泽急了。
缥缈一时语迟,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舒雅会细致的高诉她,怎么说,怎么做,怎么一个表情,现在的恶搞实在突然,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你刚才和谁拥抱?他捧你哪里了?这里?这里?他亲没亲你?说!”九泽抓着缥缈的肩膀喊。
缥缈直愣愣的看着九泽,这样的九泽,她是第一次看到,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
“说!”
“没。。。。。。没有人亲我。我没有和谁在一起。”缥缈实话实说。
“你是谁?”远处传来舒雅的声音。
九泽松开缥缈,朝着声音传过来的地方扑过去。
一个黑衣男子,身形和那时的舒雅一模一样。
缥缈狐疑的看向舒雅,舒雅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她远远的站着,离九泽很近。
那黑衣男子指着缥缈说:“她,要我来这里。她要我亲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话说到这里,九泽一挥掌,那人昏倒过去。宫里的侍卫们早已围观了半天,事情的始末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九泽。他说的不。”
“闭嘴!”九泽直直的走了过来,硬生生的拉着她往自己的宫里走。
“九泽。”舒雅上来要拉九泽,被九泽甩开。舒雅小跑几步,拉住缥缈,“缥缈做错了,是我没有做好,要罚,你就罚我。”
“松开。”九泽命令道。
舒雅松开缥缈的手,哭泣起来,一边哭泣,一边说:“九泽大人,罚我不,是我没有做好。缥缈这样做也是心有所属,为情所困,不得不。”
“滚!”九泽喊。
“你喊她做什么?我做什么,你干涉做什么?”缥缈因为听到舒雅第一次哭,心里难受。
她的手腕更是疼,九泽恨不得将她的手腕折断,“九泽,我的手腕疼。”
“你给我闭嘴!”九泽喊。他二话不说,抱起缥缈移形换位到了自己的宫殿,将宫殿的所有的门都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