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夙夜还是在他的难免强硬下住进了这里,她收拾了搬进来的新家具,崭新的东西无疑是房间的增添亮色。
夜晚,夙夜不习惯黑夜室内房间灯亮到来的亮堂,她还是习惯在属于自己的地方里黑夜点缀着些许美丽的星辰。
这里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夙夜却也没有点亮室内些许明亮的打算。
唯独在黑夜中依稀看的见婀娜娉婷的身影坐在床上,唯独在一片漆黑的黑夜中,银白的月光几缕透进窗口下,恍惚的随着窗边上的风影摇曳在她的脸庞上,纤长的睫毛衣颤一颤,扇动着眼睛,依稀间能看到紫色的流光在隐隐流动着。
窗边的风影一晃动,白色的床被上一拱一拱着有“东西”在动着。
下一瞬,浑身透着白色绒毛的小家伙终于出来,冒着气泡的小家伙挪着挪着爬到她的怀里,圆鼓鼓的一团蜷缩着,乖巧的像是睡着了般。
“大白,你有想念那里吗,想不想快点回去呢”夙夜语气难免的突然惆怅,也不知为何,在以前经常呆在那样每一个却美丽封闭的地方,她会觉得无趣,总是想着在神界的日子里日日“游玩”的岁月,但是现在,她竟然会有点想念自己诞生的那个孤寂美丽的地方。
但随即大白朦胧着粉色的眼睛略显迷茫的瞥了她一眼,瞬又低下眼睑昏死过去了。
夙夜...
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宠溺的眸光有转瞬间的温柔一闪,揉了揉怀里的小家伙,目光有些嫌弃“大白,几百年了,怎么还没见你蜕变转化呢,几千年前捡到你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假的品种呢,你说你除了坑吃,也没见的你过去还是现在都没为我做尽一切事,唉,真是中看不实用呢”
拱在怀里的大白粉红大眼突兀的一睁,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起来,主人竟然说它没用,知不知道它是传说中的.....算了,不是一般的身份怎可提起,到时候,哼!知道它是什么物种,呵呵,主人可就要对它溜须拍马屁了哦。
不过它心里想着正得意着,眼里却转而一变,变得委屈的样子。
夙夜无语的嘴角一抽,懒得看它小家伙装委屈,还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正得意着在以后时机到了,它蜕变的强大的样子,好“甚”得她心不是?
在夙夜睡下后,暗处的阴影处就这么走出了男人的身影,他全身笼罩在一身黑袍之下。
等到床上的人呼吸均匀,银色的月光波光粼粼的缕空般的美感绚烂在她的脖颈梦幻恍惚....
男人矫健的身影瞬息就来到了床边,月光下,从黑袍下伸出的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缓缓的想触碰上床上之人的肌肤,但在中途却顿了顿,他似乎胆怯的缩回手,掩在黑袍之下....
这时候床上的她睫羽颤动,纤长的睫毛投在眼睑处在月光随着窗边的风影摇曳下绽放的梦幻,莹白的肌肤上,睡梦中的少女似乎要渐渐醒来。
黑袍里的人晃动了一下,似乎带着慌张,他仓皇之下随即在床边幻化成一旁的精美花瓶中一支在夜色下含苞待放下的玫瑰。
夙夜陡然睁开眼,她凝眉警惕的回顾四周,刚才就在她神识回到空间里在修炼时,似乎感觉到了一阵陌生的气息,她赶紧出来查看一番...
但现在又是没什么可以的“东西”
所以刚才那抹属于神界的气息算怎么回事?
“主人,就在刚刚那抹气息好熟悉啊,偶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嗯,有点像在神界圣殿嗅到的一种龙鳞的气味”
“闻到—!”夙夜陡然提高了嗓音,嘴角一抽,这吃货熟悉有个人都想对待食物的口气...她真是无言以对,不过龙鳞!?
神界除了上届那最至高无上的真身是龙的神帝,除了他还能有谁!不过...夙夜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异样,这位面还是上个位面,怎么她总看到或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人呢,一个魔帝,一个曾经在神界有着过往的堕神竹萧,现在可能会是至高无上最象征权利地位的天帝。
她深深的呼吸了口气,而且两具大神已经有了和她不少的接触和联系,现在再加上一个天神...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夜间的夜露沉重,花瓶中的玫瑰染上了夜色下的湿气,夙夜陡然之间看着床头边的玫瑰诡异的瞧着。
眼神隐晦莫测,“咦,他什么时候在我房间放着这么一朵玫瑰,不过好可惜呢,虽花鲜艳美丽,却和我喜欢的花犯冲呢,这该如何是好,扔掉的话就好可惜了呢”
她醒来触碰上玫瑰的叶子,看着玫瑰语气很惋惜,但仔细看到的话,睫毛颤动在眼睑下投下的阴影处绽放的是诡谲难辨的阴影。
似有意还是无意间,她手中凭空出现的一根小巧精致烟斗,古朴的紫色金丝线的纹路在烟斗的尾端蔓延处一朵妖娆的紫苑花纹绽放着,神秘中透着蛊惑的气息,淡淡的紫青色烟气袅袅的燃起。
这时候那支还在花瓶中的玫瑰似在摇曳着,夙夜唇边的弧度越深,切,小伎俩,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玩意可以维持着,敢偷窥,有能耐那上届的那位呢
终是..夙夜这时候故意侧头看向了别处,似在她“回神”之际,面前已然出现了黑袍男人。
在她淡漠的眼底闪过微光,随即下一瞬她表现的刚刚才发现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个陌生的男人感到“惊讶”,“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说着视线转移到床前的一扇窗户上,她指尖轻移,意有所指....
黑袍男人没有说话,被脖颈处的黑布蔓延到脸上一半遮挡的事露出一双幽暗的眼睛。
而夙夜也没期待黑袍神秘男人会说出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