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今天心神不宁,预感有大事发生,可是我用通算古今之法却得不到任何信息。也就是说这件事中有一个人的命运不在时间长河内,或者他有什么至宝阻拦了我的通算之法。”说道最后,她的眸光静静地看着灵族族长。
灵族族长听到古今仙子的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因为他知道那个让古今仙子算不到的人是谁。只是没想到,那位人道盟盟主的命运竟然不在岁月长河之中,这到底是什么妖孽呀。想到这里灵族族长心中不由有一股寒意直冲大脑。
“前辈,晚辈是想请您助我们一臂之力。”灵族族长不敢有丝毫不敬连忙说明来意。
可是古今仙子却并未说话,她目光看着灵族族长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出手的,整个神弃之地法则都限制着实力超过锻脉的修士,你说你请我出手是何意?”
感受到古今仙子古井无波的平静眼眸,灵族族长心中也不敢有丝毫不敬连忙说道:“乱天大战拉开序幕,神弃之地中法则限制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只要不造成巨大破坏我想您还是可以出手的,而且灵族中就算我这一派系中的元老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唯一能够信任的就只有前辈您了。因为,哪怕整个灵族人叛变灵族,您也不会!”
古今仙子目光微垂像是在思考什么。山崖之顶的狂风,吹着古今仙子微垂的长发。长发划过古今仙子的嘴角,一抹似有似无微笑浮现在她面纱下的脸旁。
“不确定的因素看来已经出现了,怪不得天算子那老家伙会放弃人道盟带着剩余的人离开!原来打的这个心思,也好当年拉你们人族一把,我们灵族也是时候让你们人族拉一把了。”古今仙子在心中默默想到。
她在很多年前就知道,神弃之地有一场彻底的变局。变局中不管哪一个种族都有可能彻底覆灭,哪怕是强盛如灵族,可怕如鬼族,蛮横如蛮族都无法自保,变局中会有很多种族没落,有的种族甚至会走向灭亡。不过变局来临前基本上所有的执棋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现在古今仙子等到了,等到了那个变数的出现,更加让她觉得惊喜的是这个变数还是处于他们这一阵营。当初九幽拼了老命用九幽天算都没有算出那个变数,只能提前掀起乱世之战。她估计蛮族的老龟也没有算的出来。只有天算子提前知道变数是谁。
“说一说,具体情况!”古今仙子站在崖顶上思绪万千。她转身看到灵族族长还在恭恭敬敬等她答复,也不由得把思绪万千的心神拉回现实。
听到古今仙子的话,灵族族长也不敢怠慢,连忙把当下遇到的情况和古今仙子说了一下,古今仙子初时还觉得讶异可是当他听到最后,连她那古井无波的眼眸都有些剧烈的跳动起来。
“你这么说,我有些了解你的意思,你来找我也是不确定你身边的元老是否真的可以信任!”古今仙子顿了顿继续道:“那个小男孩就是人道盟上一任盟主指定的继承人?也就是那个变数?”
“这次事情的确是那位盟主发现的,他这次来和我们合作貌似还是承了守卫者大人的情!”灵族族长想了想当初的情形,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狡猾的小子,不过也好,如果灵族这次能够度过难关,区区岁月枝和月亮果还真不算什么。”古今仙子听到灵族族长叙说当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过她也不去点破,如果这次不是这个年轻的盟主来谈合作那么她们灵族可能就要面临没落或者灭族的危险。
“前辈……”灵族族长刚想开口就被古今仙子挥手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明天一早我跟你去一趟外城吧。我想那个小家伙看到我肯定很讶异的。”古今仙子说完就消失在崖之巅。
灵族族长俯身一拜,就缓步退去。
左天一心神不宁无法进入修炼状态,心中不停地思绪着关于那黑色令牌的奴印问题。他觉得这个问题不解决,估计我今晚就别想进入休息了。而且他最担心的就是小内城中有被奴役的人类,如果人多的话就完蛋了。凭着六少盟心狠手辣的本事肯定会出手攻下小内城做自己的大本营。
左天一心中越想越不带劲。他拿出通讯令牌,沟通了守卫者的神识。没有多久通讯令牌中就传出来守卫者爽朗的笑声。
“盟主怎么突然想起来大半夜找我来着了?然道思春了,可是不对呀,大半夜思春也该找女子才对,然道你有龙阳之好?”
听到守卫者那猥琐的话,左天一恨不得掐死他,没有着急事会找他。而且真没事的话大半夜找他女儿也不找他来着。不过左天一也不是吃素的,你调侃我,好,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哎呀呀!这不和灵花仙子秉烛夜谈私定终生嘛,现在来和老丈人问个好!”
“小子,就你跟我闺女秉烛夜谈,你确定没有被她暴打?”守卫者很显然不吃这套,他知道自己闺女性格。如果有人碰她一下,一顿暴打是少不了的。
左天一心中大汗,还真被守卫者猜对了,白天就碰了一下头,瞬间就被黏墙上去了。看来他这个做父亲的确把他女儿性格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过左天一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别忘了,我有好多手段没有使出来呢,万一不小心误了你闺女清白,咳咳……”左天一话音到此中断。
“盟主,不是我说你,如果你能搞定我闺女,我决对持同意票,想你这小子也不差,做我女婿也就马马虎虎吧。要知道我最近还愁我女儿太暴力会嫁不出去,不过竟然你对小女有意思,那再好不过了。”
左天一冷汗刷的流了下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左天一算是见识了这位守卫者的无下限的态度。他在想就算守卫者真想撮合,他也不敢要,他可是永远记住那一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