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你用手是试不出来的,要用温度计才能测量出来。”景年晃了晃手里的测量计,他信步走到云夕面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扫,然后温度直接呈现出来,“三十七度七。”
景年抬起清冷的眸子睨了云夕一眼,“低烧。”
“哦,”云夕轻咬红唇,乖巧的端起面前的白粥来喝。
景年坐在云夕对面,他优雅的拿起叉子吃面前的三明治。
白粥无味,云夕伸手去拿盘子里的三明治,她的手还没触到食物,便感到一阵疼意,景年拿叉子敲了她的手,云夕迅然的缩回手,她伸出左手轻揉着右手,清灵灵的水眸幽怨的看着景年,语气里有深深的幽怨,“轻点啊,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景年神色淡然,语气冷然,“乖乖喝你的白粥。”
云夕闪动着蝴蝶蝉翼般的纤长睫毛,水润的眸子看着景年,可怜兮兮的对着景年卖乖装可怜,语声软糯,“白粥太清淡,喝不下去。”她最不喜欢白粥了,她一向是无酸无辣不欢的,以前她感冒的时候也从来不忌口,她也从不觉得自己那么娇贵,只要不发烧,通常都是连药都不吃的,发烧的时候吃两片退烧药就好。
记得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她烧得厉害,嗓子发炎,她们躲在一个小镇上修养生息,她吃不下东西,口中无味,只想吃酸辣的食物,那次在一一的严令禁止下,她禁了两天酸辣,但她真是忍的辛苦,她还是趁一一外出时,悄咪咪的去买了那些让她口缠的酸辣,不过,吃后不久,她嗓子便严重了,失了声,三天没说出一句话来,那次她也真的怕了,吃了教训,她也真的收敛了,每次感冒,也都很乖巧的戒酸戒辣,但也从不会只喝这么清淡无味的白粥。
景年不动声色的把另一个小盘子推到云夕面前,“配这个吃。”
云夕看着碟子里白色的小团团,看着景年问,“这是什么?”
“桂花糕,甜儿不腻,你可以少吃些,换换口味。”
云夕秀眉微蹙,“我自小就不爱吃甜食。”
景年二话不说,直接抽走盘子,那意思---不想吃,也不勉强,别吃了。
云夕伸手拉住盘子,笑嘻嘻的开口,“我吃,”虽然不喜欢吃甜品,但总比只喝白粥好吧,况且,只喝白粥根本喝不饱啊,她也不想饿肚子。
云夕拿起一块白白软软的桂花糕,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清香怡人,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真好吃,甜而不腻,口齿留香,”她瞬间笑得眉眼弯弯,“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甜品。”因为是景年给她吃的甜品,她心中更是无限欢喜。
云夕突然想到,她昨晚梦到一一了,不知道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她抬眸看着景年,试探问,“那个…我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景年清墨的眸子淡扫云夕一眼,声音低醇悦耳如大提琴般动听,“什么是不该说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好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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