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太阳还是正常的从东方升起,天上也没有下红雨。
传言,景年冷血薄情,从没女孩近过他的身。
传言果然是传言,不能当真。
又或者云夕是特殊的存在,只有她能近景年的身。
云夕粉嫩如桃花沾了水珠般的小脸上绽放着迷人笑容,声音轻软,“嗯,我体能好着呢,才没那么容易感冒。”她话音刚落,鼻子泛酸,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云夕尴尬一笑,“我去换衣服。”她转身去换衣间。
安言对景年微微一笑,“那个,我陪云夕去。”
剧组杀青,晚上剧组聚餐。
因为云夕感冒并没有参加聚餐,安言也随云夕一起回去。
安言拿着买来的感冒药递给云夕,“夕夕,吃了感冒药,好好睡一觉,感冒就好了。”她最不喜欢吃药,以前她受伤吃药太多。
云夕最讨厌吃药,她推脱,“我待会儿吃,”她笑眯眯的开口,“言言,你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自己。”
安言不放心,“你吃完药我就离开。”
云夕,“你放心吧,我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马上吃药。”她声音有几分慵懒,鼻音很重,听着感冒很严重。
安言看着云夕血红的眼丝,面色泛白,神色疲惫,看着很累的样子,她想让云夕早些休息,便道,“好,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安言走了,云夕回到二楼,倒在床上,闭眼休息。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云夕觉得全身发冷,她卷缩在床上,又沉沉睡去。
云夕再睁开眼睛时,看到景年正坐在落地窗前看书,她惊得一个鲤鱼打挺坐在身来,一双慵懒迷蒙的妙目看着景年,讶然问,“景年,你怎么在这儿?”她不会还在睡梦中没清醒吧?
景年放下手里的书,清冷的墨眸看着云夕,语声清淡,“你昨晚发烧了,一一和墨墨拉来我的。”
云夕羞红了嫣红的小脸,她言由心生,“那个…你不会是照顾我一晚上吧?”
“嗯,”景年清隽盛世美颜依旧平静无表情,声音淡然,“你烧到三九度八,如果我不来照顾你,估计你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你又救了我?”云夕跳下床,她光着雪白的小脚丫,来到景年身边,水汪汪的眼眸深情的望着他,温柔多情,“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唯有以身上许,以报公子的救命之恩。”
景年清隽如水潭的墨眸看着云夕,无波无澜,声色清清淡淡,“戏精上身啊。”
云夕欲语还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景年,娇羞无限,语声清丽,“公子,人家是真心想以身相许的,”她抬起葱白的小手点头景年的坚毅的下颌,眨巴着清丽的眸子,目光中闪动着期盼的希冀,“公子,你一定要同意哦,否则…否则…”否则她要干嘛?自尽吗?对,自尽,她的声音娇软得惹人怜惜,“否则我就拿面条上吊,拿块豆腐撞头,跳进死海做游尸。”